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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郁斯驚訝的看著南修竹:「您認識我?」

  事已至此也沒必要瞞著,南修竹拍了拍郁斯的手背,淡淡一笑:「我是笙離啊。」

  「笙離?」郁斯爬到南修竹對面,愣愣的瞧了他半晌。

  南修竹默默的拉了被子擋在身前,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我之前易了容。」

  郁斯倒是目不斜視,任南修竹身上如何春光無限,他都不敢多看一眼。

  「怪不得他們要我來伺候,我還納悶呢,原來是你啊。可是,為何你不在清風閣,而是被關在了這裡?」

  郁斯邊說話邊從托盤上拿起一個青花瓷罐,指了指南修竹的後背,說道:「我是來給你上藥的,在背上是不是?」

  南修竹轉過身去,將袍子退了下來,背上的傷痕被水泡過後雖然不再那麼血淋淋,傷口卻開始泛白紅腫。看得郁斯齜牙咧嘴,仿佛那鞭子也抽在了他身上。

  郁斯小心翼翼的給南修竹上好了藥,又用白色紗布細細纏好。南修竹穿好衣服,裹著被子靠在一邊與郁斯聊天。

  郁斯道:「你怎麼回事啊,人家都在清風閣錦衣玉食的,只有你住在這個地方,還被抽了鞭子。不過還真是奇怪,平日裡若是哪個寵侍讓尊主不滿意了,立馬就會丟了小命。被關起來抽鞭子的,你還是頭一個。而且關起來也就罷了,還專門派人伺候你,也不知道究竟是喜歡還是討厭。」

  南修竹伸手按了按額角,說道:「誰知道那個變態怎麼想的,愛怎麼樣怎麼樣吧。」

  郁斯聞言趕緊伸手捂住了南修竹的嘴巴,賊兮兮的左顧右盼。

  他壓低了聲音說道:「你不想活了,怎麼能這麼說尊主。看在朋友一場,我可得提醒你,千萬別把尊主惹毛了,否則有你受的。」

  郁斯說著話忽然頓住,他皺了皺眉,繼續說道:「難不成...你已經把尊主惹毛了?我就說嘛,怪不得你被關在了這裡。」

  南修竹渾不在意的勾唇一笑:「可能是吧。不過,我到底被關了在什麼地方?你能告訴我麼?」

  郁斯神秘兮兮的湊近了些,壓低了聲音說道:「朔月閣有間暗室,是幾年前尊主甦醒後命人修建的,據說是為了關一個人。這屋子...」

  郁斯環視一圈,繼續說道:「這可不是間屋子,尊主可能為了讓你住的舒服點,特意命人改造了。其實這是一隻巨大的困獸籠,周圍布滿法陣。還...還掛滿了奇奇怪怪的刑具。」

  「所以呢?」南修竹問。

  「所以尊主一直等不到要關的人,這次準備拿你做試驗了吧。」

  郁斯說完,還意有所指的看了看門外,他在說那些奇怪的刑具。

  南修竹嘴角狠狠一抽,月止音果然是個變態。不過他要等的人,恐怕就是那個叫巳星玄的人了吧。想到這裡,南修竹不由得後背一緊,一種不好的預感在心中迅速萌芽。

  既然聊到了月止音,南修竹心中一直有個疑問便就此問了出來。

  「郁斯,你知道那些男寵是如何侍寢的麼?」

  郁斯點頭:「知道。」

  「你知道?」南修竹挑眉,「所以這就是他每次召幸兩個人的原因?他為什麼...」

  郁斯再一次神秘兮兮的靠了過來:「噓,小點聲。」

  南修竹迅速閉嘴,將耳朵湊到郁斯嘴邊,聽他講下去。

  「因為尊主有難言之隱。」郁斯道。

  「嗯?難言之隱?他...還可以啊...昨天被折騰了好久...」南修竹接話。

  郁斯聞言一愣,他與南修竹拉開了點距離,眼珠子滴溜溜的轉,反覆打量他。

  「你什麼意思?難不成...尊主寵幸了你?在這?」

  想到昨天的事,南修竹忽然有些不自在的紅透了耳根。

  「怎麼,你可別告訴我,除了我,他從沒寵幸過別人,我不信。清風閣那麼多花枝招展的,他忍得住只看不吃?」

  郁斯僵硬的點點頭,一點點爬到了門口。忽而十分嚴肅的對南修竹磕了個響頭,低聲道:「主子莫怪,是小的僭越了。」

  南修竹被他這一舉動搞得哭笑不得,他沖郁斯招招手,說道:「聊得好好的,你忽然躲那麼遠是為何?」

  第一百零一章 破罐子破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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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郁斯跪在門口,垂著頭,說道:「尊主他從前從未寵幸過任何人,笙離,你是第一個,所以尊主待你一定是不同的。剛才是我不知內情,與你靠的那般近。若是被尊主知道了,他一定會要了我的命的。」

  南修竹抿著嘴點點頭,對於郁斯的擔心他可以理解,畢竟誰也不想為了這種事丟了性命。

  「那你先出去吧,我想睡會。」南修竹道。

  朔月閣,月止音的書房內,郁斯跪在地上,瑟瑟發抖。

  「上好藥了?」月止音問。

  郁斯點頭應是,不敢多說一個字。

  月止音勾唇一笑,揮手讓他退下。

  「藍田。」月止音又道。

  藍田很快走了進來,俯身行禮,道:「尊主。」

  「你去查一個人,若是能找到,便將他抓來。能抓到活的最好,若是...死的也行。」月止音道。

  「何人?」藍田問。

  「洛寧。」月止音道。

  藍田作為月止音的右護法,最擅長燒殺擄掠之事。想要尋一個人,即使只有名字,對他來說也從不算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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