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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斯侯咬著王冶的下唇,緩緩鬆開唇瓣,「哈……」王冶的額頭抵著沈斯侯的下巴,大口地喘息,他的雙腿發軟,身體的重量施加在沈斯侯的肩膀,王冶的眼眶發燙,喃喃地說:「你怎麼這麼會親……」

  沈斯侯鬆開貼著他頸線的手掌,眼底的笑意快要溢出來,「我去幫你拿件乾淨的衣服。」

  王冶面紅耳赤地坐在浴缸邊,眼睛盯著沈斯侯走出浴室,短暫缺氧後的大腦慢慢恢復清醒。

  靠,丟人丟到家了!

  王冶洗完澡後,兩人在餐桌上用晚餐,沈斯侯和王冶聊起未來的規劃,聽王冶說最大的願望還是去拍電影,沈斯侯想他的演技確實可圈可點,如果靠綜藝只會消耗他僅剩的粉絲熱度。

  沈斯侯抿了口紅酒,公司投資電影的事情是該提上進度了。

  王冶摁住沈斯侯的酒杯,「你別喝了。」

  沈斯侯反問:「怎麼了?」

  王冶眯起眸子,懷疑地問:「怎麼了?怎麼了你心裡沒點數嗎?上一次你喝多了我們幹什麼來著?」

  沈斯侯輕佻地說:「那不正方便讓你試試我到底可以不可以對除了哥哥以外的人感興趣?」

  王冶張了張嘴巴,很長記性的不提沈斯侯哥哥的事情。

  沈斯侯含著笑睨著他,「放心,我不會喝多。」

  手掌的傷口在癒合,晚上會折磨地自己睡不著覺,喝點酒會緩解不少。

  吃過晚餐後,王冶問:「你還沒告訴我客房在哪?」

  沈斯侯很想說,我的床很大足夠我們兩個睡,但這實在是太輕浮了,不像是自己,更像是沈斯伯才會說的話,「我的房間左邊第二間。」

  「好。」王冶和他道了句晚安,回到客房休息。

  沈斯侯看一眼時間,已經是晚上十點,自己回到浴室沖了澡,躺在床上準備休息時,手掌傳來的癢意一點點地開始蔓延,鑽到胸口整個人都變得煩躁,沈斯侯壓著自己的手臂,控制自己不去觸碰傷口。

  渾渾噩噩地折騰到整晚都沒怎麼睡好。

  清晨,沈斯侯站在餐桌邊磨咖啡,身後傳來腳步聲,沈斯侯再熟悉熟悉不過,淡淡地說:「什麼時候回來的?」

  明明已經提醒過秘書長,不要讓他回來,沈斯侯轉身,盯著那張和自己一模一樣的臉像是在照鏡子。

  沈斯伯拉開座椅,揉了揉眉心,「三點。」

  沈斯侯煮了一杯牛奶遞給他。

  沈斯伯皺眉,「你認真的?」

  沈斯侯點頭,喝了一口咖啡,「你的狀態看起來不太好,如果不想讓爹地擔心,就老老實實地喝了。」

  沈斯伯瞥見沈斯侯手掌上新換的紗布,冷哼一聲,「手怎麼樣,需要我供應你植皮嗎?」

  沈斯侯淡淡地開口:「沒有那麼嚴重,希望在爹地的結婚紀念日之前,我們都能恢復最好的狀態。」

  沈斯伯瞅咬了一口沈斯侯準備的沙拉。

  沈斯侯問:「爹地結婚紀念日的禮物你準備了嗎?」

  沈斯伯喝了一口牛奶,極其厭惡地這種口感,認真地說:「我給他們搞出來個孩子當禮物怎麼樣?」

  沈斯侯挑眉,「你說什麼?」

  沈斯伯無所謂地講:「一個孩子啊,到底是我們的種還是他的,我都不介意,只不過如果孩子想見他,他總不會不見吧?」

  他指的自然是他們的哥哥,沈斯侯覺得沈斯伯真得越來越瘋了,開始不擇手段甚至想到利用孩子。

  沈斯侯忍住把咖啡潑到沈斯伯臉上的衝動,「爸爸好不容易等到我們18歲把我們趕出來,你現在想用孩子騷擾他和爹地的二人世界,你要是不想爸爸把你弄死,你就去吧。」

  沈斯侯從小到大的願望就是想解剖沈斯伯的大腦,看看他到底是比正常人多出些神經,還是少一根。

  王冶走出客房,肩膀上披著沈斯侯的睡衣,露出固定的胸帶,赤著腳走到餐廳,手裡攥著手機嚷嚷著:「沈斯侯你都轉發了什麼啊!」

  沈斯侯和沈斯伯同時看向他。

  王冶覺得一定是自己還沒睡醒,揉了揉眼睛,沈斯侯的「重影」還是沒有消失,轉身走回客房。

  沈斯伯不解,「他……」

  王冶大大方方地走到一半的距離,馬上破功趴在牆邊猛地探頭,沈斯侯和沈斯伯的警覺是一流的,有人窺視自然是同時望過去,王冶崩潰,還是兩個沈斯侯坐在那裡。

  靠,他一溜煙的跑回臥室,沈斯伯回來了?!

  如果是平時王冶一定衝上去錘爆沈斯伯報復回去,可是現在畢竟自己還是殘疾,一定不能上去送人頭,得想個策略。

  作者有話要說:  先發一點吧,我實在是太困了,睡醒了繼續更補給大家

  第44章

  沈斯侯盯著王冶一系列的舉動, 手裡把玩著咖啡杯笑了笑。

  沈斯伯厭惡地瞥一眼沈斯侯,「你讓陶秘書安排我去其他地方入住就是為了把他帶回來?」

  沈斯侯點頭,「是,你沒有什麼要對他說的嗎?」

  沈斯伯嚼著嘴裡無味的蔬菜, 「有什麼好說的?」

  沈斯侯拉開椅子坐在沈斯伯對面, 「你對他的幼稚行為什麼時候才能到此為止?是你先去招惹他,再把他打成這幅樣子, 需要我繼續列舉你的罪行嗎?」

  沈斯伯抬起眸子, 冷淡地說:「那是他太弱, 我提醒過他別碰我, 還是賤骨頭一樣地朝我撲過來, 這樣的男人站在街邊花一百塊錢就能上一次, 你去賠償他的醫藥費和精神損失不就好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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