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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怕,碰上個狐狸精變成的大美女飽飽眼福也成。」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嗎?」

  有個嘴賤的指著半山腰的那棟別墅說:「說不定狐狸精就在那裡頭住呢,今晚你要不來這兒瞧瞧。」

  「這種話就別說了啊,對人家不禮貌。」

  那人嘿嘿一笑:「我就開個玩笑。」

  一群人邊說邊爬,快走到寺廟的時候,劇組找了幾戶人家,詢問有沒有空房,有就直接出錢包了下來。安排好了住宿問題,一群人又風風火火的朝拍攝地趕。

  這寺廟廢了很久,從外面看雖然破了點,但裡面打掃的很乾淨,聽當地人說是村里一個富豪出資建了新廟,這個地方也沒徹底荒廢掉,住的近的住戶每天閒著沒事就會來掃掃樹枝落葉,外面有顆兩人環抱的大槐樹,枝繁葉茂,巨大的樹冠就撐在上頭,灑下一大片陰影。槐樹旁邊還有口井,井水清涼甘甜,一到夏天這地方就又會熱鬧起來,村子裡的人還會圍在一起納涼。

  劇組的人排隊喝了點井水解暑,那邊已經搭好了景,架好了機器準備開拍了。

  唐念靠著槐樹,一旁的化妝師用紙巾細細擦掉他額頭上的汗,又補了補妝,唐念這才朝里走。

  「《仙城》第十二場一場一次,action!」

  唐念額頭一點紅色水滴印記那張臉看起來更驚艷,他一身青衣,腰間收得很緊,更襯得肩寬腰窄,站在人群里顯得格外出挑,他手持佩劍,跟在男女主身上進入了寺廟中。

  這一場戲很快就過了。

  之後的一場需要的群演多,人雜,重拍了好幾次張迎峰才滿意,下戲的時候天色已經暗了。

  劇組收了工就準備朝住的地方趕,這一路沒燈,幸好有人有先見之明帶了好幾個手電筒。

  劇組裡幾個皮的就開始營造恐怖氣氛了,一個個扯著嗓子鬼叫著,邊叫邊說。

  「你們說,這聲音能不能把那狐狸精給招來?之前都說狐狸最愛吃人心肝,你們說會不會是真的?」

  幾個膽子小的擠在一起:「別說了,沒聽說過晚上不要提這種事嗎?」

  「哈哈哈哈哈哈,看把你們幾個嚇得……」這人說起來沒完沒了,還專挑嚇人的說。

  唐念在旁邊開口:「你快別說了,照顧一下劇組裡的女生。」

  「對啊對啊,你也別瞎喊了,這附近還有人住呢,你鬼哭狼嚎的再嚇到人家。」

  那人這才消停。

  到民宅里簡單分配了住處,房間不夠,分的是兩人一間,唐念跟薛義住一間,東邊是張迎峰跟另一位年紀稍大一點的老演員。

  這地方簡陋得很,四周水泥一糊,一張看起來就快散架的木床跟不知多少的床頭櫃,洗漱跟上廁所的地方都在外面。

  唐念在外面的水池洗了把臉就進了房間。

  薛義皺著眉頭說:「這屋裡聞起來怎麼這麼大霉味,這被子跟八百年沒見過太陽似的,睡一覺得起濕疹吧。」

  「將就將就吧,有地方睡就不錯了。」唐念把被子鋪好,轉頭問,「你睡外面還是裡面?」

  薛義說:「外面吧。」

  唐念鑽進了被窩,薛義也脫了鞋上來,那床瞬間不堪重負的「嘎吱嘎吱」響了起來。

  「這床不會被咱倆睡塌了吧,我連翻身都不敢翻了……」

  夜色漸晚,銀月高懸,呼嘯的風聲、樹葉的簌簌聲響、蟲鳴跟一些古古怪怪的聲音交織在一起。

  唐念睡得正沉,忽然聽見了一聲尖叫聲,聽聲音是劇組裡的一個小姑娘,他猛地從床上坐起,掀開被子下床。

  誰知卻一不小心踩到了薛義的腳,薛義「嗷」的一嗓子坐了起來,抱著腳疼得在床上來回翻滾:「你幹什麼!!疼死我了!」

  「我剛剛聽見有人在叫。」

  唐念的話音剛落,一道更悽厲的尖叫聲又傳了過來。

  第6章 這女人竟長了張貓臉

  兩人匆匆推門出去。

  聲音是從隔壁的民房裡發出來的,唐念跟薛義到的時候,還有幾人也跑了過來,顯然也是聽見了動靜。

  唐念上前敲了敲門:「連倩?你們怎麼了?」

  連倩開了門,臉色很不好看,另外一個縮在床上渾身顫抖。

  「怎麼了這是?」

  縮在床上的那女生顫抖著開了口:「我剛才睡醒的時候,看見窗戶外面有一隻綠眼睛,正、正盯著我們看。」

  其中一人說:「是不是今天說那事把你給嚇到了,大晚上發癔症看錯了?」

  「不知道。」那姑娘搖了搖頭,臉色一片蒼白,看樣子嚇得不輕。

  唐念說:「別怕,我去看看。」

  薛義:「我跟你一起。」

  兩個人繞到後面,四周黑魆魆的,唐念打開手電筒照了照四周卻什麼也沒看見。

  薛義說:「哪裡有什麼眼睛,看錯了吧。走吧走吧,回去了,睡不了一兩個小時就得起床搬磚了。」

  雖然後屋什麼也沒有,但唐念卻總能感覺到一股未散的陰氣,再仔細聞還有點女人身上的香水味,他拿著手電筒朝地上照了照,前兩天下過一場雨,土地還有些潮濕,只見窗戶下的位置有雙高跟鞋的痕跡。

  「走了,別看了。」薛義轉身拽著他的袖子朝前走。

  另外幾人一聽沒什麼事,都各自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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