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四一章 璃寒保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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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時笑言而入的便是寒親王,無稟直入,看著延英殿內這壓沉的氣氛,璃寒當是笑著瞧尋而後逕入宮中,便是揖禮先行了拜,璃寒這才笑著詢道:「皇兄這宮裡頭審的可是何事?瞧瞧這架勢?竟是皇后嫂嫂與窈妃皆在?莫不是臣弟來得不是時候?」

  他素來入宮入得隨性,倒也不曾想今日竟是碰上這樣的事,也是覺了此時好似發生什麼要緊之事,雖面上還是掛了那一貫沒心沒肺的笑,可璃寒還是謹言發了詢。倒是璃清,瞧了他私闖延英殿倒也未動怒意,甚是還因他的到來緩了面上沉凝的陰意,便是略緩了色看著他,璃清說道。

  「來得雖不是時候,不過眼睛仍是尖的,既是瞧出朕這殿中正審之事,莫不是也順帶瞧瞧,如何?」

  宮婢私通禁軍護衛,此乃後宮醜事,璃清竟是道言叫璃寒順道瞧瞧,此事著實叫人覺得甚怪,便是璃清這一番話落後璃寒眸眼已是笑展,當是揖禮做拜而後細瞧周遭。也是這一番細瞧當是瞧清殿下所跪之人乃是簾兒,忽的一瞧倒也心起驚意,便是面上露了詫愣之色,璃寒說道。

  「這殿下所跪之人可是簾兒。」因是話落而後再細的看瞧,等著確認此人正是簾兒後,璃寒眸中的詫愣之色更是甚了。當是微著愣了,而後移眸應上璃清,璃寒詢道:「這簾兒可是犯了何事?竟是跪在了延英殿這處?」

  延英殿乃是議政的地方,如今這區區宮婢竟是叩跪於此,連著皇后以及窈妃皆在此處,璃寒若是不詫異才叫人覺著奇怪。也是因他這樣一詢,璃清當是略動眸色,隨後說道:「所犯何事?若是好奇到可詢詢皇后。」

  有了璃清首肯,璃寒素來也是個好事的主,自當面朝鄭皇后開口問詢。璃清竟以首肯他相詢,鄭皇后又豈會莫而不言,當是看了璃寒,鄭皇后將簾兒與李護衛所犯之事全而道出。

  這等淫惑後宮之事,鄭皇后本是忌著說的,可陛下既是肯了,她也是沉憤著道出,順勢道了自己統整後宮不利,負了陛下信任。簾兒與李護衛私通,如今瞧著已是人證物證聚在,倒也無可厚非。只是聞了鄭皇后此番言後璃寒倒是更顯詫愣,便是看了璃清而後瞧了叩跪於殿下一副喊冤稟求的簾兒,璃寒耿然說道。

  「簾兒與這護衛私通,這事可是查清了?」便是璃寒這一番惑詢直叫鄭皇后覺著有怪,當是應道:「這事事關皇室宮規,本宮自是查明,便是人證物證皆是有的,寒親王此番話,倒叫本宮覺著有些怪了。」

  這一件事可是當了璃清的面嚴查清楚,如今聞過此事之後璃寒第一件事竟是疑了此事真實,倒像是疑了自己處辦能力。鄭皇后素是秉言,可是也受不得璃寒這樣明目張胆的質疑,語上雖是聽不出不悅之意,不過話中已是質詢。

  叫人質詢,鄭皇后會起不悅之心也是常然,當即璃寒忙是揖禮請了罪,便是請罪之後璃寒笑了說道:「皇后嫂嫂莫要動氣,皇后素來秉事而行,這事自當是查的明明白白的。只是本王現在聽了卻是覺了幾分奇怪,這護衛道言與簾兒有情,可是簾兒又一個勁的喊著冤枉,若是事情真的查明,何來的冤枉。」

  既是一個勁的喊冤,便是覺了心中還有冤屈,璃寒也是見了簾兒仍是不改口,便是出聲道了。也是這一番話落後當見鄭皇后一笑,隨後說道:「宮中私通乃是重罪,犯事的宮婢因是恐了受罰入了掖庭獄,證據確鑿時仍是喊著冤枉也是常事。」

  掖庭獄那樣的去處,何人願意去的,便是事落之後求道冤枉也是常有,璃寒這一番話詢得實在沒有緣由。倒是鄭皇后這一番話剛剛落下,璃寒略是點了頭,而後續道:「證據確鑿嗎?皇后嫂嫂所指的不會是這荷包以及兩塊所為定情的玉佩吧。」

