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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清楚地知道, 若是自己在仇人面前的失.控不自覺地迎合被人、特別是宣瑤看見了。
那她費力為自己披上的所有驕傲和自尊將毀於一旦。
不管是從小一起長大剛剛向自己袒露多年心意的宣瑤本人, 還是那張過分熟悉的眉眼後年紀輕輕便死去的青梅竹馬夫君。
賀灝媚不願意被她們中的任何一人看見自己早已經墮.落至此的模樣。
想到這裡, 那熟悉軟.唇只是觸上自己脖頸的一瞬間, 撕.咬都沒有開始。
顧清瞳就已經一下將雙眸閉上, 妄.圖蓋過滿眼湧上來的情.御。
賀灝媚撒謊了,她嘲笑宣清芸對自己的身.體上.癮時,自己何曾不是從一開始就無法克制反應。
直到現在,更是像被打上了她的烙.印一般。
只是唇.瓣的貼.上,就像是旱久了的人終於等到甘霖能夠緩解片刻渴.意。
渾.身都是對她的喜悅和迎.合。
即使自己再怎麼狠狠咬.唇將所有聲音吞.咽,那顫.抖情.御卻根本騙不了人。
她將宣清芸的偏.執迷失看在眼底,可對方何曾不知道她的身體早就為自己所掌.控。
從一開始那混著血恨的勾.引和沉.淪開始, 兩根線便緊緊纏.繞在了一起,剪不斷理還亂。
賀灝媚知道自己除了最後一點可笑的傲骨, 什麼也不剩了。
如果這也要被剝奪, 那她可能真的活不下去。
想到這裡,她別無選擇,開口威脅道:
「你就不怕被這麼多賓客撞見, 在朝廷之上被參一本亂.倫之罪嗎?!
你本就是靠著宣嵐的死才有了如今的勢力,若是天下被你煽動的人知道你染.指占.有了我,離你的真面目曝光在眾人面前也不遠了吧!」
顧清瞳說這些話時,喉間也因激動和害怕微顫。
這讓言遲貼在脖頸上的唇瓣更是感受到一陣陣酥.麻的餘波。
聽到這話,言遲在顧清瞳的脖頸間發出一句悶悶的低笑,像是聽到了什麼極其有趣的事情一般。
她也的確沒有繼續吮了,而是貼在她的肌.膚上說了一句:
「這般威脅是沒有用的,畢竟媚兒也知道,被世人發現我們亂.了人.倫,只會讓我更加興.奮罷了。
一直害怕被發現、露出真面目的,不一直是媚兒自己嗎?」
「如果我是你,此刻定會聰明地省下點力氣放在取.悅我上,拖得愈久,可愈發會被人發現呢。」
言遲說話的時候,張張合合的唇一直在擦顧清瞳的脖頸。
若不是知道宣清芸根本不可能這麼溫柔,還會錯以為輕柔的吻時不時落於那脖子上。
說完後,她終於一口咬上了鎖骨,像是恨不得將她拆.吃.入.腹一般。
雙手被束.縛,顧清瞳沒有任何反抗的餘地,被帶著點病.態.粗.暴的啃.咬更是讓她發.狂。
只能拼命揚起下巴,讓天鵝般修長的脖頸就此緊.繃。
拋卻所扮演的角色,顧清瞳本身也尤其受不了。
此刻在那麼多導演攝影的圍觀和拍攝下,只是簡單的咬.脖頸的感知也被她放大了無數倍。
更何況還是這樣一個從未試過的抬起手的姿.勢……
顧清瞳甚至還需要一邊克.制隱.忍自己的感知,讓自己不會表現的太過敏.感,在這麼多人面前失.態。
而且還有一個離兩人尤其近的談思影,劇本中的她醉了,可現在卻是演出來的。
想到這裡,她便有些分心了,目光往人群和談思影那邊飄去。
此時的她還沒有想到,這沒有脫離劇本的演繹只是剛剛開始。
言遲雖然貼在顧清瞳的頸.上吮.著,可眼睛卻向上抬起,灼.灼盯著她的一雙眸子。
在顧清瞳眼神飄忽的瞬間,那分心就落入了言遲的眼底。
那無心落在談思影身上的眼神,讓言遲自己和宣清芸的占.有.欲在這一瞬間重疊,言遲的氣息在所扮演的宣清芸背後逐漸顯現。
下一秒言遲的動作言語就和劇本完全不一樣了。
「在和我歡.愛之時,也要分心看向別人嗎?」
說出的這句話不是全部,最後一句沒發出聲音,只有熱.氣打在顧清瞳頸上的「瞳瞳」逐漸鋪開這獨.占的妄.想。
顧清瞳這才驚覺,言遲是在和自己說著這句話,而不是那個劇本中扮演的賀灝媚。
言遲的假戲真做儼然已經開始,在這真假之間,連顧清瞳都要幾乎分辨不出哪一句是對自己說的。
「早就說過下次不許了,我會嫉妒到發瘋的。
如果再不乖地看別人,便只能讓你一次次地看清讓你舒.服的人是誰了。」
但無論是言遲禁.欲.隱.忍的獨.占,還是宣清芸瘋.批的攻.勢。
此時都會化作一波波的感.知落在她一個人的身上,還是在這樣多的人面前。
她只能感覺到頸上的吻越來越密集,啃.咬著。
之前那被言遲按住的手反而成了她勉強穩住身形不會就此滑落的倚仗。
於是,大家都能看見,明明言遲只是親吻和演戲,可顧清瞳已經像是忍到了極限一般,身形都有些微晃。
言遲往前更侵.身了一步,另一隻空餘的手腕越過層層疊疊的裙擺,觸到了內.襯。
「不……不要!」
顧清瞳是真的害怕了,光是親吻就讓她幾乎克.制不住的要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