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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息—來—自—文—特—內—容—如—下：」
「宗—瀾—還—沒—回—」
播到一半，貓寧終於找到關閉按鍵。
慕宇頓了腳步，「宗瀾出事兒了？」
貓寧：「沒有，文特就愛來我這兒瞎問，其實是想趁機來順材料，我不會給他機會的。」
雖然他的語氣自然，但慕宇還是察覺到了不對勁，「宗瀾在哪兒？」
貓寧：「還能在哪兒，在第一軍區訓練呢唄。你可別瞎鬧，不知道現在多少人盯著你？可別自己送上門去。」
慕宇準確地捕捉到他語氣中的變化，「不在第一軍區，是在最高指揮部？」
貓寧：「不是。」
慕宇：「那就是在最高指揮部。」
他轉身便走，身後貓寧追了上來：「你這小子怎麼不聽人勸！他們可是布下了天羅地網捉你啊！宗瀾暫時不會出事兒，你去可就不一定了！！！」
貓寧向來不願意淌聯盟內部的渾水，就算實驗室建在帝國學院也只是掛個名，現在眼睜睜地看著宗瀾和慕宇被卷進去，又氣又急。
「我在想辦法了，你別頭一熱就去闖人家指揮部！」
慕宇反手關門，將貓寧鎖在屋中，再轉頭時眼底已然帶了冷意。
看來最高指揮部這一遭，是必須走了。
下了三樓，他快步走向大門，卻在一根石柱後被人冷不丁地撞上。
對方後退一步，慕宇剛想繞開，卻見對方湊了上來，有意無意地用手中花瓶擋他的臉。
米汲菈托看上去有些緊張，低聲道：「你果然來了！被師兄猜中了！」
慕宇看他一眼，「借過。」
可米汲菈托連帶他手中的巨型花瓶將窄道堵死，絲毫沒有讓開的意思，「你是要去救我師兄嗎？」
慕宇：「有話直說。」
米汲菈托面上閃過一絲猶豫，又飛快地做了決定：「那就當是吧！你跟我來，正門有第一軍區的人，師姐在攔著！別被他們拖延了時間，我帶你抄近道去最高指揮部！」
慕宇多看了他一眼。
「好。」
……
空間裝置中的機甲沒派上用場，被提著一起站在長劍上，米汲菈托只覺每個細胞都在戰慄。
太、太刺激了！
慕宇：「還有多遠？」
米汲菈托：「十公里，哦不八公里……四公里……到了到了！」
很難相信，平時用機甲走一個半小時的路程，慕宇用了不到一分鐘就把他帶到了目的地，最頂尖的飛行機甲也遠遠趕不上這個速度。
仿佛有一扇新世界的大門在米家菈托面前打開。
米汲菈托一直盯著那飛劍，直到被慕宇收起，他都有些沒回過神來。
慕宇：「你師兄在哪兒？」
米汲菈托：「會議廳和監牢都在西側，應該是……」
話還沒說完，慕宇便沒了蹤影。
「誒！你小心啊！！」米汲菈托伸長脖子，見最高指揮部門口的巡邏士兵看過來才急忙縮了回來。
……
從沒想過原息會出現在最高指揮部，宗瀾眼底飛快地掠過一抹驚訝。
「宗瀾，你是我最得意的學生，」原息緩緩走向主位，「這一天我期待了很久，在腦海中想像你會是什麼反應，直到我看到現在的你，才深覺，你若是早出生八百萬年，一定比我有出息。」
看他坐上主位，宗瀾斂眉，眼底一絲絲地沉了下來：「原息，你是最高指揮部的操縱者。」
他也曾疑惑過，為何數次高機密事件都是嚴離來派發，從來沒見過最高指揮部那位發布命令的「長官」。
原來，答案一直都在明面上。
原息低笑：「連老師都不叫了，宗瀾，我是這麼教你的？」
宗瀾已經平靜下來，「如果今天的場面只是為了給你的出場做鋪墊，那我看完是不是可以走了？」
「急什麼？」原息搖頭，「性格還是這麼急躁，嚴離，講給他聽。」
「是。」
嚴離起身，從桌面下抽出早就準備好的文件，攤在了宗瀾面前。
「星際年開始時，天道的崩壞程度就已經超過27%，這些年來，是聯盟在不停地對其進行修補，所有數據都在這裡。」
翻看厚厚一沓數據，宗瀾的眉頭越皺越緊。
嚴離：「能用來修補天道的法則力量少之又少，百萬年前還有修仙者體內的力量能夠直接使用，可隨著修煉環境越來越惡劣，修仙者漸漸絕跡，人類不能坐以待斃。」
宗瀾：「這是你們進行人體實驗的理由？」
宗原：「以部分人類的犧牲換取整個族群的存活，這是他們的榮幸。」
宗瀾抬頭，看著這位從小到大沒什麼接觸，但卻是他父親的人，眼底第一次露出失望的情緒，「如果我沒猜錯，我應該也是你們計劃中被犧牲的那一部分吧？」
聞言，文刺相面上帶了不忍，沉聲開口道：「又是一百年過去，計劃是否值得繼續進行，值得商榷。」
艾家家主看了他一眼，雖未反對，但也沒有開口贊同。
「值得商榷？」宗原神色激動起來，「已經死了多少人？計劃不可能停了！一年，最多還剩一年，一切都會恢復！」
