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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如此！」宋時三道，「我說怎麼明明你長得比我還好看，但是他們總是看我不看你呢。」
秦何弦笑道：「這些關於靈氣的事以後你慢慢都會知道。」
宋時三點頭：「秦大師，那以後……」
「哎，等等。」秦何弦道，「別叫我秦大師，太難聽了。我比你大一點，叫何弦姐吧。不過我也有條件。」
「好的，姐！」宋時三毫不猶豫地答應了，「姐，你說。」
「先教你呼吸吐納之法。」秦何弦拿出手機，將之前寫好的一段文檔微信發給宋時三，「收好，回去看。能看懂多少就做多少。實在看不懂的再問我。」
緊接著，她又拿出幾樣東西放在他面前，從左到右：「安神茶、安神香囊、靈草。前兩樣你帶回門派給你的師父和掌門師伯，後一樣自己留下。按照我一會兒教你的呼吸吐納方法，用這顆靈草練習吸收和煉化靈氣。」
「靈草？！」宋時三驚道，「姐，你這是從哪搞來的靈草？太厲害了吧？難道你是隱世家族的……」
秦何弦比了個「噓」的手勢：「再立個規矩。不要問我的來歷，我給你的東西拿著就行。按照我說的去做，總之不會害你。知道嗎？」
宋時三立刻閉上嘴，比了個拉鏈的動作，瞪大眼睛點頭。
配上他那張帥氣的臉龐，居然顯得有些可愛。
秦何弦想了想，又道：「還有，我不想引來一些不必要的麻煩，必要的時候我會借用你們騰雲門的名字。就說我是你的師妹吧。」
宋時三：「這沒問題，騰雲門裡的弟子很多，來去也自如。經常有人來我們這捐一筆錢就記名成弟子。你條件這麼好，我師父如果知道肯定很樂意。」
「那一會兒如果見到周心玉和天蠱也在，你該知道怎麼做了吧？」
「我會對付他們的！」
「很好。」秦何弦道，「不過你也別擔心，該出手的時候我會出手的。」
宋時三：「姐，還有別的條件嗎？」
秦何弦拍拍肚子站起身來：「暫時就這麼多吧，等我想到了再告訴你其他。現在時間差不多了，我們去會會天蠱！」
第20章 解開誤會
兩人到酒吧的時候已經是九點多了。
「會不會有點晚了？」宋時三問。
秦何弦一眼就看到門口停著的幾輛豪車，甚是眼熟：「時間剛剛好。」
徑直往裡走，一路都有人和秦何弦打招呼，問她最近怎麼沒來，是不是去其他地方了。她之前三天兩頭就來這裡跑著，很多服務生都認識她。
宋時三跟著她走了一段，越走越有些忐忑：「天蠱真的也在嗎？你不是說是杜楓邀請你的，會不會和周心玉沒關係？」
秦何弦道：「她肯定在。」
「為什麼？」
「第一，周心玉上次約我出來被你打斷之後一直沒有動作。天蠱和她之前在我身上投入了那麼多，換做你會輕易放棄嗎？」秦何弦分析，「第二，以我對杜楓的了解，他越是強調，就越暴露問題。他約我這件事絕對與周心玉脫不了關係。第三，……」
「第三是什麼？」
「剛剛在外面我用靈氣掃了一下，已經感應到了。」秦何弦笑了笑，「天蠱就在這裡。」
「啊。」宋時三還沒反應過來，兩人已經走到了杜楓等人所在的位置。
果然，周心玉就坐在眾人之中，一臉得意滿足的表情，眼神略微飄忽。
絲絲的黑霧正從她額頭溢出，飄向周圍所有人。
儼然是天蠱正在「進食」的場面。
周圍人的氣運源源不斷進入到它的體內。這些氣運是養料，是美味。周圍的人原本氣運越旺盛，他們就越享受。而在場除了周心玉外幾乎都是家境優渥的二代，都屬於天生氣運比較好的。只是和周心玉待久了就難說了。
「好噁心。」宋時三忍不住道。
他之前雖然看過文檔里的各種描述，卻沒親眼見過，更想像不到視覺衝擊力會這麼強。
那一團團黑霧好像來自地府的陰森鬼氣，在狹小的空間裡盤旋，將一個個靈魂纏繞著。而坐在她們中央的周心玉嘴角上揚，帶著似有若無的笑意，令人汗毛乍起，冷意泛濫。
秦何弦到不覺得這有什麼。在宣州大陸上，她見過太多比這更可怖，更有衝擊力的場面。對於修真者而言，廝殺血腥暴虐陰毒都是常事，平和快樂幸福才是短暫的，
「噁心？你之前沒見過嗎？上次你不是來這酒吧找我們？」
宋時三：「我上次碰見你之後就有些恍惚，以為自己判斷錯誤。後來又在酒吧里迷了路，轉了好一會兒沒有收穫，就只能離開了。」
秦何弦：「……」
「天蠱明明是宇宙外星生物，為什麼會這麼像地府的鬼怪？」宋時三嫌棄道，「好歹也算高智慧生物吧？」
秦何弦若有所思：「你有沒有想過，也許那些地府鬼怪的傳說，也是受到了它的影響呢？」
「啊？」
正在這時杜楓看見他們，忽然站起身，臉上的表情先是驚喜，後又變得茫然，尷尬，快速切換，有幾分精彩。
秦何弦沒去仔細分辨其中的意味，只站在原地看向周心玉：「你怎麼在這？」
緊接著又質問杜楓：「你不是說她不來的嗎？你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