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33章 有誰敢欺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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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前就聽說李南方很厲害的段零星,這次親眼見到他是怎麼刺殺巨蟒的全過程,又和沈雲在鏖戰那麼就還能坦然面對沈明清等人的不要臉後——對他的崇拜之情,簡直是筆墨難以形容。

  尤其她已經成為了大理段氏的棄子,實在無處可去後,覺得從此就陪伴姐夫走天涯,他去哪兒她就去哪兒之外,就再也沒有第二個選擇了。

  所以她才坐在藏龍河邊苦苦地等候。

  等候李南方的到來。

  她當然不知道沈存冒已經封死了藏龍山的地上出口,李南方要想出來,非得從黑洞內穿過漩渦,重走一趟他昨天凌晨走過的路了。

  她坐在這兒等,是因為堅信李南方會來這邊找她。

  她已經沒有了家,也變相失去了親人,姐夫怎麼可能忍心不管她呢?

  就算他能狠下心來,香凝姐也不會同意的,只會委婉的告訴他,以後姐妹倆要效仿娥皇女英,兩女共侍一夫。

  想到以後極有可能和香凝姐一起,都在床上伺候李南方,段零星的小臉就開始發燙。

  更是在心中暗罵自己不要臉,幸虧早就把那個嘰歪著讓她撤退的布穀鳥給攆走了,沒誰能看到少女在思春——

  段零星剛想到這兒,就聽背後忽然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小丫頭,你現在渾身都在散發著淫靡的氣息,這是想男人了吧?讓我來猜猜,你想的那個男人,應該是李南方吧?」

  「誰、誰?」

  段零星怵然一驚,猛地回頭看去,就看到了一個身穿黑袍,頭上還戴著錐帽的人。

  有輕紗自錐帽上垂下來,擋住了這個人的臉,讓段零星無法看到她的模樣。

  不過卻能看到她的下巴。

  哪怕是凌晨,但借著星空的蒙蒙亮,段零星還是能看出她的下巴,是那樣的圓潤,肌膚勝雪。

  「楊逍。」

  楊逍不想給段零星看到她的模樣,卻不在意說出自己的名字。

  每次提到自己名字時,楊逍都會忍不住地得意,覺得她簡直是個天才,要不然怎麼能想出這麼飄逸絕塵的名字來呢?

  這名字可比楊棺棺那個充斥著腐臭氣息的原名,不知好聽了多少倍。

  所以楊逍特喜歡對人介紹她的誰。

  也習慣了別人在反問「楊逍」時,優雅地點頭說一聲然也,我就是楊逍,楊是楊樹的楊,逍是逍遙的逍。

  「沒聽過。」

  受驚後回頭的段零星,發現這個好像鬼魅般的黑衣人,只是個聲音聽上去很溫柔的男人後,心中的惶恐潮水般散去。

  溫柔的男人,一般都是沒什麼出息的——尤其是下巴還這樣好看的男人,更是娘娘腔一個,這有什麼好怕的呢?

  段零星長這麼大,可還從沒怕過男人呢。

  既然她不怕男人,那麼干毛要如楊逍所希望的那樣,受驚後再反問她的名字呢?

  不好的習慣,會害死的人。

  在段零星的話音未落,楊逍已經本能地點頭,強忍著得意故作冷淡的說:「然也,我就是楊逍,楊是楊樹的楊,逍是逍遙——你怎麼沒問我『楊逍』兩個字?」

  段零星愕然:「你、你有病啊?你自己都說你叫楊逍了,我還有必要再反問你什麼嗎?」

  「你竟然不驚訝我的名字如此好聽,給我給你仔細敘述一下的機會,真是可惡。」

  楊逍很生氣,脖子微微晃動了下,語氣陰森的說道。

  「哈,你說我可惡?」

  段零星更加驚訝,忍不住地失笑出聲:「看來,你還真有病。不但有病,而且還病得不——」

  她剛說到這兒,就覺得眼前一花,脖子一緊。

  本來,楊逍是站在她四米開外的。

  可段零星也沒眨眼啊,楊逍怎麼就悠忽來到了她面前,並伸手一把抓住她的脖子了呢?

  完全是出於本能,段零星要害被人抓住後,立即橫肘對著楊逍的胸口猛撞了過去。

  與此同時,段零星的右膝蓋已經電閃般抬起,對著楊逍跨見狠狠頂了上去。

  真以為段四小姐在軍校、部隊這麼多年,是像岳某女在國安那樣混日子來著?

  人家也是夏練三伏,冬練三九,聞雞起舞汗珠子摔八瓣苦熬過來的,就算不是超級高手,但對付十個八個的街頭混子,還是易如反掌的。

  至於楊逍為什麼彈過來的速度這樣快,伸手就輕易掐住了她的脖子,嘿嘿,段四小姐表示不會去考慮的。

  她只會在被惹毛了後,迅速出手教訓這個自戀的登徒子。

  不把楊逍的兩個蛋黃給頂破,段四小姐這輩子就給人去當小三好了。

  或許,段四小姐天生就是給人當小三的命——要不然,她的膝蓋,右肘都將將碰到楊逍的衣服,就突然覺得眼前發黑,金星亂冒,被迫張大嘴巴想大喝一聲,舌頭卻搶先吐出來了呢?

  接下來她要做的,就是被漁夫釣上來的魚兒那樣,徒勞的蹬踏著雙足,雙手則死死抓著楊逍的手腕,死命的掰啊,掰啊,卻如蜻蜓撼鐵柱那樣,起不到絲毫的作用。

  不過,她耳邊卻能聽到楊逍不爽的聲音:「哼,哼哼,還敢對我無禮嗎?說句不敢了,我就放開你。不然,我就把你扔河裡餵魚。」

  什麼?

