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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府邸有顧漸玄派的弟子把守,奶娘見他如此輕易的便能進來,遂猜到了面前之人並不是善茬,所以神色透出諂媚問道:「公子來此貴幹啊?您哪位?」

  白泠眼底溢出陰鷙的笑意:「我名白泠,天玄宗弟子,是來看看那名嬰孩的。」

  聞聽白泠自報家門,奶娘臉上諂媚之意更濃,忙起身給白泠讓了座:「白公子您坐,奴這就將嬰孩抱來。」

  白泠是顧漸玄道侶一事,奶娘一早便知道了。

  遂絲毫都不敢怠慢白泠,一副阿諛奉承的模樣,叫一旁小廝丫鬟暗中唾棄。

  奶娘將孩子抱來給白泠。

  白泠垂眸看向奶娘懷中的小蟲兒,慢悠悠的說道:「怎麼虐待這小兒,還能讓漸玄無法發現呢?」

  奶娘一副狗腿相的道:「這方法眼前就有一個現成著,餓著這小孽種,還不把他餓死了。」

  白泠瞥了奶娘一眼:「我的意思是由我來虐待這小畜生。」

  奶娘眼珠轉了轉,嘴角扯出歹毒:「用繡花針,刺這小孽種。又不能弄死他,還虐待了他,尤其沒有傷痕,只是幾個小真針眼,顧公子對小野種並不上心,遂定然是不會發現。」

  白泠拿出一把金葉子,像給狗骨頭般的,丟在了地上:「賞你的。」

  奶娘像個哈巴狗似的,連連作揖道:「謝白公子賞賜。」忙撿起地上的金葉子,「白公子放心好了,小野種在我這裡,定然不會讓他好了的。」

  雲韻睡了一覺醒來後,微蹙起眉心,一隻手捂上了胸口,「心口怎生如此疼?」移開手,又摸去右眼皮:「這裡還跳的嚴重。」

  眸光輕顫,似是感覺到了什麼,雲韻垂眸看去,就見衣襟暈濕了一大片。

  哺育期的人,這種事情是常事。

  但云韻到底是男人產子,遂臉頰爬上紅暈。

  人要去換下衣衫,房門卻「吱呀」一聲被推開。

  是顧漸玄,並且他一眼就看到了雲韻身前的端倪。

  顧漸玄嘴角一勾,挑起戲謔的笑:「師尊從未想過自己也會向女子那般,弄的狼狽至此。」

  說話間,他走近雲韻,低頭鼻尖細細嗅聞雲韻白皙的頸間:「師尊從前的清新馨香,都變成了濃郁的奶香了呢!」

  雲韻唇瓣緊抿,退了一步,躲避著顧漸玄。

  見雲韻故意躲避他,顧漸玄也未發作。

  「我把衣裳換了。」說完,雲韻轉身行去櫃前,找出一件衣裳。

  回身時發現顧漸玄已經走了過來,正垂眸盯著雲韻暈濕的衣襟。

  「徒兒……想吃。」

  無論是聲音,還是話語,說的都好似孩童討要糖果時的七分乖順三分可憐。

  可雲韻知道面前少年就是一頭披著羊皮的惡狼。

  他沒有選擇可言。

  雲韻忍著極度羞恥:「你容我將衣裳換好,便給你。」

  「徒兒等不及了。」

  話音未落,顧漸玄便將雲韻推到了床榻上。

  就像一頭惡狼在覓食,貪婪而凶肆。

  「咚咚咚」門外響起敲門聲。

  緊接著傳來薛度的聲音:「剛忙完了手頭上的事情,便來看看你了。」

  雲韻頓時慌亂起來,忙推開顧漸玄,攏好被扯開的衣襟,壓低聲音對他道:「你快從窗戶出去。」

  顧漸玄拇指擦了擦嘴角,傾身貼上雲韻白皙的耳垂,慢悠悠說道:「徒兒不走。」

  門外,薛度遲遲不見雲韻說話,便又道:「師弟,你怎麼了?」

  「我沒事。」門內傳來雲韻的聲音:「師兄進來吧。」

  聞言,薛度抬手推門行了進來,卻是一愣,望著遮住床榻的幔帳,疑惑問道:「怎生大白日的還遮起了幔帳?」

  「自小產後,我便受不得寒涼。」雲韻尋著合理的理由,去搪塞薛度「之前去見師兄,惹了風寒,這會正頭痛,所以便放下了幔帳。」

  雲韻向薛頓道歉道:「師兄失禮了。」

  坐在他身邊的顧漸玄頗為享受這種刺激的感覺。

  「你身體虛弱,有病可不能忍著。」薛頓道:「我去吩咐弟子把醫修找來。」

  說著,薛頓欲要轉身離開,卻聽雲韻忙道:「已經找過了,洛昱昭有為師弟診過了,無大礙的,他為師弟開了藥,已經服下了。」

  聽雲韻口中說出洛昱昭的名字,顧漸玄頓時升騰起怒意來,衝著雲韻耳垂便咬了一口。

  「嘶……」雲韻被疼了抽了一口氣,白皙的耳垂登時出現一排齒痕,還在慢慢的滲出血來。

  「師弟怎麼了?」顯然薛頓也聽到雲韻抽氣的聲音。

  雲韻心念飛轉,找理由道:「岔氣了,沒事的。」

  顧漸玄貼了過來,去舔雲韻耳垂上泌出的鮮血。

  聞聽雲韻的回答,薛度「嗯」一聲,沒再去注意,此刻他道:「我知你因為柳青歌的事情,心情不好……」人頓住,沉默一會問道:「你與柳青歌到底有沒有在一起,當時他是否只是為了幫助你?」

  薛度想了想又補一句:「現下這裡只有你我二人,我想聽真話,如此我方能最好的幫助你!」

  雲韻眸光輕顫,心有些亂,這時顧漸玄在耳旁說道:「徒兒也要說真話。」嗓音透出威脅「你可想好了在回答,小野種可在徒兒的手中呢!」

  雲韻狠咬牙槽,抬眸瞪視顧漸玄幾息後,無可奈何的垂下了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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