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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辛苦了」沒說完,她卻看剛在機場送她的人走近,推餐車來上菜。不同於管家的燕尾服,周以寒穿了空乘制服,熨得平整筆直,他嚴謹禁慾的氣質添上異樣色彩。

  「早上好,步小姐,我是你的專屬管家周以寒,請享用你的早餐。」周以寒將餐車停在桌旁,端出比平常早餐要豐盛些的餐點,「想喝什麼?」

  他扮成空乘,悄悄上飛機來給她驚喜,步之遙饒有興味打量著周以寒,她預想中平淡的旅途,終於多出驚喜,和些許的刺激。

  「我想喝橙汁。」她選中橙汁。

  在工作日特意來陪她度過漫長航程,步之遙不做點什麼,都對不起周以寒的良苦用心。等他擺完盤,她解了安全帶:「我去洗手。」

  「要洗手嗎?」周以寒放下玻璃壺,「我全程提供服務。」

  「嗯。」步之遙向洗手間走去。

  想看周以寒多能忍,她慢悠悠走著,留他落後半個身位,跟在她身後。到洗手間,她手放水龍頭下邊,輕聲笑:「照顧我都照顧到手了。」

  早就調好水溫,周以寒擰開水龍頭:「用『服侍』更合適。」

  被他抱著,步之遙手也被周以寒包住,長期高強度敲代碼下,他指腹起了薄繭,撫過她手上有奇特的癢意。

  水流流過,他輕柔的力度她很受用。步之遙更喜歡強勢款的男人,和他們談戀愛談得久了,她最近想換口味,挑挑弱勢又溫柔貼心的。

  她審美已然固化,不能真去找那款,早晚會煩到反感的。於是,步之遙瞄向周以寒,盤算她今天的花樣,她抽出手,指尖輕撓他掌心:「都有哪些服務?」

  「管家有的我都有。」周以寒拿毛巾,給步之遙擦掉手上水珠。

  「那管家沒有的呢?」轉身勾上他皮帶,步之遙盯著周以寒的喉結,看隱忍下它的微微滑動,「我是指,特殊服務。」

  「我們,」周以寒輕咳兩聲,掩飾他過於低啞的嗓音,正色道,「我們是正規航空公司,不提供特殊服務。」

  偶然的一瞬,步之遙在周以寒的身上,隱約找回昔日社畜的影子——絕對的誠懇、忍耐與謙和。她忽然想當一回黑心資本家,縱情欺壓他,窺探他逆來順受的壓抑情態,再等他難耐到繃不住,想必別有風味。

  她挑挑眉,象徵性施捨高傲給他:「我出服務費了,你不服務,這像話嗎?」

  早脫離純情男孩的範疇,可遇上步之遙,周以寒的防線再度被摧毀。原本他想引誘她,卻又讓她占據主動,被她帶著走,淪為她操控的傀儡。

  她怎麼可以這樣,明知他對她最沒忍耐可言,還在他身前百般試探他的底線。

  他退到衛生間外,編造出蒼白的辯駁:「我的服務不包含特殊服務。」

  「哦,那好吧,我不勉強你。」步之遙倒沒步步緊逼,識趣地回座位坐好,「我想吃巧克力泡芙。」

  「我去拿。」周以寒全聽吩咐行事。

  從包中找出她的黑卡,步之遙笑意盈然,在周以寒卸下戒心端來泡芙時,她叫住他:「停下。」

  他站好,她靠近:「你剛才想說,特殊服務是另外的價錢,對吧?我出。」

  她拿黑卡沿他後背一路下滑,到他後腰收手,再把它別在他皮帶扣處:「卡刷完了,給我提供特殊服務。」

  她小臂蹭過周以寒的腰,他呼吸紊亂,灼人的溫度仍在升高,反應堪稱僵硬。步之遙將詞拆開,前者形容他整體,後者形容他局部。

  心跳錯亂,周以寒忍耐著他的緊繃,喉部無意識吞咽:「步小姐,你說過不勉強的。」

  「我沒勉強你。」步之遙的笑容蘊含神秘的危險,似用毒酒滋養的玫瑰,「我在強迫你。」

  她伸手扯下周以寒的領帶,將他手繞在背後捆上,他受制於人,眼中純淨的驚訝,顯得他像個受形勢所迫再□□讓的純真青年,湧起她更旺盛的欺負欲。

  從他們談戀愛開始,她就想碰觸他的底線,想他失控後展露另一面給她看。或許人總在過去與現實間遊走,想竭力維持某種動態平衡,如今周以寒越理性冷淡,步之遙越想他演出往日的羞澀拘謹。

  她指指那盤泡芙:「餵我吃。」

  襯衫最上兩顆扣子由她解掉,步之遙的目光掃過他的鎖骨,周以寒彎下腰,咬住一隻泡芙,慢慢餵給她吃。

  軟滑細膩的奶油,隨步之遙的品嘗抿開,她正回味它的口感,周以寒的舌尖闖入,強硬地與她交纏。

  今天的服務,她可以給五顆星。

  第50章

  下班到家,迎接金豆熱情的翻滾,步之遙在沙發旁站好,等周以寒拿吸塵器,處理掉她衣服上粘的狗毛。

  預算充足,寵物居住環境適宜,沒了物質條件的限制,最麻煩的就當屬掉毛了。步之遙發出幸福且苦惱的感嘆:「養狗就這點最麻煩。」

  狗毛被周以寒細緻清理,她端詳著,對他說:「手法很嫻熟嘛。」

  「還好,派克更能掉毛,我練出來的。」和步之遙同住後,周以寒隔天回趟家,他不在家時,派克交給保姆幫遛。

  他提到派克,是想暗示她什麼,要她接它來,方便他下一步行動?步之遙下意識多想,隨即她反應過來,周以寒不是項鳴澤,對她沒那些彎彎繞繞的心思。他只是隨口一說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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