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7章 不喝白不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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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陳曉抬手一指房門的動作,無比瀟灑。

  可她滿臉的失望和無趣,又是幾個意思。

  李南方的五分鐘,是給這丫頭把話說清楚的時間。

  天知道,這妖孽丫頭腦子裡是怎麼想的,竟然以為李老闆短短五分鐘就會繳械收工,完全不可能滿足她的需要,這才不再繼續糾纏。

  別的事情,李南方都能忍。

  就是這種瞧不起他男人本事的態度,絕對不能忍。

  那一瞬間,他頭腦發熱,當場就吼道:「五十分鐘!」

  「切,大叔你不行的話,就別死撐著。萬一到時候,時間用不完,大家都尷尬,你說是不是。你還是走吧。」

  陳曉說的話語氣,簡直是能把人氣死。

  那丫頭再也不看李南方一眼,揮手招呼李靜做到了另一邊去,打開包間的點歌機,完全拿這一趟金帝會所之行當成K歌之旅了。

  尷尬,無比的尷尬。

  剛才還是李南方好像大爺似的,把陳曉收拾得服服帖帖。

  結果,就一句話說錯,反倒讓那丫頭抓住了譏諷他的機會。

  李南方明明知道陳曉是欲擒故縱,在這裡用激將法的,可他還是一點脾氣都沒有的,就這麼上當了。

  沒辦法。

  事關男人尊嚴,不證明自己,那是絕對不行的。

  「一天,我這一天時間全都是你的。」

  李南方心中稍稍做了下權衡之後,滿是無奈地說道:「陳曉,我給你一天的時間,你就想辦法讓我接受你。

  無論你用設麼方法都行。

  可要是一天之後,你還不能讓我對你產生興趣,那只能證明你的女人功夫不到家。

  那你就老老實實當你的三好學生,等長大了再說什麼草死誰的話吧。」

  李南方算是想明白了。

  陳曉這妖孽丫頭,就像是個牛皮糖一樣,你甩的越厲害,她黏你黏得越緊。

  倒不如,來點直接手段。

  用這一天的時間,讓她徹底服氣,絕了某種不切實際的想法。

  唉,陳大力啊,老子為了你妹妹,都把自己賣出去一天了。

  這筆帳,早晚找你算清楚。

  李南方心中哀嘆。

  而另一邊的陳曉聽到他那句話之後,假裝出來的失望神色,剎那間消散一空,興奮地轉頭問道:「大叔,你說話算話嗎?」

  「當然算數。」

  「好,一天時間,我要是拿不下你。我陳曉就再也不糾纏你了,還把閔柔姐姐的事情全都告訴你。可要是你輸了——嗯,你必須答應我一件事。」

  「什麼事?」

  「完事再說。李靜,喊服務員上酒。」

  陳曉興奮了。

  長久以來,朝思暮想等的就是今天這個機會,她無論如何都要把握住的。

  喊著讓李靜去要酒。

  李靜當然是忙不迭地衝出門去,找服務員。

  相比於陳曉那種被好奇心勾引起來的樣子,李靜這個早就品嘗過帶鱗青龍滋味的女孩,才更加迫切。

  房間裡,只剩下李南方和陳曉兩個人。

  沒了太多顧忌的陳曉,重新起身走回到李南方的身邊。

  眼睛就是盯著病號服的下半部分,心頭好像有隻小鹿那樣到處亂撞。

  剛才,被李南方突如其來的硬挺挺反應嚇得跌坐在地上,這可是她陳曉大姐大不能容忍的羞辱。

  既然現在李南方已經同意任由她擺弄了,為什麼不好好看一眼,帶鱗青龍的樣子呢。

  陳曉也不管李南方拿什麼樣的目光看她。

  她就是把這該死的大叔,當成是個木頭人,完全給她解悶用的。

  管你什麼心情呢,想讓老娘飽個眼福再說。

  陳曉伸手過去,直接就把病號服的褲子,拉了下去。

  李南方是真沒想到這妖孽丫頭會那麼彪。

  給了她足足一天的時間,這才剛開始,她就那麼迫不及待了,這可怎麼辦?

  萬一真要是晚節不保,那他以後還怎麼面對陳大力?

  李南方深吸一口氣,閉上眼睛,就開始默念清心咒,努力讓自己的心情平靜下去。其實換個別的女人來,他也不會這麼死扛著。

  關鍵是,他從一個大哥哥,甚至可以說是一個長輩的角度,眼睜睜看著陳曉長起來的。

  不管怎麼說,都是沒辦法突破心理上那道坎。

  用句俗套的話來說,那就是「當了婊、子,還想立牌坊」。

  李南方為了知道閔柔的情況,不惜拿自己的身體和人格作為賭注,如果他成功抵擋住陳曉的誘惑,那就是一份博大入海的愛情。如果抵擋不住,也請原諒李老闆,誰讓現在的陳曉早就不是原來那個小排骨精了。

  他閉著眼睛,對身邊的陳曉全然不顧。

  陳曉則是盯著那個歪頭的東西,同樣不把李南方當回事。

  這特麼怎麼看,都沒有任何香艷的感覺。

  你說是小朋友上生理衛生課,老師講解人體構造學,都可以。

  或許,這種情況一直持續下去,陳曉看膩了,也就完事了。

  可那不消停的妖孽丫頭,非要伸手抓一把幹什麼。

  不知道冷熱刺激之下,會產生特殊的化學反應?

