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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真的!
王妃真的愛他家殿下了。
一確認,還沒來得及高興,長青就又抽了下嘴角。
只是,他家王妃對殿下的愛,是不是太……深了點!
這當著他們的面,就要不避嫌的親一口,以後會不會隨時隨地只要想親,就要親他家殿下一口。
思緒一起,長青頓時有些擔心。
蘇清牽了容恆的手,“走,我們回去吃早飯。”
容恆腦子還有點轉不過來,除了臉紅心跳外,整個人傻傻的。
蘇清就猶如牽了一條金毛,一路牽回正房。
已經涼了的早飯,被廚房的人重新換了。
原本臉對臉坐著的兩個人,現在蘇清挨著容恆坐下,“想吃什麼,我夾給你。”
幸福來得太快,容恆腦子有些跟不上節奏。
就坐在那,傻笑,“都好。”
蘇清就舀了一勺小米粥,“來,張嘴,我餵你。”
容恆很聽話的張嘴吃了。
蘇清越餵越上癮,一頓飯,容恆就被餵飽了。
容恆一臉幸福的看著蘇清,“你對我,真好。”
蘇清笑道:“你是我的男人,我當然要寵著你了,放心,以後絕不會虧待你。”
容恆點點頭。
立在門外,長青看著這詭異的一幕,怎麼瞧都覺得哪裡不太對勁。
明明很恩愛啊。
到底是哪裡不對勁。
吃過早飯,薛天稟告,邢副將有事回稟,蘇清便去見邢副將。
長青跟在容恆身後,將自己的擔憂說出來。
容恆一臉笑容蕩漾,“王妃是親我又不是親別人,擔心這個做什麼?”
長青擔心道:“可萬一王妃不分場合,隨時隨地的親您呢?”
容恆一臉期冀,“那就讓王妃高興啊。”
轉瞬,容恆正色道:“難不成你還打算用女德來約束王妃?本王的王妃,不需要女德,正如府里的規矩一樣,只要她高興就好,更何況,本王覺得,王妃的德很好。”
“可別人看著呢!”長青道。
“別人算什麼,為什麼要為了別人為難王妃。”
長青……
得!
您倆,天造地設!
不過,這話也有道理。
王妃就是這麼一個隨心所欲不拘小節的人,哪能真的為了那些不相干的別人就為難王妃呢!
王妃肯親他家殿下,那是他家殿下的造化啊!
這麼一想,長青瞬間不擔心了,反而開始嫉妒容恆。
啥時候,福星也能吧唧他一口。
一上午,因著蘇清忙軍務,容恆忙著安排禮部尚書家婚禮上的事,眨眼到了去赴宴的時候。
因著這門婚事是高娶低嫁,再加上徐伯勤在京都的宅子並沒有完全收整好,婚禮便辦在了禮部尚書家。
雖然不合規矩,不過男女雙方願意,誰也說不上什麼。
就是整個婚禮儀式,整的像是招贅一樣。
鎮國公疑惑的看著那個面生的新郎官,問身側心腹小廝,“那人誰啊?”
小廝回稟,“是從青海新調任來的,名叫徐伯勤,具體職務還未安排。”
鎮國公滿腦子搜尋了一圈,也沒想起這個徐伯勤到底是誰。
禮部尚書平時看著挺疼愛女兒的人啊,怎麼就把女兒嫁給這麼個窮小子。
就憑禮部尚書的官職,他的嫡女,隨隨便便就能嫁給京都三品以上的府邸。
鎮國公滿目困惑。
而在場的其他賓客,除了不解這樁婚事的匹配度,更是不解,為什麼新郎官一臉遭了毒打的委屈。
今兒可是大喜的日子啊!
他又是攀了高枝的娶到禮部尚書的嫡女。
為什麼一臉苦大仇深的強顏歡笑。
那哪是笑啊,比哭都難看。
莫非禮部尚書的嫡女,有什麼不為人知的隱疾?
這廂,大家胡亂猜測著事實的真相。
那廂,徐伯勤招呼著前來的賓客,每每一動,身上的烏青便扯得鑽心的疼。
再加上胸口的鞭傷還未好,更是難受的要命。
這婚宴,什麼時候才能結束啊。
親王桌上。
五皇子滿目陰戾看了容恆一眼。
前不久,他沒日沒夜的調查苗疆的事,更是打算利用容恆查案的機會,準備把四皇子推到容恆手裡,拿容恆做刀,砍了四皇子這個絆腳石。
結果,誰能想到。
他費盡心思查了許久都沒有線索的事,宮裡,苗疆餘孽容嬤嬤就被一隻神龜捉住了。
頓時,所有的案件,全部結案。
那他那些天熬得心血算什麼!
他還打算在皇上面前出其不意的立一功呢!
既能得了父皇的青眼,還能把容恆踩下去。
現在倒好,功勞全被神龜搶走了!
哪來的神龜!
更重要的是,他通過竇四小姐給容恆的那本有關四皇子的帳冊,是原本,他手裡,沒有留手抄本。
而容恆拿了帳冊,卻無動於衷,只是把帳冊收起來而已!
這算什麼!
他廢了這麼大勁,就為了給容恆手裡送證據?!
整個事件,他最大的收穫,就是太后一病不起,容嬤嬤被斬首,他略能告慰母妃在天之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