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四五章 驚有身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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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婕妤忽然急著召了太醫,這事叫人實在奇怪,秦疏酒心中也是迷得緊,卻也沒有開口詢問而是坐於那處靜候看著。也是略等了片刻,待瞧著太醫匆著入了儀葉宮,王婕妤當忙瞧了過去隨後命了太醫速速為秦疏酒診脈。

  她的身子並無不妥,可王婕妤這般著急又叫秦疏酒不好謝絕,雖說這宮裡頭的太醫皆是各宮用著各的,除了自己宮裡頭的太醫旁人所開的方子一律不用,也是不予他人幫了自己問脈。可王婕妤如今這事行得實在奇怪,秦疏酒也就沒有謝絕,當是惑了心抬了手擱於案台上,讓王婕妤宮中的太醫為自己切脈。

  一面讓其脈診一面惑疑瞧看,太醫眉蹙診脈自是常然,可王婕妤的面上此時也是掛了緊喜之色,當叫秦疏酒覺著甚怪。也是未急了問詢而是默候半晌,待太醫診完脈後簾兒當即上了前,隨後急了詢問。

  「娘娘的身子可還穩妥。」

  王婕妤忽然來了這一出,由不得簾兒不焦心,當下也是幾分奈定不住,忙是開口詢了。簾兒之詢甚是焦急,倒是太醫那處竟未明稟,便是診過脈而後笑而揖禮,太醫揖行賀道:「臣恭喜娘娘,賀喜娘娘。」

  莫名的一番祝賀更叫人思不清明,當下眼眸中已是鍍滿不明之色,惑而頓思半分不解,當是愣後秦疏酒出語詢道「連太醫此喜何來。」惑而連太醫再喜賀道:「娘娘已有身孕,臣喜賀。」

  連太醫此番話落,宛如驚雷轟而入心,當叫秦疏酒順驚於那處,恍惚已是惘然,甚至腦中轟了一片空白。在聞了那一番話後秦疏酒竟是瞬間失了神,腦中早已失去一切算思,便是愣於那處垂目看著腹中,瞧著那仍是平坦的小腹,秦疏酒心中已是一陣茫思。

  有孩兒了,她竟然有孩兒了,如今她的腹中,竟孕育著她與璃清的骨血。

  一番思,幾分迷惘,更多的便是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愫,那樣的感覺,冗沉而又詭異,叫秦疏酒的心瞬間騰起一抹不明。

  她從來不曾想過有一天自己也會懷上璃清的骨血,如今驚聞這個消息,卻是回不來神。

  垂著目,看著衣腹處,抬手覆了上去,秦疏酒靜而不語。她此時的靜全是因了腹中的胎兒來得過於突然,過於的超出她的預想,可落在王婕妤的眼中倒是覺了她是甚喜之下的緩不來神,當下已是笑了眸,王婕妤連聲道賀。

  秦疏酒懷了龍裔,此乃一等一的大喜,自當立即通稟聖上,在賀喜之時王婕妤可未忘了傳了宮婢速速入延英殿呈稟。而聞了此事的璃清,延英殿內已是欣喜若狂,顧不得當時還在殿堂之內呈稟的大臣,直接將臣子棄於延英殿內,而後速至儀葉宮。

  匆忙急入宮中,璃清此時就只想快些見到秦疏酒,當他入了儀葉宮時看著坐於妃榻之上的秦疏酒,一股難掩喜意直接湧上了心頭。當是站處在門後頓看些許,而後璃清才緩了步伐行入,刻意慢了步聲,輕著朝了秦疏酒行去。

  璃清至時王婕妤本欲叩安,卻是叩安之前便叫璃清止了,因是明了璃清不願驚了秦疏酒,王婕妤這才會意隨後噤聲略退。

  緩步上行至了秦疏酒身側,便是待了秦疏酒留察到自己抬頭接凝,璃清這才柔了聲喚了一句:「疏兒。」

  一聲柔,無需旁,便是深情之意已是湧出,宮中懷過身孕的女子不少,王婕妤懷過,蘇蝶懷過,便是當今的皇后也曾經懷過,卻沒有誰能叫璃清這般。那一聲輕柔,已叫旁人明了於璃清而言,秦疏酒真是特別的。極柔,極輕,像是捧於手中的珍寶,哪怕是稍微重上一聲的聲量都恐了驚壞她。

  這樣的一聲輕柔,倒是觸入秦疏酒心中,叫她忍不住也跟了柔聲喚道:「陛下。」

  聞了秦疏酒的回應,眸中笑意頓是溢出,便是上前坐於秦疏酒身側隨後輕著拉起她的手,璃清詢道:「可是覺著身子如何?」沒有詢問旁的,更是沒有詢問龍裔如今已是幾月,璃清頭一句詢的便是秦疏酒的身子,倒也叫秦疏酒為之略動,隨後柔聲應道。