  陳曉還真不知道,李南方什麼感受和反應,她就是想起來李靜時不時在她耳邊嘮叨的那些話。

  「帶鱗青龍是從沒有過的爽。」

  「不嘗一下,絕對是虧大了。」

  「別說五萬,來一次,五十萬都值得。」

  一年多來,陳曉聽這些話,耳朵都快磨出了繭子,當然會在心裡不停幻想這帶鱗青龍的樣子。

  可是,除了多出來一堆小肉刺之外,也沒什麼太大區別啊。

  而且,該死的大叔是不是好幾天沒洗過澡了,臭烘烘的噁心死人了。

  想到這裡,陳曉一丁點的欲望都沒了,伸手把李南方的褲子往上一提,轉身坐回到沙發上。

  「沒意思。」

  這一句話嘟囔出來,李南方險些把眼珠子瞪掉。

  沒意思?

  一個女人在看過男人的兄弟之後,張口說出來「沒意思」三個字。

  這特麼是羞辱,羞辱好不好!

  就憑這句話,李南方就該直接把陳曉拉過來,按在桌子上,讓這妖孽丫頭知道什麼才是有意思。

  還好,他只是有這麼個衝動,並沒有付之於行動。

  包廂門打開,李靜帶著三個服務生走了進來,各種啤酒、紅酒、果酒、白酒擺上桌子。

  別說李南方了,就連陳曉都是瞪大了眼睛,一副不可置信的樣子。

  「李靜,你這是幹什麼啊?咱們有不是來拼酒的,買這麼多幹什麼。錢啊,都是錢啊,你有這些錢,還不如給我呢。」

  什麼叫江山易改,本性難移?

  看看陳曉就知道了。

  所有的注意力從李南方身上轉移開之後,她最關心的,就只剩下錢了。

  簡直就是財奴一個。

  可李靜好像很無辜的樣子,衝著陳曉攤攤手,扭頭看向身後。

  這時候,彪哥才邁步走進包間,衝著李南方呵呵笑道:「李、啊,葉沈兄弟,你別見怪啊。

  您可是我們金帝會所的貴人,一點都不能怠慢。

  這不是您一來,我就立刻回報給馬老闆了。

  馬老闆說了,您這裡的所有消費全部免單。

  我本來想著,過來說一聲,您猜怎麼著,其他包間的客人,也不知道是誰把您給認出來了。一傳十,十傳百,全都爭著搶著要買酒送過來。

  說是,請您空閒的時候,都去她們那邊坐一坐。

  我們這開門做生意的,實在是不好意思拒絕客人的要求啊。」

  一年多不見,彪哥這個粗漢子,也學會說話不漏風,不顯水了。

  馬老闆給他免單的事情,可以預見到。

  至於那些客人的要求,估計不是買酒送過來,是想直接衝過來把他拉走的。

  全都讓彪哥給攔下來罷了。

  就李南方剛才身穿病號服走進來,不知道多少人看見,瞪大了眼睛仔細瞧呢。

  但凡有一個能認出來,帶鱗青龍的葉沈。

  這消息立刻就像長了翅膀一樣傳出去。

  都一年多了,那些曾經品嘗過帶鱗青龍的富太太們,哪一個不是想的神魂顛倒。

  好不容易,見到葉沈的真人回來了。

  管你是不是穿著病號服,快來和姐妹們再續前緣,是最重要的。

  那些女人瘋狂到什麼程度,李南方可以想像,他也想像得出,現在包間外面,一定是整個會所的保安集體出動,攔著那些瘋狂的女人往這邊靠近呢。

  彪哥沒有放一個人過來,那絕對是給足了他李南方面子。

  明擺著,是給他一個私密安逸的空間。

  既然,人家這麼給面子,李南方當然要投桃報李了。

  「哈哈,謝謝馬老闆,也謝謝彪哥的好意了。我今天就是來這和兩個妹妹坐坐,聊聊天,如果有時間呢,也是可以去看看老朋友的。至於這些酒,還是拿回去吧,我們三個人也喝不了這麼多啊。」

  李南方的話相當含蓄。

  先說,有時間就去其他地方坐坐,然後又讓彪哥把酒帶走。

  這就是委婉的告訴彪哥。

  他已經不是葉沈了,也不是什麼頭牌小哥,懶得搭理那幫瘋女人。

  彪哥跟人精似的,怎麼可能聽不出來話里的意思。

  他也很清楚葉沈不會再去做某些事情,本來也沒打算和別人有所牽扯,他來這,還有更重要的目的。

  「葉沈兄弟,你的意思,我肯定出去轉達,你就安心在這娛樂。至於這些酒,那就留下吧,也當是幫我們會所增加一下消費。兩個妹妹如果喝多了,頂樓還有貴賓包廂提供休息,絕對安全安靜。這之後,我還想和葉沈兄弟你好好敘敘舊呢。」

  彪哥說著話,沖李南方不留痕跡地眨了下眼。

  這意思,李南方也能明白。

  無非是讓他灌醉兩個小丫頭,然後再去找彪哥聊聊天。

  話里的意思明白了。

  可是,一個會所的保鏢頭子,能有什麼事搞得好像特務接頭一樣,那麼神秘啊?

  沒等李南方想個明白,旁邊的陳曉就開心地大聲喊道:「不花錢的酒,不喝白不喝,都留下留下。」

  彪哥自然樂得看到這樣的結果,沖李南方客氣一句,轉頭就走人了。

  包間門關閉。

  陳曉提起一瓶人頭馬,霸氣無匹地喊道:「來,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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