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頁

投票推薦 加入書籤 小說報錯



      


  他突然放肆,步之遙抬眸:「你叫我什麼?」

  「小妮子。」項鳴澤繼續挑釁。

  「真欠教訓。」步之遙上手就打項鳴澤。

  她打得很輕,他任打不還手,退讓著向後仰,她逼近,他趁她身體前傾,伸手拉過她再摟緊。

  一聲驚呼,步之遙失去平衡,摔趴在項鳴澤身上,藏刀的花紋和刀身的寶石,硌得她大腿生疼。

  「嘶——」能腦補被硌出的、下陷的紅印,她表情糾結,「你硌到我了。」

  這話一出,空氣驟然凝滯,又忽地熊熊燃燒,她仿佛能聽到周圍畢畢剝剝的聲響,火星飄離到這,把他們也點燃。

  他曲解她的話也好,這剛好合宜,她眉頭舒展,臉靠得離他更近。

  「嗯?」項鳴澤掏出藏刀丟掉,他扣住步之遙的腰下按,啞聲逼問她,「我的什麼硌到你了?」

  粗糙的觸感沿她後腰向上,他很直白地表露他想,步之遙貼近項鳴澤耳邊,說出三個字的標答,眾多詞彙中選取最粗俗的,加上單字形容詞。

  「姐姐,多誇誇,我愛聽。」項鳴澤單手脫掉他的短袖。

  被血緣上親人所毆打的傷痕,遍布他全身,沒經過精細的處理,傷疤癒合的效果很差,它們泛著陳舊的色調,有幾處扭曲且醜陋,而她正在看。

  「我真後悔。」他深深嘆氣。

  聯想到項鳴澤曾想拿刀殺了欺凌他的「親人」,步之遙溫聲安撫他:「別想了,他們早都死了。」

  「不是他們。」項鳴澤抑制他本能的嫌惡,緩和些才說,「我這麼多的傷疤,卻沒一處是為你留下的,我輸給他了。」

  又來了——步之遙又無奈又好笑,她捧起項鳴澤的臉,解釋道:「無論你們誰多了傷疤,我都會心疼的。」

  她端水的發言稍稍撫慰項鳴澤,但他沒忘,她和周以寒在遊輪上相攜歷經生死,他說:「可他是為了你。」

  「你們別在奇怪的地方內卷了!」這句話步之遙想拿大喇叭喊出來,打成海報貼家裡牆上。

  「那在不奇怪的地方內卷好了。」項鳴澤低低笑,去吻步之遙的脖頸,感受她微涼的肌膚染上他的灼熱,「在你喜歡的。」

  被抱回臥室,處在失序狀態,步之遙滿足地喟嘆。

  「抱歉,姐姐,」她叫他別搞奇葩的內卷,項鳴澤仍在步之遙炸毛的邊緣作死,他捉住她手腕,「在奇怪的地方我又贏過他了。」

  在十八歲生日後,項鳴澤說有事消失了幾天,步之遙再見他時,他告訴她,他去結紮了。當時她說沒必要折騰,現在一想,也有好處,男方確保健康和已結紮的前提下,她更喜歡不戴。

  「我喜歡。」她用身心來證明。

  「我說過,這能讓你更好地使用我。」項鳴澤重複他的原話。

  他在自我物化,把自己視作她使用的工具,是能吸引她的一項因素,他甘願如此。即使做她的工具,他也會是她唯一的工具,像隨古代貴族下葬的「同類」一樣,沒有替代性,誰都無法將他取代。

  他可以是為她刺向敵人的鋒刃,可以是她寂寞時消遣的工具,也可以是她的退路,儘管人不會沒事閒的往退路上走,只會遠望路況,那他也甘之如飴。

  不是人人都能做退路的,他能。

  「會好好使用你的。」迷離間,步之遙呢喃著。

  最初聽聞項鳴澤結紮了,她想的是,如果他敢說「這能讓我更好地×你」,她就把他徹底趕出她的世界,因為他是項鳴澤,他必須站在她的角度。

  但他戳中她喜歡的細節,說要她更好地使用他。

  下午,步之遙靠在項鳴澤的肩膀,泡澡舒緩精神,她閉著眼,他手在她發間,輕柔按摩她頭皮:「舒服嗎?」

  「你說哪兒?」她盯住他看。

  打了個哈欠,步之遙眼中有水霧暈染開,她視線未曾移開,項鳴澤烏黑的眼瞳漸趨幽深,他用寵溺的口吻,假意威脅道:「再不吃飯,就該吃晚飯了。」

  險些沉迷溫柔鄉,步之遙不忘原本計劃:「明天我們去陪小孩玩吧,趁他們沒開學。」

  「後天再一起去爬山。」項鳴澤也提議道。

  神聖肅穆的雪山,能給她內心的純淨,步之遙安靜依偎:「好。」

  上次被動見證步之遙和周以寒熱吻,這次陪著她的成了他,同態低級卻有效,項鳴澤等待著周以寒來撞見他們。

  「他會找到我們這嗎?」他問得雲淡風輕。

  被撞見她與第三人親熱,該到第二次了,步之遙放任事情發展,她勾起冷淡微笑:「要是趕上我們在做,他得等到很晚吧。」

  「這我倒能保證。」項鳴澤吻上步之遙柔軟的唇。

  以前是他蠢,扮演弱勢角色入了戲,殊不知她最厭煩戲多,她要的,是他展現的真實,在殘酷世界下求生,所形成的兇狠的鋒利。

  作者有話要說:

  大概構思好了新文的劇情走向,會有比如女主奪走男主家產,男主從高冷男神到豪門怨夫,每天晚上等女主回來但經常等不到,苦求女主的愛卻求不得等情節。

  但是是he,邏輯我個人覺得能圓上,朋友聽了也認為能圓上的那種(不是無中生友!)

  第63章

  晚上隨便散散步都被蟲子叮咬,步之遙認命地拉下薄外套的拉鏈,對著鏡子查看,她沒敢抓撓,卻已紅了一塊。




章節目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