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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會退圈。」

  徐松白嗤笑道:「有什麼用,鹿豆糕會回來嗎?」

  「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道歉有用嗎?鹿豆糕能活過來?收起你的偽善吧!」徐松白已經走到了門口,打開了門。

  鹿豆糕一急,腦一抽,坦白道:「主人,我就是鹿豆糕!」

  徐松白轉過頭冷笑,「方小花真的是沒有下限,能屈能伸。」

  鹿豆糕衝過來堵住門,哀求道:「你相信我,我真的是鹿豆糕。」

  徐松白退了一步,嘲笑道:「你不是打算□□吧,我還真看不上你。」

  鹿豆糕抿了抿嘴唇,不得已開口:「你左腰上有個年輪的紋身。」

  徐松白的紋身是小時候意外受傷的刀口,十八歲時喝多了和朋友一塊去紋的,自覺中二,一直沒有露過,拍戲時都貼上膚色的膠布,鮮少有人知道。徐松白怒道:「你在我休息室安了攝像頭?」

  鹿豆糕在心裡翻了個白眼,「你喜歡的女孩和你死黨高章在一起了。」

  徐松白最討厭人侵犯他的隱私,暴怒下掐住了她的脖子,「你竟然在酒店裡也裝了攝像頭。」

  「鬆手……在C市,你領我去玩雪,你還去了教堂禱告……」

  徐松白手鬆了下來,鹿豆糕滑倒地上不停地咳著。

  徐松白居高臨下的俯視她,「繼續說。」

  「去C市,是你讓師傅開車去的,你給我買了草莓……」

  「這些如果安了攝像頭也能知道。」

  「我在海島上吃了小楊的生醃,拉了好幾天肚子……」

  徐松白皺眉,帶團隊去海島玩是他臨時起意,自己身邊的人都跟了他很久,不會背叛他,但靈魂互換,一個貓能像人一樣思考用他的認知無法理解,「你怎麼會和方思思靈魂互換的?」

  鹿豆糕逃開徐松白手的範圍,看見茶几上的水果刀,走到沙發上坐了下來,偷偷把刀放到自己身後,感覺有了點底氣,從她參加野外求生綜藝講起,想說晏溫不知道為什麼就是說不出來,索性隱去了晏溫和大巫的部分。

  徐松白看鹿豆糕的眼神像看一個怪物,他還是心存疑惑。

  這個電影是他和方思思合作的第二次,方思思演他妹妹,對手戲很多。除非方思思有雙重人格,不然眼前這個表情豐富、焦躁不安的人一定不是她。演員是會演戲,但不可能這麼長時間不出戲,如果方思思有這麼好的演技,早就得影后了。

  徐松白聽完鹿豆糕的大段獨白帶著疑惑走了。

  鹿豆糕鬆了口氣,扔掉水果刀,開始大聲喊著晏溫,嗓子都啞了,晏溫才打開門走了進來。

  「我……剛剛……差點被徐松白殺了。」鹿豆糕展示著脖子上的紅痕,「然後我一個背摔,制服了他,要不是我威武,你就見不到我了。」

  鹿豆糕見晏溫不說話,使勁踮起腳把胳膊放到晏溫肩膀上抱怨,「我發現了,你不行啊!完全靠不住!我死了怎麼辦,你都不保護我的……」

  晏溫抖掉鹿豆糕的胳膊,看見重心不穩馬上要摔了又扶了下她,拆穿道:「你不是全盤托出了嗎?我在門外都聽見了。」

  鹿豆糕狠狠瞪了他一眼,「啊!你煩死了!趕緊幫我收拾東西搬走,我怕徐松白哪天心情不好再過來殺了我。」

  「他不會。」

  「切,你又不是他……」

  晏溫:我們對你的忍耐閥值都已經很高了,一般情況下對你是不會下手的。

  方思思的東西很多,兩人整整收拾了兩天才打包好,鹿豆糕邊收拾邊把東西放上了二手網站。

  趁著夜色搬去了許鐘的一個房子,許鐘不住在這,小區靠近影視城,魚龍混雜,鹿豆糕不敢出門,幸好有晏溫,發快遞買東西一手包了。

  鹿豆糕唯一高興的事就是帳戶里的錢越來越多,每天早上起來她都要看一遍帳戶餘額,看一眼渾身舒暢,晚上再看一遍,睡得香。

  方思思很多包包都是新款和限量款,有很多人選擇當面驗貨,晏溫一出現,好多女孩連講價都忘記了,搞得她賣一個包拉黑一個人,弄得好像她是騙子,沒辦法有售後服務,天天收到表白鹿豆糕牙都疼了。

  徐松白無法理解鹿豆糕說的一切,內心始終掙扎,但心底總有個聲音,一直告訴他,方思思說是真的,正好好友高章是S市的法醫,託了關係調查方思思的吸毒案。

  方思思的案子終於在多方努力下真相大白。

  方思思的司機張永健與妻子李雪玉從十八歲就在一起,結婚已經十二年,夫妻恩愛,家庭幸福,唯一的遺憾就是一直沒有小孩,李雪玉流產了五次,好不容易去年又懷孕了,為了保胎幾乎整個孕期都躺在床上。

  兒子剛滿月就被查出罕見疾病龐貝氏症,這個病是全球十大罕見病之一,治療花費大且極少有治癒案例,醫生唯一能做的就是儘可能穩定病情,延長惡化時間。李雪玉拼盡所有就想等科學進步、有特效藥面世。

  這是個巨大的無底洞,所有親朋好友都借遍了,所有親朋好友也都怕了他們,後來連面都不肯見,李雪玉的表弟甚至給了她毒品,說讓孩子舒舒服服的去另一個世界算了。

  張永健在方思思的經紀公司當司機,專門在H市影視城為公司藝人開車,方思思事業心很重,最兩年幾乎都在H市拍戲,張永健後來就成了方思思的專職司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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