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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進門,林西西坐在沙發上刷遊戲,聽見動靜,從沙發上彈起來,乖巧打招呼。

  江聿頷首回應,然後抓著林綿手腕,快步往臥室去。

  這是他們第一個心意相通的夜晚,室內溫度理所當然地高,旖旎繾綣充斥著空氣。

  林綿的真絲睡裙被扯壞。

  薄薄一層,狼狽地散在地板上。

  林綿手臂推拒著江聿,壓低清冷嗓音越是勾人,抱怨著:「黎漾送我的生日禮物。」

  江聿扣緊她的手指,親吻她濕漉漉的眼睛,喉間滾出暗啞語調:「改天補給你。」

  —

  林律打了好幾通電話,江聿卻賴在劇組不肯走。

  林綿笑話他:「沒人像你這麼探班的。」

  江聿無所謂,勾著散漫地笑,陷在椅子裡,「我這不叫探班。」

  林綿看他:「那叫什麼?」

  江聿指尖撥弄著打火機,一晃一頓,忽然捏住打火機,回她:「家屬隨組。要是非要找個名頭,那就當我是你粉絲後援會的。」

  林綿不知怎的,忽然江聿找她的粉絲要照片,紅唇抬了抬:「CP粉嗎?」

  被笑話了,江聿也惱,漆黑的睫毛抬起來,玩味地盯著她。

  林綿化好妝,換好服裝,江聿放下手機,視線在她身上上下掃,眉頭蹙著:「今天拍什麼?」

  他的語氣淡而沉,似是不高興。

  「在草原上跳舞的一場戲。」林綿猶豫了下,沒有細說。

  江聿緊繃著臉,下巴點點:「所以才穿這樣?」

  林綿今天的服裝是一條墨綠色的吊帶長裙,細長的肩帶勾在肩上,漂亮的鎖骨嶙峋聳立,襯得細細的兩條細繩越發孱弱。

  墨綠的色調將她的清冷白皙襯托到了極致,對比鮮明,黑色長髮鋪在頸背,纖薄肩胛骨如枯蝶一般若隱若現,脆弱又單薄。

  她扮演的何晳是芭蕾舞者,清醒又獨立,還有點點孤僻,她這幅樣子,不用扮演,就入木三分。

  邵悅抖開一張薄毯,纏在林綿的肩頭,將漂亮的風光遮掩一兩分。

  今天這場戲,是何晳和男人第一場曖昧戲。

  白天的塔公草原氣溫稍微高點,脫掉薄毯,肩頭裸露,也不怎麼冷,反而有種清涼的氣息穿梭。

  裙擺被風輕輕抬起,她走一步,布料摩擦小腿,露出漂亮的腳踝,她赤著腳,邊走變快,腳步越來越輕快,腳尖繃直立起來,細長的手臂在空中虛劃,她在寬闊無垠的草原上做了一個阿拉貝斯舞姿。

  裙擺被風捲起,軟發在臉側蹭,她回頭看向手持相機的男人,漂亮的眼尾一勾,轉過身繼續旁若無人的起舞。

  何晳把塔公草原當維也納演出大廳,閉上眼睛舞蹈,這是她答應男人的。

  男人坐在地上,舉著相機,不斷按下快門,伴隨著快門的聲響,他拍得熱血沸騰。

  他甚至無法理解,這麼漂亮的本該屬於□□的何晳,會想去無人區尋死 。

  何晳越漂亮,他越是惋惜,越是渴望抓住一些什麼。

  何晳跳累了,往草地上輕輕一趟,纖薄而蒼白的她仿佛要融於涼風和草原里。

  男人放下相機,去到何晳身邊,撐著地,在她身旁平躺下,望著天默不作聲。

  心有所感似的,兩人忽然同時側頭,何晳跟男人對視了幾秒鐘,她忽然支起上半身,勾著男人的衣領。

  漂亮眼睛裡侵略性和目的太過直白,她紅唇如火,眼睫低垂,呼吸一寸寸靠近男人。

  男人相較於冷靜許多,目光在她臉上定格,在她靠近時,喉結動了動。

  何晳忽然笑了。

  她鬆開男人的衣領,留下心緒被攪成一團亂麻的男人起身,赤腳踩在翠綠的青草上,輕飄飄地離開。

  男人盯著看了幾秒,就在何晳剛要爬上大越野車時,從後將她騰空抱起。

  何晳驚叫了一聲,被男人放到越野車引擎蓋上,冰涼的車蓋貼上後背,她掙紮起身。

  男人將她按了回去,單身撐著車蓋,俯身靠近,將她禁錮在自己的輪廓之中,她顯得那麼嬌小,頸背因為車蓋的冰涼而微微顫抖,單薄的像一張紙。

  他以為無禮的舉動,會讓何晳惱羞成怒,給他一巴掌,或者罵他兩句,亦或者推開他,然後跳下車沉默著去點一支煙。

  令他沒想到的是,何晳不光沒推開他,墨綠色包裹著白皙長腿抬起來,纏在他的黑褲。

  黑與白的碰撞出極致的張力感,卻遠不如她那張惹火的唇。

  男人俯身低頸,細白的手指再次抓住他的襯衫,他的臉逼近一寸,就要吻上那張紅唇。

  何晳側過臉,男人呼吸停在距離她臉頰一寸的距離。

  「咔——」

  導演一聲令下,打板師收板,傅西池扶著林綿從車上跳下來,她牽了下裙子,聽見傅西池低聲說:「小江總那眼神想暗殺我。」

  林綿笑了下,接過邵悅的毯子和拖鞋穿上,裹著手臂快去往曲導身邊,從監視器看拍得這段。

  大家的注意力都在機器上,都被這段戲美到了,江聿沒看,閒閒地坐著,林綿從毯子下探出一隻手,悄悄伸過去勾著他手背。

  忽地,偏高的掌心將她手指攥住,不輕不重地捏了一把,以示不滿。

  大家對這段拍攝很滿意,曲導讓大家休息,然後叫傅西池留下說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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