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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思恬披頭散髮像個瘋婆子一樣找周圍人幫忙,大家自覺讓出一片空地,誰也不會救一個綠茶小三。

  李衡星等她受夠教訓挨夠打,才讓季禮找人把她們分開,把李思恬扔出去,她要是不傻就自己跑去報警或者回家躲起來。

  如果還不知悔改四處蹦躂找打,那也怪不了別人。

  處理完這些***的事,李衡星拍拍季禮肩膀示意自己去趟洗手間。人都在舞池看熱鬧,洗手間裡空蕩蕩的除了李衡星之外沒有其他人。

  他開了水彎腰洗臉,後腦勺驟然傳來一陣鈍痛,他連掙扎都來不及就暈了過去。

  洗手台的水頭嘩嘩流著水,地板上只留下一串雜亂的腳步,人早已不見蹤影。

  沒過多久季禮收到信息,李衡星說身體不舒服,有人來接先走一步。

  季禮雖然不爽也無可奈何,想著應該是上回來接李衡星那個人,就沒當回事坐在吧檯繼續喝悶酒。

  另一邊李衡星的手機剛給季禮發完簡訊就接到了傅琅彧的來電,鈴聲響了幾遍被人掛斷,接著給那頭回信息說在洗澡不方便接電話,問他有什麼事。

  傅琅彧很快回了信息,告知事情還沒解決,需要延遲兩天才回來。

  [好的老公,你要多賺錢給我花~今晚出去玩的太累,洗完澡我就睡覺咯,你別吵醒我]

  李衡星的手機回完這條信息就被拋到了車窗外,車輪把它碾得四分五裂。

  始作俑者單手把著方向盤,不屑的瞥了眼李衡星,「臭婊子,我說過的吧,來日方長。」

  時間在黑暗中流逝,李衡星醒來時首先感受到的是後腦勺劇烈的疼痛,想伸手揉一揉卻發現手臂動彈不得。

  他費力睜開眼睛,眼前的房間不算陌生,是他那一個月受苦受難待著的地方。

  李衡星瞳孔猛縮,以為自己又做了惡夢,然而兩邊手腕上鎖著的鐵鏈,冰冷的觸感提醒他,這不是夢。

  內心幾近崩潰,近段日子的自由令他相信自己徹底擺脫這段日子了,可為什麼……

  為什麼又回來了?

  鏈子的長度堪堪只夠半跪著,膝蓋酸麻的失去了知覺,可稍微動一下就是鑽心的痛。

  李衡星不知道自己維持這樣多久了,窗簾拉得一絲縫隙都沒有,他連大致的時間都沒法確定。

  新仇舊恨各種情緒積壓在一起,李衡星的理智瞬間失衡,他瘋狂扯動鐵鏈怒吼起來,「草你麻的傅以恩!我上輩子掘你墳了嗎,你就非得跟我過不去!」

  除了憤怒還有無法抑制的恐慌,比起自己的安危,他最先想到的是傅琅彧,他還沒把傅大佬泡到手,就這麼掛了的話讓他怎麼瞑目。

  就算僥倖能活下來,落在傅以恩手裡,不死也得脫層皮。

  他明明答應過大佬,不會再讓那些傻逼欺負他……

  李衡星喊到聲音嘶啞傅以恩那草包也沒現身,他知道李衡星不怕疼,以前沒有牽掛也不怕死。現在不一樣了,嘗過了甜的人是不肯從容赴死的。

  放著不管就能先在心理上把他折磨瘋,李衡星的失控不就驗證了這一點嗎?

  【作話】

  那個……今天求票的話,會不會挨捶啊?

  第23章 想得快瘋了

  李衡星氣急攻心又一次暈厥過去,再度睜眼時手上的鏈子已經撤了,換成細長的一根鎖在了脖子上。

  窗簾被拉開,透過大開的窗戶可以看到夜幕沉沉,天上連點星光都沒有。

  這是過了一天還是更久,李衡星無從得知,他用力拽了拽脖子上的鏈子,結果發現是徒勞。

  「小婊子,落在我手裡還想跑?」

  李衡星轉頭看向聲源處,傅以恩不耐煩的捲起袖子,陰測測的笑著猶如荒山墳堆里爬出來的惡鬼。

  「你媽的!你有病趁早去治,快把我放了!」

  傅以恩狠狠給了他一耳光,那一巴掌用足了力氣抽的極狠,李衡星左邊耳朵里一陣耳鳴,只剩下嗡嗡的聲響。

  李衡星捂著口鼻,鼻骨酸疼,血液從指縫流出滴落砸在地板上。

  傅以恩扯著他頭髮迫使他抬頭對視,「是不是爬上傅琅彧的床你就覺得自己是個人了,要不是老子那時缺錢,你以為我會讓傅琅彧帶你走?」

  「傅以恩,你真是個渣滓。」李衡星沒想到傅以恩會這麼大膽,拿了大佬的錢卻還在打著他的主意。

  髮根被扯得生疼,傅以恩冷笑,「李衡星,其實我很滿意你。你好像永遠不懂屈服示弱,你犟著不服輸的樣子讓我興奮極了。我想試試,是你的骨頭硬還是我的手段狠,我還沒得出答案,你怎麼能逃跑呢?」

  李衡星扭頭啐了一口,「操!死變態!」

  傅以恩神情變得扭曲癲狂,「廁所打我的帳,還有弄壞我爸車子的帳,我們來慢慢清算!」

  傅以恩從床頭櫃拿出長鞭,沒輕沒重抽在李衡星後背,一邊下鞭一邊謾罵,「你媽貪錢,把你當件貨物賣給我,那你就該生死都由我掌控,這輩子都別想逃離我的掌心!」

  李衡星咬牙忍著,背上新長的軟肉又被抽裂,疼的他牙齦都咬出血。但他清楚傅以恩的為人,求饒只會更慘,何必浪費說話的力氣。

  傅以恩一下一下揮著鞭,體力消耗過多氣息都不勻了,「不願意跟我說話,看不起我是吧?乾脆把你舌頭割了,讓你如願以償當個啞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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