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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夕陽西沉,跟著阿茲野了一天的雪貂甩著大尾巴找到顧客慈和東方不敗,剛跳上窗戶就看到兩人在桌後一坐一站,東方不敗的眉頭微蹙,顧客慈的臉上則是輪番表情變幻個不停,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雪貂歪了下腦袋,悄無聲息的走過來還沒吭聲,就被東方不敗一個眼神定在了窗沿上,委屈巴巴地抱著尾巴保持安靜。

  顧客慈面無表情的吐出一句髒話,眯起眼睛:「之前說它腦子不好使還真的是說錯了,看樣子是比咱們家這隻聰明。」

  無緣無故感覺被罵的雪貂:【?】

  「想明白了?」東方不敗正要收回安撫顧客慈情緒的手,就被這人反手一拽整個人轉了個身不偏不倚背對著顧客慈坐進了他懷裡。

  寒香冷玉入懷,顧客慈低頭將下巴抵在東方不敗肩頭,回答方才東方不敗的問題。

  「這幅畫我曾經在宸王陵見過,就是最後的那間墓室,當時桌上鋪著一幅畫。你那會兒不想和我個哥打照面,所以去看四周石壁凹槽里的秘籍,我和我哥還對著這幅畫說了一會兒話。」

  東方不敗垂眸思索片刻,鳳眸晦暗,在宸王陵中的確有這麼一回事,只不過——東方不敗看了眼桌上的畫——

  若是顧客慈看到這畫上的人,怎麼會不驚訝他們為什麼會出現在宸王陵墓的畫中?

  不論是在他人記憶中,還是留下的畫卷或是其他文字記載里。

  「被我們干預過的時空就像是一個圓,起點是我們九月十五在紫禁城進入的那個節點,終點也將是那裡。」

  「如果我們失敗了,跟著時間一直往前走,當我們走到原本起點的時間點時,這個圓就會因同時為存在兩個我們而炸裂開來。

  我們會被永遠困在混亂的時間裡,當然……對主神系統來說,我的死活並不重要。

  但是他最忌憚的自毀程序以及代表他曾經的雪貂,也會一起陷入這段沒有人能夠進來也沒有人能再出去的混亂時間裡。」

  無窮無盡循環的時間足夠耗死顧客慈這個凡人。

  這段解釋雪貂幾乎是在顧客慈話音剛落的時候記便想明白了,整隻貂一個仰臥起坐開始罵罵咧咧。

  東方不敗在這些東西上的理解實在是有些艱澀。但是他向來是個十分聰明的人,他用自己的方式理解了一下顧客慈的話,若有所思道:「也就是說,我們本就存在於過去?」

  顧客慈想了想,點頭應道:「唔,這樣說也沒錯。」

  從這幅畫就能看出來,他們經歷的未來本就是從他們介入過的過去延伸而來。

  「嗯,繼續。」東方不敗在顧客慈的懷裡換了個更加舒服的姿勢。

  顧客慈將人往懷裡揣了揣,兩個人默契的無視了站在窗台上對著月亮貂言貂語的雪貂。

  「從這點倒是可以確定一件事。」顧客慈道,「主神系統沒有辦法抹殺雪貂和自毀程序的存在,所以只能在我們身上下手。對他而言,能將龍吟劍和雪貂都困在一個死循環的混亂時空里,可以說是目前而言的最優方法。」

  「還記得我們去到沙漠那個時間點嗎?那段時間很短暫,也不過就是和皇兄一起救了我哥和我。

  但是為什麼主神系統會反應那麼劇烈,一定要將我們趕出那個時間點,並且還強行把留在時間甬道的雪貂也扔回到了我們身邊?」

  「那個時間點一定很重要,重要到足以影響我們和主神的這場博弈成敗。」

  顧客慈說著,其實也有些納悶。要說那個時間點他們能做的事其實並沒有多少。

  即使沒有他和東方,他哥也依舊會被龍明救走,更別提真正救了玉羅剎的仍舊是龍明那顆珍貴的藥丸。

  東方不敗卻是第一時間想起自己愛屋及烏一時心軟交換出去的金鐲,以及對玉羅剎說的那番話。

  他的下巴微抬:「我告訴玉羅剎,本座的愛人是西方魔教教主的胞弟,我手上的金鐲,是號令西域三十六國的信物。」

  顧客慈有些懵,手指也下意識地摸向東方不敗手腕上的金鐲。

  「玉羅剎的武功是錯過了最佳習武時期之後才練的。」東方不敗當時看出了玉羅剎並沒有任何內力,只有一股偏執如孤狼的決絕狠戾,才會將那內有乾坤的金鐲交換給他,不過只是一念之差罷了,「那鐲子裡的機關藥丸本就是他做的,留著於你我無用。」

  顧客慈這才明白過來東方不敗的用意,輕輕吻著東方不敗的頸間,喉中的動容的謝字還沒出口就被東方不敗一巴掌打在腿面上的響亮聲音給憋了回去。

  是真的不帶任何內力,完全就是讓顧客慈不要說他不喜歡聽的話語的警告。

  對於懷中人傲嬌又彆扭的性格顧客慈早就明白得很,牙齒輕輕咬著東方不敗的耳垂,帶著笑意低聲道:「夫人既然不讓為夫言謝,那便讓為夫晚上好好伺候夫人一番如何?」

  「床上的事兒你們要不回房再說,先談正事怎麼樣?」雪貂不知道什麼時候爬上了書桌,腦袋從裝著各色顏料的瓶瓶罐罐縫隙里探出來,幽幽出聲。

  顧客慈嫌棄地瞥了眼雪貂,心裡想著家裡有個崽子就是影響,一邊找到剛才落下的話頭,繼續道:記

  「估計是因為夫人的話和那金鐲的緣故,我哥應當是比曾經更早習武,更早建立羅剎教掌權西域。之前在皇宮裡遇到他時,他明顯已經處於宗師大圓滿巔峰,只要摸到契機就能破碎虛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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