  你掐著我脖子,讓我這麼痛,還要讓我向你示弱?

  我呸!

  做夢吧你?

  你可知道段四小姐向來就是吃軟不吃硬,有時候還是軟硬不吃的主?

  想用武力迫使我臣服於你,那是做夢。

  段零星無法說話,甚至喘氣都很艱難了,可她依舊瞪大眼,憤怒的火焰好像燃燒器那樣,嗖嗖地撲向了楊逍。

  「你還是個嘴硬的,我喜歡。」

  楊逍的語氣里,充斥著她來興趣了的邪惡,伸手就扯開了段零星身上的黑夾克。

  這個夾克,是李南方給她穿上的。

  夾克下面,就是雖然薄,可堅韌程度超級變態的仿鯊魚皮潛水衣了。

  楊逍兩根手指捏住鯊魚皮潛水衣,看似不經意的向外一扯——隨著一聲刺耳的裂帛聲響,那麼結實的鯊魚皮潛水衣,就像一張破紙那樣,被撕掉了一塊。

  少女雪白,雖然青澀些卻已經初具規模的酥胸,就這樣暴露在了蒙蒙亮的晨曦中。

  啊!

  你想幹什麼!

  段零星大驚,很想尖叫著說出這些話。

  可脖子被老虎鉗子般的手給掐著呢,她除了能勉強呼吸之外,根本說不出一個字。

  但卻能隔著錐帽上垂下來的黑紗,隱隱看到後面那雙明亮的眸子裡,露出了不屑的神色。

  原本,楊逍在見識過漢姆,艾薇兒和花夜神等人的胸後,還是很有自卑感的。

  尤其是花夜神的胸,沒看一次,她就忍不住想罵:「奶牛嗎,這麼大!」

  現在總算看到還不如她的胸了,如果不好好鄙夷下,那也太對不起她越來越有規模的胸了。

  所有能鄙視別人的人,都是驕傲的,自豪的。

  就像所有自豪的人,心情基本都會不錯。

  心情不錯下,楊逍也就打消了掐死段零星的念頭。

  更何況,李人渣真要知道段零星是死在她手裡,肯定會對她有所不滿的。

  楊逍自己都沒意識到,她現在無論做什麼,潛意識內都會站住李南方的立場上,去考慮她這樣做時,那廝會是一種什麼反應。

  「哼,胎毛未退的臭丫頭,也敢和嘴硬,活脫脫地找死。」

  楊逍冷笑一聲,右手稍落了下,讓段零星的雙足落到了地上。

  雙足落地後,段零星立即沒了那種無處用力的惶恐。

  又是出於本能,她的右膝蓋就再次猛地提起!

  白搭。

  楊逍剛才既然能迫使她放棄這個傷人的動作,那麼現在同樣也能。

  金星再次亂冒中,段零星聽到楊逍冷冷地說:「向我求饒,不然我就把你先奸後殺。」

  段零星崩潰了。

  沒來藏龍山之前,她覺得自己很厲害。

  來到這兒後,卻覺得自凡是個人,都要比她厲害——李南方比她厲害,巨蟒比她厲害,楊逍比她更厲害。

  無論段零星有多麼地驕傲,以前在成長中付出過多少汗水,可她還是個從溫室內長大的孩子。

  休說和楊逍、李南方這種變態相比了,就是岳梓童,她也比不上的。

  又委屈又惶恐下,段零星忽然放聲大哭:「我錯了,我錯了。你放過我吧,我再也不敢冒犯你了。嗚嗚,我錯了,錯了。」

  楊逍愕然。

  她當然能把段零星折磨到精神崩潰,可還沒等她拿出絕招,只是用最沒技術含量的暴力,就起到意想不到的效果了。

  這也太沒挑戰性了。

  興趣缺缺的楊逍鬆手,看著萎頓在地上的段零星,忽然善心大發:「以後有誰敢欺負你,就報我的名字。」

  「如果報你的名字,卻不管用呢?」

  段零星哭著問。

  「那我就殺他全家好了。」

  楊逍陰惻惻地回答。

  「你不是在騙我吧?」

  段零星忽然止住了哭聲,抬起滿是淚痕的小臉。

  楊逍忽然很想笑。

  得意之情更甚,暗想:「花夜神等賤人總是暗中嘲笑我不成熟,可她貌似比我更不成熟啊。」

  她可不知道,她在暗自得意時,段零星卻在肚子裡把她罵成了篩子底。

  大意無非是白痴,弱智,姑奶奶只是拿出七歲時和人撒嬌的小技倆來,就把你給哄的不知東西南北了。

  「我怎麼會騙你呢?」

  「那你為什麼對我這麼好?你又不是我哥哥。」

  「要不,我——」

  楊逍剛想隨口說「要不,我給你當哥哥」時,心生警覺,話到嘴邊變成了:「我當然要索要一點好處費了。」

  沒騙過這白痴,真可惜。

  段零星心中大叫可惜後,抬手擦了擦淚水,抬頭看著楊逍故作天真狀:「我除了清白白的身子之外,還能給你什麼好處費呢?」

  「哼,你身子清白白?剛才好像還散發著淫靡氣息吧?真以為我不知道,那是被男人大肆挑逗過,才會有的症狀?」

  楊逍毫不客氣,拆穿了段零星的謊言。

  段零星立即小臉羞紅,羞惱成怒的正要有所動作,就聽楊逍淡淡地說:「我就要你帶出來的鐵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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