  道完便是看著奉於璃清跟前的所謂物證,璃寒笑著眸說道,他的這一番笑言可叫人聽了甚覺不舒爽,倒也是鄭皇后這等修性之人才能續持肅然之態。當是聞言而應,隨後答了,便是這一語答後見了璃寒面露恍笑之色。

  璃寒這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著實叫人覺了有些深意,也是瞧入了璃清的眼,當是瞧後璃清詢道:「怎麼?難不成這荷包以及玉佩在九弟眼中算不得證據?」已是問詢之語落下,見了璃寒直接縈了笑,隨後稟言回道:「究竟可否算是證據,臣弟這才方到哪知根由,只不過瞧著這一塊玉佩倒是叫臣弟記起了一件事。」

  此話落後可叫璃清起心,便是問道:「何事?」璃寒當是笑道:「也算不得什麼要事,臣弟不過記起先前因了含香樓一位美人,便是因了與人打賭一時起了興,倒是趁了她不防將自己身上的一塊玉佩塞入美人袖中,笑為定情信物。當是也是有趣得緊,竟是至了最後美人也未察覺,著實有趣得緊。」

  現下所談乃是宮婢私通,璃寒倒是好了,竟是笑言說起這渾事,他這一番趣談聽著好似混了,實在到是沖了證物,也是笑談不過一塊玉佩,如何可稱之為私通之證。他的這一番話倒是說得笑了顏,只是落於鄭皇后耳中倒是幾分不對意,當是看了璃寒,鄭皇后說道:「王爺這一番話,聽著倒像是道言有人刻意陷害,想欲借勢構陷一般。」

  皇后娘娘這一番話說得可就有些重了,當即璃寒便是忙道:「皇后嫂嫂這話說的,本王豈會有這等心思,不過順勢一想便是這樣說了。皇后嫂嫂也是清的,本王素來管不住的便是這一張嘴,若是方才所言惹了皇后嫂嫂不快,本王再次先給嫂嫂賠罪了。」

  說完當是作揖行了禮,倒是這一禮行過璃寒卻又忽轉語調隨後說道:「不過話也說回來,若是這物證乃是旁的,本王倒覺可能,可如今看著這所謂的定情信物乃是一塊分為二半的玉佩,倒叫本王奇了,總覺著此事有著幾分蹊蹺。」

  要說奇怪,璃寒的這一番話才叫怪了,瞧著他言了這一番話,不只是鄭皇后,便是璃清那處也是起了幾分心,當是在了鄭皇后跟前,璃清問道:「蹊蹺,九弟這話中的蹊蹺叫朕覺了更是蹊蹺。人證物證這般齊全,九弟卻是這番道言,莫非九弟真覺此事有著內隱?」

  璃寒這忽道的一番話,不若何人聽了恐都覺著奇怪,延英殿內有膽量這般直著質疑鄭皇后,也就璃寒一人。也是因了他是個閒王,無權無勢又是璃清的胞弟,在這宮裡頭才敢這般不甚顧及。也是見了璃清詢了,璃寒當是再行揖禮,隨後笑著說道。

  「回皇兄的話,若是旁物臣弟倒也不覺奇怪,可這定情信物竟是玉佩,臣弟覺著若是簾兒,恐是不會受了此物。」話剛落後更是叫人全思不明,也是惑而再視,視而言詢璃寒續道:「畢竟簾兒,可是恐極了這玉制之物。」

  揖行著禮,笑著道言,便是言笑之後鄭皇后聽而難明,凜目蹙眉定而鎖思,當是片刻鄭皇后直言說道:「寒親王此番話,本宮實在不明,這宮婢恐極了玉質之物,王爺怎會知曉。」

  簾兒可是自擬宮的宮婢,秦疏酒身側貼身侍奉的婢子,璃寒於她的事倒是咬口直言,實在叫人覺著甚怪。璃寒的這一番話可是極易叫人往著旁處思想,便是鄭皇后已然有了此意,卻叫璃寒及時止了,迎了眸看著鄭皇后,璃寒當即笑道。

  「本王怎會曉得?莫非皇后嫂嫂忘了?這簾兒本就是本王府里出來的婢子,她的事,本王當也是清的。」

  簾兒的確是寒親王府出來的婢子,因是寵著這個胞弟,恐著宮中婢子叫他覺了不慣,璃清特旨恩賞,准了他將府中婢子帶入。誰知璃寒的性子也是一朝興起一朝失,簾兒入宮不過一段時日璃寒便出宮遊玩,因是入了宮,親王又不在,簾兒也就在這宮裡頭當差,時間久了,倒也叫人忘了她本就是親王府出身的婢子。

