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3章 叫水聲,委婉動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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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愛情這東西,就是一劑神經藥。

  任何服用神經藥的人,神經都不會再正常。

  具體表現在服藥的某對男女,會相互傷害,傷的越深,就越愛。

  可當其中一方出事後,其中一方就會不管不顧的去幫他。

  至於幫過後,再繼續相互傷害好了。

  這才是真正的愛情啊——

  雖說這番話,很有狗屁不通的嫌疑,但岳梓童卻覺得很有道理。

  她和李南方的關係,不就是始終處在不住相互傷害的過程中嗎?

  他曾經為她遠赴墨西哥,在藍旗隊員面前大顯神威,九死一生過。

  也曾經在她誤以為身死後,狠心利用他的「骨灰」時,半夜跑進她的繡房內,扛起她的兩條大長腿,咣咣了足有五分鐘——給她造成了無法描述的傷害。

  而她,在他身死海外,利用他的「骨灰」撒落後,不顧手被瓷片割的鮮血淋漓,也要把那些骨灰收起來,更在得知因為他的愚蠢,被人隋月月生擒活捉後,不顧她超然的身份,獨身趕來金三角。

  曾經相互傷害過。

  更是相互深愛著幫助過。

  就像現在,當岳梓童意識到李南方急需那方面的要求後,並沒有猶豫太久,就坐在了涼涼的河水中。

  披散在背上的秀髮,立即被河水飄起,就像一叢水面上的烏雲。

  她抬著頭,閉著眼,顫抖的手,握住了那根發燙的東西後,身子忽然不再顫抖了。

  只有一片祥和的平靜。

  仿佛,她正在做一件普度世人的大功德。

  當然了,這個世人特製李人渣一個人,別人是連想都別想的。

  仿佛有一層神聖的光暈,浮在她的臉上,讓她睜開的雙眸,比河水都清澈。

  就是有點小噁心啊。

  畢竟她還是第一次給男人這樣服務呢,手法很是生澀不說,關鍵是一雙魔爪從她衣服下伸了上來,大力一抓——讓她忍不住尖叫了聲罵道:「人渣,就不能惜香憐玉點?」

  要不是河岸兩邊有那麼多的耳目,岳梓童倒是不介意坐在李人渣的身上。

  相信,他也是那樣渴望的。

  籍此機會,彌補倆人兩度沒有完成的半截夫妻遺憾,也是個不錯的結果。

  只是岳梓童有些要臉——

  天註定有些要臉的女孩子,總是得不到更多的好處,只能強忍著魔爪的蹂躪,按照他的意思,來學會該怎麼做,才能讓他更舒服一些。

  「你,你好了沒有?」

  幾分鐘後,岳梓童總算掌握了一門新技術,臉色羞紅的垂首,剛看了眼,就飛快的抬起頭。

  還是有點小噁心。

  更多的,則是說不出的恥辱。

  不知道為什麼,她本來是擔心李人渣在水底那麼久,會不會被淹死的。

  可在看到她的小手,在越來越嫻熟的做那種動作時,卻在抬起頭來的瞬間,有淚水自眼角滑落。

  她不喜歡這樣做。

  她只喜歡,她這樣給他做時,是以妻子的身份。

  不過水下那個人渣,卻沒感受到她的不喜歡,而是雙手抓在了美臀上,輕鬆就把她託了起來,放在了他身上。

  水是有浮力的。

  岳梓童的裙子,被水浮上了水面。

  清澈的水質,能讓她清晰的看到,李人渣正在脫她的小衣服。

  他,還是沒有忍住,更進一步的需求。

  當黑色的小衣服隨波漂走時,昂首看著樹梢流淚的岳梓童,猛地張嘴,發出了一聲輕叫。

  淚水更急。

  她不喜歡。

  不喜歡在這塊罪惡的土地上,以這種罪惡的方式,把她潔白無暇的身子,最完整的交給他。

  她被瞬間充實後,發出的羞辱輕叫聲,好像被水下那個人聽到了。

  也許,他透過水波粼粼的水面,看到有淚水自她臉上滑落。

  所以,他再次托起了她。

  就像把一尊異常珍貴的瓷器,小心放在旁邊後,接著就是一個翻身,在一叢小魚的相伴下,遊走了。

  岳梓童瞬間空虛了。

  淚水都忘記了流,蹲在水中呆呆看向十多米處的那叢蘆葦。

  應該是蘆葦吧?

  她不敢確定,反正就是一叢長出水面的綠色植物。

  她那件黑色小蕾,順水漂走後,被蘆葦擋住了。

  清水倒映著天上的藍天白雲,翠綠色的蘆葦隨風搖擺,被流水沖盪的黑色小蕾,就像一個小精靈那樣,隨著水波無規律漂浮著。

  一隻手自水底冒出來,抄起了黑色小蕾。

  接著,就有半個腦袋露出來,張嘴吹起了一股白色的水柱,好像鯨魚那樣。

  水柱落下後,腦袋又消失了,可抄起黑色小蕾的那隻手,卻留在河面上。

  好像一面黑色的旗幟,水淅淅瀝瀝的打在水面上。

  望著那隻手,岳梓童笑了。

  就像一隻浮在水面上的天鵝,她向那邊遊了過去。

  確切的來說,是走。

  齊腰深的水,實在遮不住岳梓童套裙緊貼在身上的玲瓏軀體。

  儘管穿著那件黑色小蕾,與不穿沒什麼區別。

  不過她心裡還是有桿秤的。

  真心不希望那些躲藏在樹林裡的毒販子們,看到她真空穿套裙的樣子。

  很快,她就游到了那叢蘆葦里,伸手抓住了那隻手,按在了水下。

  這樣,水下那個把東西交給她後,就想逃走的男人,就再也逃不走了,只能眼睜睜看著她,慢慢地坐在了他身上。

  她,再次充實了起來。

  事實證明,充實和充實的感覺,會因為女孩子的心情而改變。

  剛才,身體的充實讓岳梓童感受了羞辱,無法控制淚水的灑落。

  怎麼努力,都無法控制。

  可現在,她卻主動的尋求充實。

  這都是因為她能從李南方托起她,把她放在一邊遊走的行為,確定他是如此的愛她。

  如果不是如此的愛她,他憑什麼在被下了藥,急需女人來解救時,還能把她托起,遊走呢?

