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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也不會覺得有何不妥,一來是江恆家離河大不算遠,二來大家都知道他一個人住,在家或者辦公室,理論上沒差。
那晚他和江恆在書房時,正興奮地跟江恆匯報自己的想法時,忽而主臥里傳來一道睡意朦朧的女聲。
「佳佳,我好渴,要喝水——」尾音拖長,平添一絲撒嬌的意味。
林琛握筆的手,嚇的抖了抖,他這是撞破了什麼不能說的秘密嗎??
大家平日裡都開玩笑達成了共識,按江恆終日泡在實驗室的狀態和這冷淡至極的性子,鐵定是注孤生的。
是以在江恆的家裡,居然能聽到女聲這件事,對林琛的衝擊太大了。
江恆倒是一貫的平靜,起身對他道:「抱歉,你等等,我馬上回來。」
關上書房的門,江恆去客廳拿了司妧最喜歡的印著海綿寶寶圖案的杯子,倒了杯溫水,然後才推開了主臥的門。
主臥的大床上,司妧的被子已經大半踢到了地上,四仰八叉地斜躺著,睡裙下擺已經卷到了大腿。
江恆緩步走過去,將海綿寶寶的杯子放在床頭,然後低頭將她人扶正,彎腰將地上的被子重新撿起,蓋在她的身上。
他蹲下身子,側上方夜燈的昏黃燈光打在他臉上,將他濃密鴉羽似的睫毛輪廓映射到下眼瞼,平添了幾分暖意。
江恆斂眉低聲問面前一臉酡紅的女孩,「現在知道難受了?下次還敢喝這麼多?」
司妧只是無意識地悶悶哼了聲,江恆還是當她聽進去了,「和團隊也不可以。」
司妧這會兒的腦子完全不清醒,只憑著本能懵懂地看著眼前的男人,和她記憶里自情竇初開時便藏在心裡的那張臉重合了。
若是平日裡,她絕沒有此刻這般大膽,但這會兒酒壯慫人膽。
她抬手摩挲著江恆的眉骨,眉毛微微皺著,小嘴抿了抿,好似在醞釀著什麼。
江恆前傾著身子半蹲著,精瘦的小臂撐著床沿,雖沒什麼溫和表情,但還是靜靜地任由她不安分的小手摸來摸去,不知道她這會兒皺著眉是在想些什麼。
少頃,耳邊忽而傳來她軟軟的聲音,卻是一副菜場買菜似的評價道,「你這個人,長得倒還可以啊,就是怎麼……怎麼會好像江老師呢。」
晃了晃神,又軟綿綿地繼續,「不對啊,完蛋了佳佳,我好像真的喝多了,你怎麼長成江老師的樣子了。」
「太可怕了——我以後再也不喝這個酒了……」
清冷眉目沒流露出什麼情緒起伏,他傘骨玉石般的手掌將她兩隻不安分的小手按下,只繼續將杯子遞到她的唇邊,捏著她的後頸餵了點水,然後將人放平。
站起身時,他垂眸俯視她的小臉,雖知道她這會兒不清醒,卻還是輕笑了聲,「長得像我這件事,對你來說很難接受嗎?」
大概是酒勁過於濃烈,司妧的眼睛紅通通的,看向江恆的眼神也有些遲鈍,整個人都委屈巴巴的。
只覺得她下一秒就要委屈得哭出來了,江恆嘆了口氣,「我還有學生在書房。」
他彎腰再度靠近她,骨節分明的大手摸了摸司妧的發頂,輕輕拍了三下,語氣溫柔地跟她打著商量,「喝了水就乖乖睡覺,嗯?」
作者有話要說:
日更,暫定每天六點。有事會在文案請假嗷~
半養成,江老師照顧妧妧許多年,妹控變質
收藏我,收藏我,收藏我!!
重要的事情說三遍~
下一本《聲聲慕》求預收QAQ
[追妻火葬場追不回|男二上位|和前任的大佬兄弟He]
1.岑聲聲最落魄時,是靳逸琛拉她出泥潭。
她以為找到真愛,哪怕被嘲不配,她也滿心滿眼都是他。
只是他的手,當初能給她,而後也能給別人。
紀念日那天,岑聲聲等了他一晚上,而他在當另一個女孩的Superman。
2.某次聚會,岑聲聲跟著靳逸琛,第一次見到了周時慕。
曾笑著她「麻雀妄圖飛枝頭」的女人卻不死心地往周時慕的懷裡鑽。
一直冷臉寡言的周時慕不勝其煩,潑了杯酒,場面終於冷了下來。
有人圓場,將話題轉到靳逸琛這裡:聲聲這張臉,可謂傾國傾城。絕色佳人在側,阿琛好福氣。
靳逸琛心情大好,目光卻落在一旁眾人簇擁著的周時慕身上。
周時慕斂眉輕抿著唇,冷白修長的手指微靠著酒杯,未開口吐半個字,卻氣勢迫人。
靳逸琛突然心血來潮對她道:「去,給慕哥敬杯酒。」
周遭先一愣,而後突然開始起鬨。
岑聲聲強忍著難堪站起身,「敬您諸事皆順。」
周時慕淡漠地抬眸,目光落在她泛白的臉上,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你也會的。」他淡淡道。
3.分手那天,靳逸琛紅著眼攔在她面前,求她,「聲聲,再看看我。」
岑聲聲鬆開他的手,決然拖著行李箱離開,
夜路蕭瑟,風雪呼號,周時慕攔住她的去路,邀她上車,
「不是要諸事皆順嗎?」
「找我就行。」
後來,有靳逸琛在的場子,眾人皆請不到周時慕,
一次聚會,偶聽說他在隔壁包間,齊齊急著過去,
卻見那個平素冷麵不可一世的男人,小心翼翼地摟著懷裡的小姑娘,笑得慵懶恣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