文刺相：「可這代價，已經遠遠超出預期。」
「宗—瀾—還—沒—回—」
播到一半，貓寧終於找到關閉按鍵。
慕宇頓了腳步，「宗瀾出事兒了？」
貓寧：「沒有，文特就愛來我這兒瞎問，其實是想趁機來順材料，我不會給他機會的。」
雖然他的語氣自然，但慕宇還是察覺到了不對勁，「宗瀾在哪兒？」
貓寧：「還能在哪兒，在第一軍區訓練呢唄。你可別瞎鬧，不知道現在多少人盯著你？可別自己送上門去。」
慕宇準確地捕捉到他語氣中的變化，「不在第一軍區，是在最高指揮部？」
貓寧：「不是。」
慕宇：「那就是在最高指揮部。」
他轉身便走，身後貓寧追了上來：「你這小子怎麼不聽人勸！他們可是布下了天羅地網捉你啊！宗瀾暫時不會出事兒，你去可就不一定了！！！」
貓寧向來不願意淌聯盟內部的渾水，就算實驗室建在帝國學院也只是掛個名，現在眼睜睜地看著宗瀾和慕宇被卷進去，又氣又急。
「我在想辦法了，你別頭一熱就去闖人家指揮部！」
慕宇反手關門，將貓寧鎖在屋中，再轉頭時眼底已然帶了冷意。
看來最高指揮部這一遭，是必須走了。
下了三樓，他快步走向大門，卻在一根石柱後被人冷不丁地撞上。
對方後退一步，慕宇剛想繞開，卻見對方湊了上來，有意無意地用手中花瓶擋他的臉。
米汲菈托看上去有些緊張，低聲道：「你果然來了！被師兄猜中了！」
慕宇看他一眼，「借過。」
可米汲菈托連帶他手中的巨型花瓶將窄道堵死，絲毫沒有讓開的意思，「你是要去救我師兄嗎？」
慕宇：「有話直說。」
米汲菈托面上閃過一絲猶豫，又飛快地做了決定：「那就當是吧！你跟我來，正門有第一軍區的人，師姐在攔著！別被他們拖延了時間，我帶你抄近道去最高指揮部！」
慕宇多看了他一眼。
「好。」
……
空間裝置中的機甲沒派上用場，被提著一起站在長劍上，米汲菈托只覺每個細胞都在戰慄。
太、太刺激了！
慕宇：「還有多遠？」
米汲菈托：「十公里，哦不八公里……四公里……到了到了！」
很難相信，平時用機甲走一個半小時的路程，慕宇用了不到一分鐘就把他帶到了目的地，最頂尖的飛行機甲也遠遠趕不上這個速度。
仿佛有一扇新世界的大門在米家菈托面前打開。
米汲菈托一直盯著那飛劍，直到被慕宇收起，他都有些沒回過神來。
慕宇：「你師兄在哪兒？」
米汲菈托：「會議廳和監牢都在西側，應該是……」
話還沒說完，慕宇便沒了蹤影。
「誒！你小心啊！！」米汲菈托伸長脖子，見最高指揮部門口的巡邏士兵看過來才急忙縮了回來。
……
從沒想過原息會出現在最高指揮部，宗瀾眼底飛快地掠過一抹驚訝。
「宗瀾，你是我最得意的學生，」原息緩緩走向主位，「這一天我期待了很久，在腦海中想像你會是什麼反應，直到我看到現在的你，才深覺，你若是早出生八百萬年，一定比我有出息。」
看他坐上主位，宗瀾斂眉，眼底一絲絲地沉了下來：「原息，你是最高指揮部的操縱者。」
他也曾疑惑過，為何數次高機密事件都是嚴離來派發，從來沒見過最高指揮部那位發布命令的「長官」。
原來，答案一直都在明面上。
原息低笑：「連老師都不叫了，宗瀾，我是這麼教你的？」
宗瀾已經平靜下來，「如果今天的場面只是為了給你的出場做鋪墊，那我看完是不是可以走了？」
「急什麼？」原息搖頭，「性格還是這麼急躁，嚴離，講給他聽。」
「是。」
嚴離起身，從桌面下抽出早就準備好的文件，攤在了宗瀾面前。
「星際年開始時，天道的崩壞程度就已經超過27%，這些年來，是聯盟在不停地對其進行修補，所有數據都在這裡。」
翻看厚厚一沓數據，宗瀾的眉頭越皺越緊。
嚴離：「能用來修補天道的法則力量少之又少，百萬年前還有修仙者體內的力量能夠直接使用，可隨著修煉環境越來越惡劣，修仙者漸漸絕跡，人類不能坐以待斃。」
宗瀾：「這是你們進行人體實驗的理由？」
宗原：「以部分人類的犧牲換取整個族群的存活，這是他們的榮幸。」
宗瀾抬頭，看著這位從小到大沒什麼接觸，但卻是他父親的人，眼底第一次露出失望的情緒，「如果我沒猜錯，我應該也是你們計劃中被犧牲的那一部分吧？」
聞言，文刺相面上帶了不忍，沉聲開口道：「又是一百年過去，計劃是否值得繼續進行，值得商榷。」
艾家家主看了他一眼，雖未反對，但也沒有開口贊同。
「值得商榷？」宗原神色激動起來，「已經死了多少人？計劃不可能停了！一年，最多還剩一年，一切都會恢復！」
文刺相：「可這代價，已經遠遠超出預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