  如今叫璃寒這樣一說,倒也是記起這一件事,當下璃清說道:「卻是如此。」也是璃清落語之後璃寒笑著接道:「皇兄就是好記性,這宮裡頭的事每一件能瞞過皇兄的眼,不過話也說回來,皇兄可莫看如今這丫頭機靈得緊,可當初在臣弟府中也是蠢鈍至了極點。當年府中因是做事不留神,將臣弟尋了許久欲贈於母后的玉器給碰毀了,當時也叫臣弟氣得緊,便是下了令嚴罰。當時氣在頭上也就會下了意便不願瞧這丫頭,誰知那府中管事的竟是覺了臣弟要這丫頭的性命,也是往著死里罰。雖說後來是保了一條性命,這丫頭也是越發的伶俐了,不過對那玉器可是由心生了恐意,倒是府中之中怎的不敢動。如今竟是聞言她收了旁人用於定情的玉佩,說實的,臣弟這心裡頭是怎麼聽著怎麼怪呢。」

  記憶中這王府出來的婢子本是恐玉恐致了極處,如今倒是無懼了,他這位素來無事閒得親王會多心疑上一疑也是當的。璃寒這一番話疑得雖然幾分有理,不過鄭皇后那處也是不能苟同,當是看著璃寒,鄭皇后直言說道:「這宮婢確是王爺府中出身,不過入宮也是多年,縱是變了性子,恐也常事。王爺仁心,顧及昔日欲保她,本宮明白。只是宮規森嚴豈能兒戲,既是事事皆已清了,便是不可妄縱,還望陛下明鑑,斷然不能叫這不正之風盛行。」

  前頭的話乃是回了璃寒,可後頭的話確是直稟聖上,鄭皇后乃是後宮之主,後宮之事她本就有權處置,如今直稟也是因了宮規,為求正了邪風之氣。

  鄭皇后這殺一儆百的心思已是定了,璃寒怕也是心明,只是面上那一份笑到還是未減幾分,璃寒笑著應道:「皇后嫂嫂整肅六宮,本王心明,不過皇兄,臣弟還是忍不住性想多嘴詢上幾句,不知皇兄可否准了。」

  鄭皇后的話已是說至了此,也不知璃寒這心裡頭再盤思著什麼,璃寒因了區區一名宮婢這般同鄭皇后較勁,已是不恭,按理而言璃清當是出聲斥責他才是?可誰又能猜出此時璃清心中思著什麼,竟是未言斥責,反是應了他的笑求。既是璃清應了,何人有感言組,也是鄭皇后出言喚了聲「陛下」,卻也叫璃清示意莫道。

  見了璃清也是對自己的話起了意思,璃寒當是笑了眸眼隨後看著李護衛說道:「本王怎的也是不敢相信,本王這宮裡頭出的婢子竟忽做出這等可恥之事來。既是你言與簾兒私下有情,那麼本王倒是要詢你,這有情之人恐是需著時常見上一面方才可解相思之苦,你們是何時與著那丫頭私會?」

  也就寒親王才能臉不紅心不躁的詢出這等話來,當是話詢便見李護衛露了詫思之態,既是詢了這等荒謬之語,璃寒自是不可能給他足夠的時間尋思,當是連著問詢,倒是要這護衛速速稟來。詢問之人乃是寒親王,當今聖上更是認可他這一番看似做混的問詢,區區一個護衛豈敢不言,也是叫璃寒詢得有些恐了心,李護衛只能叩求稟道。

  「回親王的話,我們雖是有情,不過因了宮中不甚方便,故而也是罕著相見。」

  「罕著相見,縱是罕著相見總有情不自禁的時候,上一次可是何時見的。」

  「這個……」

  「怎麼?莫不是本王問的話,你答不得了?」

  親王問詢,如何膽敢不回,叫璃寒那突然沉下的話驚得心中起了驚,李護衛一時驚了心便是言道:「上一次私下通遇,乃是上月十三夜中,私相交會,已解思心。」

  「上月十三夜中?」也不知怎的,聞了李護衛這一番話後璃寒竟是惑疑一頓,而後像是思及了什麼,忽是展顏一笑,璃寒說道:「上月十三?倒是巧得緊呢,上月十三簾兒那丫頭不僅是見了本王,竟還有空與你私會?實在巧得很啊。」(未完待續。)手機用戶請瀏覽m.wenxue6.com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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