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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和你不太一樣,你身上的藥物和青色彼岸花相作用讓你恢復成了人類,但禰豆子沒有藥物治療,她並沒有恢復成人類,而是可以見光,好在她不吸食人血,也有了自己的意識,現在是個長生不老的奇蹟了。」

  流螢從床上半坐起來,「那真是太好了。」

  「不過,此前知道的開斑紋者活不過二十五歲...」

  流螢撇了撇嘴,「那算什麼,我定期給你們換血就能解決了吧。」

  蝴蝶忍還想說什麼,站在門外良久的富岡義勇終於敲響了門,「是我。」

  流螢看見富岡義勇莫名有種被抓包的羞愧感,尷尬地咳了兩聲把視線轉向窗外。

  蝴蝶忍看兩人氣氛不對勁,立馬收拾東西走了。

  富岡義勇把門直接鎖上,慢慢走到了流螢床邊坐下,「你身體怎麼樣了?」

  「...恢復得差不多了。」流螢把視線收回來,低頭盯著自己交疊在被子外的手。

  「你渴嗎?」

  「不渴。」

  「你餓嗎?」

  「不餓。」

  「你...」富岡義勇一時詞窮,他已經很努力找話題了!

  「你能不能先把那邊的白花給撤下來?」

  富岡義勇愣了愣,站起來看向了窗外,外面的紫藤花樹上還掛著祭奠流螢的白話,「忘了,我立馬就去。」

  流螢突然笑了笑,「富岡,你怎麼還是這麼呆呆的。」

  要問就快問啊,扯些有的沒的,讓他出去他還真出去,誒。

  富岡義勇身影一頓,轉過身來,看著床上偷笑的流螢心下一動,又默默走了回來,「你還記得我們做了什麼約定嗎?」

  流螢起初的彆扭已經消失了,她故意捉弄道,「啊?什麼約定?我好想不太記得了。」

  富岡義勇定定地看著流螢,「那你要讓我幫你想起來嗎?」

  流螢感覺對方的視線一時間十分炙熱,「額...我好像...想起來了?」

  富岡義勇把腰上的劍放到地上,脫了鞋爬到流螢床上,兩手壓在流螢的枕頭上,俯視著鑽回被窩裡的流螢,「你想起來什麼了?」

  流螢感覺自己的四肢被框定住了,根本沒地方逃,縮在被子裡悶悶地回答道,「你說我還活著的話,就...」

  即便隔著一層薄薄的被子,流螢也能感受到富岡義勇呼出來的熱氣和嘴唇上的重量。

  持續了十幾秒後,流螢實在沒氣了掀開了被子,結果富岡義勇不依不饒,抓住她亂動的雙手,又一次壓了過來。

  「我已經挑好良辰吉日了,後天,地點你定。」富岡義勇從後背抱住流螢。

  「你別抱這麼緊,好熱,」流螢擦了擦被咬得有點痛的脖子,「就這吧,在我種的紫藤花樹前。」

  富岡義勇吃完晚飯才走,流螢把碗筷往廚房一扔懶得動了。

  富岡和她說,鬼殺隊的眾人都決定留在這裡,在這開辦一個學校,把劍術傳授給想學的孩子們,並把無慘的故事記錄下來,拿出來反覆鞭屍。流螢比較特殊,她可以開辦一家醫館,專治疑難雜症。

  流螢轉念一想,在她家結婚的話,義勇豈不是成了贅婿,哈哈,感覺占了他的小便宜。

  結婚三年後,兩人有了第一個孩子。

  孩子長大些後,也要學劍術。

  當初的鍛刀村已不知所蹤,流螢想了想,把自己的那把黑白雙色劍刃給了他,他竟然繼承了義勇的水呼。

  黑白雙色劍刃的意義,或許就在於可以繼承多種呼吸法吧。

  流螢想起鍛刀師傅讓她回復的使用評價,把這個消息告訴了他,儘管不知道還能否送達。

  二十五歲的斑紋魔咒被流螢解開了。

  變回人類的流螢,治癒能力大大減弱,造血速度也慢了許多,用刀劃開皮膚的痛感感覺比以前更劇烈了。

  義勇常會摩挲著流螢早年割腕留下的疤痕,現在只要流螢每獻一次血,他都會拿著藥膏給仍舊粗心大意的她抹傷口,不再留下任何一道疤。

  或許最幸福的時光,就是兩人牽著手,在紫藤花樹下靜靜地坐上一天。

  風聲,樹葉的摩挲聲,遠處孩子的笑鬧聲,好像都是對彼此的情話,久久迴蕩在耳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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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陪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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