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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分時間,不分地點,耍著流氓,這是有多麼流氓。

  刑少辰終於忍不住噴笑了出聲,他邊開車,邊開口說道:“小嫂子,你不知道,老光棍那是寂寞久了。”

  朱含枝臉色發熱,不自在的別過了頭。

  鄭寒平直視前方,開口諷刺著某人:“老光棍說的是誰?難道你不知道嗎?”

  他現在每天晚上,有媳婦兒的被窩鑽,他有嗎?

  刑少辰黑著臉,氣結的說道:“別小瞧爺,我打明兒起上門就給你帶一個弟妹回來。”

  “你能制服得了心理障礙?”

  鄭寒平毫不留情的補著刀子。

  刑少辰這個男人必須得逼出來,要不然永遠就如縮頭烏龜躲在殼裡不出來。

  “你在磨蹭著,人家結婚了,孩子都打了醬油,翻然悔悟可是遲了。”

  刑少辰的腦子裡,閃著趙清諾的清冷的輪廓,心裡悶悶的說不上來話。

  朱含枝眨著眼,問道:“寒平哥哥,你們再說什麼?”

  她聽不懂哎!

  鄭寒平嘆了一口氣,說道:“再說愣頭錘。”

  明明心裡有了人家,躲在申城,他在躲什麼,躲著趙清諾。

  朱含枝沒好氣的說道:“打著啞謎的話題,我能聽懂才怪。”

  前後總結,估計是刑少辰的事。

  鄭寒平揉了揉朱含枝的腦袋,道:“以後你就會知道了。”

  “向著東南方向開去。”

  鄭寒平沉著聲開口說道。

  車子停下,鄭寒平牽著朱含枝下了車,對著刑少辰冷冷的說一句,“沒出息的男人,你就等著最後後悔去吧。”

  刑少辰徒然的坐在車裡,靠在靠椅上,深深的嘆了一口氣,點了一根煙,緩緩的抽了一口。

  沒出息的男人?

  他就是。

  趙清諾的臉頰時不時的出現在自己的腦中,躲了兩年,躲不過自己的心,頂個屁用。

  小時候的噩夢,小時候的心理陰影,讓他只得躲。

  他不是母親,是個真正的佛教信女,將自己得必生的感情,寄托在了佛身上。

  相反,他不信。

  要是佛可以保佑,那為什麼母親死了,緊跟著父親也死了。

  世態縱橫,他成了人人打罵野種,母親是世人皆知的殘花敗柳。

  命運不公,這都是那個男人帶給他們母子的,本就相依為命的兩個母子,到最後母親卻為了那個薄情的男子擋了刀,丟下他一個人在這世間,殘喘的活著。

  他恨,他怨,母親的那顆慈悲為懷的心。

  鄭寒平就相當於他的第二大父母,他們一起長大,一起經歷著喪母之痛,那段難熬的日子裡,他們喝酒麻醉,卻又告訴自己,這是成長。

  初見對趙清諾的逗弄...

  刑少辰捫心自問,到了現在你還要自欺欺人嗎?欺騙自己,現在你還可以瀟灑的告訴自己,你不會愛上任何人。

  刑少辰此時此刻知道不能了,這場自空的諾言,終究成了空。

  他笑了笑,一切隨緣吧!跳下了車,鎖了車門,尋鄭寒平和朱含枝的蹤影去了。

  朱含枝睜大眼睛,轉頭對著鄭寒平問道:“你不是忙?”

  怎麼現在陪她來了東南鋪子。

  鄭寒平嘆了一口氣,無奈的說道:“是忙,這點兒時間還是有。”

  他喜歡朱含枝有生氣的模樣,喜歡她鬧著,賣萌討饒的模樣,卻不是小心翼翼,也不是那麼的懂事。

  朱含枝噘嘴,不悅的說道:“騙子。”

  鄭寒平捏了捏朱含枝的手心,“以後有事就說,我是你男人。”

  別再他面前小心翼翼的行使,他會痛。

  她不是籠子裡里囚禁的鳥兒,她是城堡里肆意妄為的公主。

  第148章 被人當了槍使

  朱含枝聞言,輕輕的哼了一聲,小聲的說道:“你很壞。”

  鄭寒平輕輕的抿唇一笑,並未在言語。

  以他的方式去寵她,目前為止他很滿意。

  朱含枝挽著鄭寒平的胳膊,向著裁縫鋪子裡進去,這個鋪子也許沒有經過人的打理,現在裡面的衣服全部都是二十世紀初的老款式。

  朱含枝皺著眉頭,轉頭對著裁縫鋪子裡的夥計開口說道:“你們這兒的掌柜的呢?”

  吳曉波卑躬屈膝的開口說道:“老掌柜的出去了。”

  鄭寒平站在門口笑著看朱含枝老成的模樣。

  朱含枝點了點頭,囑咐道:“等你們的老掌柜回來了,xxxx別墅,來找我,我有事相商。”

  隨後她又想起明天她要和鄭寒平去京城,還得幾天。

  “這樣吧,等過幾天我再來。”

  吳曉波老實的點了點頭,“哎!好賴!好賴,您慢走。”

  他不知道這位姑娘的來歷,看著外面的穿著一身軍裝的男人,再看看這姑娘的面容,他就知道,這是一個厲害的主兒。

  朱含枝微微一笑,點了點了頭。

  多年的商業生涯,她習慣了這種禮貌。

  鄭寒平豎起大拇指,笑意盈盈的打趣道:“真厲害。”

  朱含枝臉色有點發熱,不好意思的說道:“你走開。”

  鄭寒平站直了身子,摸了摸朱含枝的腦袋瓜,柔聲細語的說道:“先別忙活這些了,等從京城回來再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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