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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哪個？」
顧清瞳吆.著唇，自覺已經沒有辦法逃過這一劫，艱難問道。
言遲將那錄音一收：「一個夠嗎？我們可有一整天的時間，慢慢來，學習。」
「學習」兩字有些意.味.深.長。
這一整天的時間期限讓顧清瞳一下想起來了明天要直飛A市的綜藝直播行程，五官都要皺.在一起了，可憐兮兮道：
「可是、可是明天有節目錄製，會被發現的。」
「姐姐知道瞳瞳這周整周都有行程呢。
如果不是今天的話，那就是下周錄製旅行綜藝途中了？那瞳瞳只怕連旅行錄製都進行不下去了。」
言遲好意提醒著顧清瞳，顯然是讓她在今天和下周二選一。
果然，顧清瞳雖然無可奈何，還是選擇了今天。
至少明天的錄製是坐著的直播，再怎麼難.受.忍.忍也是能進行下去的。
「先……先做什麼？」
顧清瞳看著那窗簾縫.中.透.露的一點光亮，這……這可是大白天啊！
看著顧清瞳扭.捏的模樣，言遲拿手背抵.著下巴，只漫不經心盯著顧清瞳，卻沒有半點要動的意思。
顧清瞳只看她不說話，就知道言遲還在別.扭生氣！
聽了錄音，她當然知道言遲在說什麼，恨不得把醉酒後隨意將這般秘.密說出口的自己拍死。
這次算是全被發現了！
顧清瞳沒有辦法，只能索性給自己壯.壯.膽。
想到這裡，她突然問言遲：「昨天晚上就知道這些了，為什麼今天才開始？」
顯然，她還在想如果昨天借著酒.勁，肯定不會像今天這般艱難。
最關鍵的是能睡一覺什麼都忘記了，就裝作無視發生。
只要自己不記得，丟人的就不是她。
「姐姐可不是趁.人.之.危的人，」一頓，言遲才輕輕一笑，說出了後半句，「看不見瞳瞳的真實反.應，多可惜啊。」
所有腹.黑的壞.心思都在這半句話中顯.露.無疑。
顧清瞳緊.緊.吆著自己的唇，怎麼……怎麼能壞成這樣！
雖然委屈，但該做的一點都不能少。
「瞳瞳每次就是這樣想著姐姐的嗎？」言遲在顧清瞳的耳邊惡.劣問著，她不回答便不罷休，「是不是比瞳瞳以為的要厲.害多了？」
顧清瞳自然將昨晚自己說的東西全都忘在了腦後，即使說話已經相當艱難，還是帶著點哭腔否認著：
「嗚嗚我……我才沒有想過！」
言遲看著她的口是心非，才吐.出一個：「是嗎？」
隨即，她在顧清瞳耳邊低語幾句，講出了只有她們兩人才知道的秘密。
她欣賞顧清瞳瞬間驚.羞的雙眸：「可不止這些，瞳瞳喜歡的，自然是都要給瞳瞳的。」
……
不知演了幾本書，顧清瞳早已經淚.眼.漣.漣。
眼尾鼻子哭的沒有一處不是紅的，卻還是被言遲抱到了熟悉的書桌前。
顧清瞳的腦海中一下映出了自己再熟悉不過的文章內容畫面。
她記得那、那似乎還用其他東西。
讓顧清瞳本就緋色的眼尾嚇得更紅了些。
「瞳瞳看了這麼多篇同人文，自己寫一篇吧，之前不是也寫過嗎？應該不是什麼難事吧。」
言遲坐在椅子上，將顧清瞳禁.箍.在自己懷.中，修.長的指節敲了敲桌面上早就準備好的紙筆。
「自……自己寫？！」
這哪裡是讓她安安穩穩寫東西？準備的最後一樣東西根本沒安好心。
「瞳瞳一看就是不能再學習了，姐姐只能通過這般繼續。
瞳瞳不會是還想要嘗試其他吧……」
在顧清瞳的分.享中，顯然還有很多不能見人的東西，就連昨天陳述的想像中，都有不少漏網之魚呢。
不等她說完，顧清瞳就急急.制.止她：「我寫就是了！」
她顯然高估了此時自己的能力。
可言遲卻牽.引.著她的手放回到紙上，好心提醒道：
「瞳瞳如果想不到的話，寫我們現在就是了。
什麼時候寫完，什麼時候才能放瞳瞳走。」
顧清瞳的字跟她一樣，都要看不出原本的模.樣了。
她的眼淚仿佛哭.不.完一般，又迷.懵.雙眼，啪.嗒往下落，在紙上韻.開.一朵.淚.花。
言遲憐.惜地吻.掉她的淚水，可卻根本不留情。
「多可憐啊我的寶貝瞳瞳，再這樣下去根本寫不完的，還是姐姐帶你寫吧。」
言遲說著，就帶.著顧清瞳的手，一筆一划在紙上落下。
在言遲的幫助下，這張皺.巴.巴的紙總算是寫上了文字。
卻不是什麼同人文，而是言遲對顧清瞳的一句句.情.話。
明知道寫的不是那些東西，可還是要說出同人文的那些話嚇顧清瞳。
顧清瞳直到最後都沒看見那張紙上寫的東西，她最終還是在言遲的懷.里睡.過去。
……
顧清瞳睡.了一整.天，中途還是被言遲抱.起來餵.了飯，又沉.沉.睡.去。
等第二天要趕飛機不得不起來時，才拖著起來。
顧清瞳清晨醒來看著自己面前的言遲，嗚嗚又哭了。
「你怎麼這麼.壞.啊……」
說著，還要捏.起.拳頭去捶面前的言遲。
言遲不躲，任她發泄，又恢復了往日的百依百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