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頁

投票推薦 加入書籤 小說報錯

  兩人在島上呆了半個月,姜漁對風景和都沒什麼記憶,唯一讓他印象深刻的就是裴烈似乎怎麼也用不完的體力。

  以前裴烈說他從未有過體驗,姜漁還半信半疑。現在他信了。

  開了葷的男人太可怕。

  前天晚上終於回國,他幾乎是回到家就躺在床上,一直睡到現在。

  意識醒了,但身體還很沉。

  裴烈也知道他累著了,原計劃的晨間運動只能擱置。指背輕柔地撫過姜漁睡出印子的臉,裴烈輕輕印上了一個吻。

  身體的記憶是可怕的。姜漁下意識摟著他的脖子,乖巧地回應起來。

  輕吻逐漸變得激烈。

  雖然還閉著眼,但姜漁緊貼著裴蹭了一下,發出求-/歡的信號。

  裴烈眼眸一暗。

  晨間運動計劃在擱置五分鐘後,重啟。

  ……

  一次當然遠遠不夠。

  但見姜漁一副慘兮兮的模樣,裴烈好心地沒有再折騰他,幫他清理後就離開了臥室。

  小拉一早趴在臥室門口,豎著耳朵聽裡面的動靜。見裴烈出來,尾巴搖得歡快。

  「等急了嗎?」裴烈彎腰在小拉頭上摸了摸,給它穿上背牽,牽著他去了半山的公園,又沿著山道跑了一圈,發泄自己多餘的精力。

  晨光穿過樹蔭,在裴烈微汗的臉上投下斑駁的影子。裴烈仰頭深吸一口氣,清新的空氣沁入心脾,隨著血液流淌進每一處細胞里。

  他很喜歡這種感覺,奔跑的,自由的,暢快的。

  放在一年前,他完全不敢想像。

  而給他帶來這樣變化的人,正是姜漁。

  姜漁在裴烈離開不久就醒了。身心都習慣了裴烈的陪伴,沒他在身邊,連睡覺都不踏實。

  腰像是要斷了,比坐了十幾個小時的飛機還要難受。

  姜漁暗暗磨牙。明明他更年輕,為什麼體力差了裴烈那麼多。

  反正睡不著,他乾脆起床,簡單沖了個澡。

  裴烈回到家就直奔臥室,發現床空了,心裡一緊,轉身下樓,喊著姜漁的名字滿屋子找人。

  黎伯聽到動靜從廚房裡走出來:「少爺,小魚在後面花園呢。」

  直到見了那個蹲在花壇邊的身影,裴烈的心才放下。

  姜漁把種子小心埋進土裡,拍平土,仔細澆了水。

  這是他們婚宴上裝飾用的一種花的種子,形狀類似玉蘭,花瓣呈淡藍色,閃著油畫般的光澤。裴烈見他喜歡,就讓人找了些種子。

  懷著種子能儘快發芽開花的期待,姜漁又看了一會才站起來。一轉身,落入一個熟悉的懷抱。

  裴烈的雙手有力地箍住姜漁的後腰,身體帶著運動後的熱氣,伴著粗喘的呼吸,刺激著姜漁的感官。

  鼻底是淡淡汗味,不難聞,反而勾起姜漁心底的躁動。

  腦海里莫名其妙就浮現出早上男人覆在他背後,咬他後脖子的畫面。

  姜漁忍不住抖了下。

  嗚,太澀了。

  兩人站在花壇邊靜靜擁抱。微風過,帶著花香。裴烈過速的心跳逐漸平息。

  他知道姜漁不會離開,但心底的恐懼還是會時不時冒出來。

  比如剛才。

  姜漁推了推他:「你去跑步了?心跳怎麼這麼快?陳醫生說了要慢慢來,不能著急。」

  裴烈沒有鬆開,反而摟得更緊,頭埋在姜漁發間:「嗯。」

  姜漁哭笑不得,嗯是什麼意思。裴烈怎麼跟小孩似的。

  回到主宅,黎伯端上早飯,姜漁剛喝一口白粥,突然覺得胃有點不舒服。

  他只當是這段時間太累,剛回國還要倒時差,也沒往心裡去。

  裴烈見他沒吃多少,提議:「中午要不要去梅園?」

  明明回國前還盼著要去梅園好好補一補,現在想來卻覺得油膩,沒胃口。而且比起吃飯,姜漁更想睡覺。

  「不了。」怕裴烈擔心,姜漁隨便說了個理由,「天有點熱,不想出門。」

  裴烈見他一副蔫蔫的樣子,有些後悔早上沒控制住,眉心微蹙:「要是太累的話,今晚宴會就不要去了。」

  「那怎麼行,我一定要去。」姜漁道。今天是梅石廣場正式對公眾開放的日子。裴氏集團特意籌辦慈善晚宴,所得款項也將全部捐贈出去,用來幫助在藝術方面有天賦但家境貧寒的學生。

  裴母在世時熱衷音樂和繪畫,也無私幫助過很多學生和青年藝術家。裴烈這麼做也是要將母親的心意延續下去。

  這樣的場合,姜漁肯定是要陪在他身邊的。

  裴烈沒說好也沒說不好,飯後去書房處理公務。姜漁窩在窗邊沙發上看手機,小拉和小多蜷在他身邊。

  小拉在婚禮上給兩人送戒指,完美地完成了任務。裴烈大概覺得它是個電燈泡,蜜月時就沒有帶,而是讓秦遠帶它先回國。

  是以小拉半個月沒見到姜漁,纏在他身邊,稀罕得不得了,還時不時用腦袋拱他肚子。

  姜漁把那隻毛茸茸亂蹭的腦袋按下去:「乖啦,不要亂動。」

  說完,忍不住打了個打哈欠。

  裴烈從他手裡抽出手機,想了想,又乾脆把人抱起來。

  身體突然失重讓姜漁下意識摟緊裴烈。他緊張地問:「你要幹嘛?」

  他都這樣了,能不能別那麼禽獸啊?

章節目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