  「臣妾甚好,並未有何不舒坦之意,只是覺著有著犯著困。」

  「有些困?」這樣的孕狀到也是奇著,當下璃清也是惑了,當是看著她,璃清詢道:「便只是犯困?旁處可還有不舒坦之處。」女子孕期皆是噁心犯嘔,全無胃口不說還渾身上下的不舒坦。倒是秦疏酒這兒,到只是單純著覺了犯困,倒也是稀罕的孕狀,當下璃清自當多詢。便是問後叫著秦疏酒也是起心再度細想,可是思來想去也未思起近來有何不對之處,便是頓了思而後搖頭應道。

  「到真未覺了哪兒不舒坦。」若真是有旁的反應,秦疏酒也不會候到這時才發覺,早就請了慕容端若入宮診脈。秦疏酒是思不起來,便是簾兒也是不曾發覺何處不對,也是因著璃清的眸眼掃至她的身上,簾兒當是稟道。

  「稟陛下,娘娘這段時日身確未見不妥,除了總是犯著疲倦,倒也未似旁的主子一旁犯嘔難受,反倒是更有胃口,一日三餐皆是飲食極多。」

  秦疏酒的孕狀與旁人實在不同,也怨不得宮中無人察覺,倒是至了儀葉宮這處才叫有過身孕的王婕妤發現。也是聞了簾兒此話,秦疏酒忍不住輕了笑隨後說道:「不只是婢子們沒有察覺,便是臣妾自己也不知,往時瞧著王妹妹以及蘇姐姐有孕,皆是沒有胃口難受異常,倒是到了臣妾這處反是喜食得緊,也是怪不得宮中無人往著那一處思。便是今日虧了王妹妹,若不是她,臣妾還真不知要到何時才想的肚中已有孩兒。」

  今日若不是王婕妤,秦疏酒還真不知得多等上多少時候才明了,王婕妤於她,本就是有用之人,加之今日她如此緊張自己腹中的龍裔,想來已是明意定站在自己這處。既是與了自己一道之人,這留心腹中已有龍裔的首功自當留給她,當下也是看了王婕妤,秦疏酒滿是感激之意。

  也是聞了王婕妤這般留心,璃清當是看了她隨後說道:「果然還是瀧兒心細,若不是瀧兒,朕都不知要等到何時才能知曉疏兒有了朕的骨血。」

  倒是話落便見王婕妤欠身行禮,隨後說道:「娘娘福澤,此乃上蒼眷顧,娘娘本就非了常人,腹中龍裔所顯的孕相自當也有尋常不同。便也是臣妾曾經有過身孕,故而才能察,臣妾雖是無福不能為陛下誕下龍裔,卻還是明著幾分,比起娘娘宮中婢子,能察出也是常然。」

  她畢竟曾孕育過龍裔,各種根源自當清楚,也是見了王婕妤這一番話,想起她那腹中沒有福分誕下的龍裔,璃清忍不住抬了手示意她過來,而後輕手握住,璃清慰道:「沒事,這孩子總有一日咱們還是會有的。」

  有時只需一番話,便是足夠了,當下王婕妤已是心生觸動。便是看了王婕妤輕柔一笑而後又瞧著秦疏酒,璃清不禁說道:「你個小迷糊,便是對自己的身子不上心,這一次可是險了吧。」

  雖是責備之語,卻也盡顯寵溺之意,倒也叫秦疏酒臊紅了臉忍不住垂了眸不肯應語,秦疏酒這一番嬌羞到也是艷得緊,見著璃清笑取秦疏酒,秦疏酒又是一副不願回應的模樣,一旁的王婕妤忍不住笑著說道。

  「陛下責得倒也當的,臣妾也覺著娘娘當是好好的說上一句,以後往能長了記性。」

  不幫秦疏酒也就算了,王婕妤這一番話顯然已是打趣之意,當下可叫璃清覺了好笑,便是看著王婕妤,璃清笑道:「瀧兒這話可是何意?」當是詢問王婕妤立即應道:「陛下您是不知,娘娘對自己的身子如何不上心。這段時日臣妾對棋藝起了興致,因是娘娘棋藝乃是宮中聖手便是求了娘娘傳教,娘娘身子本就幾分不適,卻也不知拒絕臣妾,這應下之事便是急急的入了臣妾宮中,便要傳了臣妾棋藝。臣妾如何蠢笨之人陛下當是清的,想要教會臣妾這些,娘娘不知得用上多少心力,可娘娘卻是孜孜不倦,可是不曾露出半分不耐,最後還是因著困得不行,在與臣妾對弈之事掩面露出倦態。娘娘何等注重儀態,如今卻是臣妾面前失了儀,臣妾便知娘娘可是困至了極點。雖說娘娘對自己的身子極是不上心,不過倒也巧了,臣妾還是有些經驗瞧出不妥,莫不然依了娘娘的性子真不知要到了何時才能發現如今身子更是金貴了。」

