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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芸香知道了。”
婉婉點頭,當下收拾了收拾,瞧著時辰差不多了,她便獨自去了雨竹林。
此時事情顯然比前幾日更棘手了。沒了柳艷茹,她便等於沒了擋箭牌。今日那時上官類要與她親近,她已經沒有什麼理由相拒了。若不是那男人有事著急,耽擱不得,婉婉不敢想下去……
原她也知道,柳艷茹為她擋不了多久。她和上官類提出的等柳艷茹生了孩子之後再圓房,那都是順口胡謅的,只是想著能挺一時是一時,其實知道上官類是斷然等不到那時候的。
但她沒想到這麼快……更沒想到就是今天!
今日等同於殺了她一個措手不及。婉婉心中慌亂,很害怕。她想立刻見到魏昭……
小姑娘沿途很小心,直奔了雨竹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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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屋中一塵不染,魏昭斟滿了一杯酒,送至唇邊,微微蹙眉,“在他的書房?”
錦瑟立在其下,“屬下認為可去一探。”
魏昭手腕微動,喝了那酒,旋即嘴角輕勾,“那便探探。”
錦瑟應聲。
“亥時為宜,時辰尚早,皇上正好能歇息兩個時辰,近來事情頗多,皇上勞累了,要保重龍體。”
“知道了。”
魏昭手指微抬,卻是示意她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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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月前,魏昭微服出宮,卻遭人暗算。他身重軟骨散,功力全失,若非如此,怕是也沒人能暗算得了他。
對方對他了如指掌,亦是知道錦瑟的存在,故早早地便找了其鋒相對之人牽住了錦瑟。後錦瑟脫身之時,倆人已然走散。
即便情形危急,魏昭重了毒,但錦瑟也相信,他還活著。她足足找了他七天,尋到之時,魏昭力氣與功力皆已恢復了大半。
原錦瑟以為尋到皇上之時便是回宮之日。但不知皇上卻意外獲得了一個極其重要的消息。
那便是大燕傳國玉璽的消息。
那傳國玉璽自先皇之時便被人竊取,下落不明,卻是直到此時,也未尋回。
但說起來,卻也百經周折。自遺失之時先皇便派了心腹追尋,但陸續派出的兩個極其得力的心腹,最後都是音信全無。
沒了消息,便不難推斷,是人死了,所以那玉璽之事便好似風箏斷了線一般,後來就徹底沒了消息……
此時流落民間,陰差陽錯,魏昭卻遇見了先皇派出的第一個心腹的一個部下。
那部下魏昭自然是見過的。他在奄奄一息之時,告訴了魏昭,他的主子曾奪回了那玉璽,但不幸的是,人還是沒跑了,被對方抓了,已早就不在人世了。
但是,他主子當年卻至死保護了那玉璽,並沒將東西交於敵人。
只是因當時腹背受敵,東西傳不出來,也沒人接應,所以他就把玉璽藏在了那大殷王府中……
那部下還告訴了魏昭,先皇派出的第二個心腹,當年便就是進了那大殷王府中尋那玉璽,而被抓的。
魏昭聽聞此事,自是不走了,連夜與錦瑟綢繆,最後決定以奴隸身份混入了王府。
倆人進府的第三天,便尋到了那被關押在水牢的先皇的第二個心腹。
一切與外頭的那人,臨終前所言一模一樣。這第二個心腹被關押多年,殷王日日逼問他玉璽的下落……
但他又哪裡知道?他從未找到過那玉璽……
此時魏昭與錦瑟已經潛伏於此三個月有餘。倆人大抵是晚上行動,但至今也未找到那玉璽所在。
魏昭並未急迫,此物越難找越說明它安全。那殷王在除掉先皇的第一個心腹之後必然懷疑東西就在王府,必然曾大面積地搜索過王府……
然,他也沒找到,沒人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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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瑟見了皇上手勢,微微躬身,這便要退去,也歇息去了,然她剛動,卻驀然止了腳步,轉頭望向皇上,只見皇上也朝她看來。
有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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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婉開始行的小心也慢,到了後來自知此處不會有人了,便越走越急,眼見著屋子就在前方,便急促地跑了起來。
“哥哥……”
她氣喘吁吁地到了,叩了門,但也沒等裡頭有回應,便推門進了來。
魏昭正在桌邊喝酒,看見了她,微微皺了皺眉頭,“你怎麼來了?”
婉婉立在門邊喘了一會兒,而後便上了前去,從桌上的水壺中倒了水出來,喝了一杯。
魏昭一直眯著她。
婉婉這時緩了過來,才開了口。
“想你了行不行?”說的還略有些急促,小姑娘坐了下,適才跑過,胸口依舊起伏不定,那水靈靈的眼睛盯瞧著他,聽他不說話,這時又好似戲謔地問了一句道,“行不行?”,說著嘴唇微微揚了起來。
魏昭手指在桌上輕輕敲著,這時見那嬌滴滴的小人兒徑直湊了過來,大膽放肆,又野的夠勁兒,直接就從他的手臂下方鑽到了他身子與桌子的那空隙之處,妖嬈著地便上了來,緊接著便坐在了他的腿上,勾住了他的脖子。
“怎麼不回答?想你了行不行?”那聲音輕綿柔媚,還帶著幾分撒嬌,又酥又軟。
“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