  那是因為,他清晰感受到了,她現在是一種什麼樣的感受。

  李南方不想傷害她。

  所以唯有傷害自己。

  只要能確定,他原來是如此的愛著本宮,腦子一熱就沒多少腦汁的岳梓童,還有什麼不敢做的嗎?

  腳下,是罪惡的土地?

  扯淡了吧?

  看這山清水秀,風景如畫的,哪和罪惡有一點關係呢。

  小河兩岸的樹林內,藏著許多正在往這邊偷窺的人渣?

  呵呵,你妹的,想看到小姨疼愛小外甥的現場直播,除非他們的眼神會拐彎。

  更何況,還有青青的蘆葦在掩護呢。

  那些人渣即便是看,也只能看到蘆葦叢在撲簌簌,撲簌簌。

  反倒是上空掠過的小鳥,能看到李人渣已經自水裡坐了起來,雙手抱著他小姨,腦袋已經鑽進了她的衣服里。

  本宮用力咬著嘴唇,閉著眼,昂著比天鵝頸項還要優美的脖子,垂在腦後的秀髮,隨著身子的上下聳動,而左右晃動。

  當那種無法描述的感覺,自身體最深處騰起時,岳梓童終於鬆開了緊咬著的嘴唇。

  她想到了一句話:「爽了,你就叫。」

  女人爽了還不叫的話,滋味會比快要尿褲子了卻找不到廁所,還他麼的難受。

  於是,她就張開了嘴,開始叫了起來。

  第一聲叫聲響起後,她被嚇了一跳。

  原來,她在叫、叫水吧?

  在床上做這種事叫叫、床。

  那麼在水裡做這種事呢?

  當然只能叫叫水了。

  有問題嗎?

  原來,她在叫水時的聲音,居然是這樣的嬌媚。

  婉轉。

  動聽。

  更悅耳。

  她不但把自己嚇到了,也把李南方給嚇到了。

  動作停住。

  「怎,怎麼了?」

  玉面羞紅成一塊布的岳梓童,低頭問道。

  「大姐,咱能不能別這樣叫?」

  「你叫我什麼?」

  「大姐啊。」

  「你叫我什麼?」

  「叫、叫你童童?」

  「滾,童童這兩個字,也是你能叫的?」

  「那我叫你什麼?」

  「你說呢?」

  「好吧,小姨。」

  這個稱呼說出來後,兩個人的身子,齊刷刷的劇顫了下。

  一種說不出的邪惡,自他們心頭狂風般的,席捲了他們的小宇宙。

  原來,不同的稱呼,在做這種事時,也能起到不一樣的效果。

  「小外甥,你個流氓——」

  岳梓童低低的罵著,低頭在李南方的肩膀上,用力咬了一口。

  李南方可不敢叫,只是滿臉做賊心虛的樣子,還在發紅的眼睛,嘰里咕嚕的四下里掃著,提醒道:「周邊樹林裡,有很多人的。」

  眨巴了下如水的眼瞳,岳梓童不解地問:「有人怎麼了?」

  不等李南方回答,她又蠻橫的問:「就算有人,誰還敢管本宮嫖自己的小外甥嗎?」

  「能不能別說的這樣邪惡?」

  李南方提出了反對意見。

  岳梓童立即追問:「那你說,我是你的什麼人?」

  李南方眼神飄忽:「能不說嗎?」

  「不能,必須說。」

  「好吧,你是我小姨。」

  「乖,叫一聲來聽聽。」

  「不好意思,我是正人君子,實在——小姨。」

  「乖。」

  岳梓童縮回手,又問:「我們在做什麼?」

  「愛。」

  李南方真心搞不懂,在做這種事時,本宮怎麼還有這麼多屁話。

  難道她沒看到,他忍得有多辛苦嗎?

  「是誰主動的?」

  本宮繼續問。

  「你。」

  對於她這個問題,李南方倒有任何的猶豫。

  事實就是事實嘛。

  「我是誰?」

  「你是小姨。」

  「既然我是小姨,那你又是小姨的什麼人?」

  「外甥。」

  李南方悶悶地回答。

  很奇怪,在被本宮逼著回答這些問題時,本來在他身體裡熊熊燃燒的慾火,居然開始熄滅了。

  不是那種春天之藥的藥效過去了,就是被本宮的這些問題,給問回去了。

  「是小外甥。」

  岳梓童認真的更正了下,才說:「既然是本宮主動臨幸你,那麼和嫖你有什麼區別嗎?」

  「有。」

  「區別在哪兒?」

  「區別在於我去嫖職業女性時,我會付錢。而你,沒給我任何的好處。」

  李南方說完,忽然再次把她托到一邊,身子一翻,游魚般的在水下鑽了出去。

  「臥槽,你敢拒嫖?」

  岳梓童愣了下,抬手在水面上拍了下,接著忽地站起身,一手抓著小黑蕾,踩著水追了上去。

  (網站抽風,現在更新,見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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