  有了身孕,而且身子還如此喜著犯困,這樣的時候最是需要休息,她倒是好了,不知歇息還整日整日的往外頭跑,又是浪費心力又是教人下棋,倒是孜孜不倦得緊。當下可叫璃清無奈,直接長嘆了口氣,看了秦疏酒的眼中已是滿腹的無可奈何,璃清嘆而說道。

  「你啊……」

  話也是不知該如何說了,那樣一聲長嘆之後,璃清終只能笑嘆著。璃清這一聲無奈的長嘆也是惹得王婕妤忍不住笑了,當是笑後王婕妤說道:「陛下這般嘆著,到像是連著陛下也拿娘娘沒轍似的。」可是叫王婕妤這一番話引得又是一嘆,璃清說道。

  「你可莫看窈妃性子謙淑,可她那脾性,說實的骨子裡頭也是極強的,要是硬說,朕還真是拿她沒轍。不過朕拿她是沒有轍子,對你,倒是有著法子。」

  忽的這般說著,倒也叫王婕妤聽著一愣,便是不明璃清此意故而才露了迷失之態,當是疑惑王婕妤便是詢道:「對臣妾?陛下此話可是?」不解詢後倒見璃清笑了,看著她璃清解道:「疏兒,朕是拿她真真沒有法子,不過朕倒是可從你這處下手。疏兒近來不是應了教授你棋道?如今你也不用上疏兒那處學了,便是朕抽了空親自教你。」

  秦疏酒不是應了王婕妤所託?如今璃清便是下了一道旨搶了她的活計,倒要看看秦疏酒還如何孜孜不倦,以至於對著自己的身子仍是不上心。如何算想也想不到璃清竟是欲親自傳授她棋藝,當即可叫王婕妤詫了愣,便是那愣而不語的模樣叫璃清瞧了,直接看了露笑,璃清說道:「怎的?莫非瀧兒信不過朕的棋藝?」

  這一番話落後直叫王婕妤驚了,忙是行禮應言,王婕妤趕忙應道:「臣妾怎會嫌了陛下,陛下這話實在……」已是喜得不知如何應答,王婕妤如今的心境當是狂喜的,能得陛下親授,自是無上的榮耀以及恩寵。縱是不得日、日當見,卻也足夠復了自己的恩寵,在宮中站穩腳跟。

  璃清此旨,王婕妤甚是狂喜,便是因此事心中已是萬謝秦疏酒,縱然這一份恩賞並非秦疏酒替她求來,不過也是沾了秦疏酒的福,當下王婕妤已是心中定了思,必是附庸於秦疏酒身後,息定了這一棵良木。

  王婕妤那處的旨意已是下了,璃清也是搶了秦疏酒的活計,如今可是笑著眸看著秦疏酒,璃清說道:「如今已是沒了需費心力之事,疏兒可當好生歇息?」明是一道旨意便可之事,倒是叫璃清做成了這般,也是惹得秦疏酒發了笑,當是輕莞一笑,倒是就了所坐之姿禮道。

  「陛下之命,臣妾豈敢不遵,這廂遵旨就是。」

  不若腹中這個孩兒來得如何出乎意料,既是此時到來,必然有了他此時來的用意,當得聞自己已懷了璃清的骨血,秦疏酒確實驚愕。不過這短時間的琢思以及靜然,秦疏酒早已復了心中詫愣,當是心中驟起諸多算思。

  秦疏酒的算思,何人瞧得出來,便是璃清,恐怕也是瞧不清透,此時的他是真的因了秦疏酒腹中的孩兒心喜。眼中溢的不再是柔情,更多的竟是疼惜,含了笑看著秦疏酒,而後才將視線移落到小腹之上,璃清笑著詢道。

  「十月懷胎最是辛苦,疏兒可有何所需,便是直接說了,縱是上天入地朕也必替你取回。」

  不若何物,只要秦疏酒開口,想來璃清真會尋盡心思照辦,對於秦疏酒以及那宮中許久許久未在聽聞的龍裔,璃清自是甚喜,當然也是欲將世間珍物全都賞於她。

  璃清已是開了口,便是欲恩賞秦疏酒一切她所想要的,只是在這一份如天的恩賞之下,秦疏酒最後卻僅是柔著一笑。看著璃清的眼眸中柔得都能溢出水來,秦疏酒輕聲說道。

  「便是不若臣妾要什麼,陛下都會賞?」

  「只要你說,朕必然照辦。」

  「既是這般,那臣妾可否求了陛下賞了臣妾一份山楂酥,臣妾覺著有些餓了。」(未完待續。)手機用戶請瀏覽m.wenxue6.com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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