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8章 少婦之冷酷無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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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提起浪漫,人們就會想到法國。

  法國人連腳趾甲,頭皮屑里都充斥著濃濃的浪漫因子。

  往大街上一站,隨處可見男女親嘴打波的。

  這也是法國傳染病居高不下的原因。

  但說起紅果果的性慾,除了大東洋之外,就連自詡為全宇宙第一的美帝,都得甘拜下風。

  這兒的每一棵樹,每一滴水,每一口空氣中,都包含著大批量的荷爾蒙微粒子。

  雕像真要活過來吸一口,下面那傢伙事也得立即十二點了,就別說從小就生活在這片土地上的人們了。

  所以身穿柔軟白色浴袍的上島櫻花,坐在白色藤椅上,臉上戴著大墨鏡向海的盡頭眺望時,腦海中浮現出李人渣騎在她身上策馬奔騰的那一幕時,也是很正常

  的了。

  可惜可惜真可惜,她還沒有和李人渣嘗試過在沙灘上抵死纏綿的味道,那傢伙就永垂不朽了。

  空餘美少婦獨自坐在這兒,只能用幻想的方式,在腦海中一幕幕地過。

  上島櫻花想,如果他此時此刻能活著出現在她面前,她會學某部國產小電影裡的女主那樣,學遇到危險的鴕鳥。

  鴕鳥在遇到危險時,會怎麼樣?

  它只會把腦袋鑽進沙子裡,屁股撅的高高的。

  腦袋鑽進沙子裡,卻把屁股撅的高高地的鴕鳥,李人渣是沒興趣的。

  了不起,一腳踹過去。

  或者乾脆一刀捅過去,晚上吃烤鳥肉。

  但如果上島櫻花是這樣呢?

  不穿衣服——李人渣還會一腳踹過去,或者乾脆來一刀嗎?

  絕不會。

  他只會——來一槍。

  想到小電影裡的那個場景後,身體已經被徹底開發出來的上島櫻花,情不自禁的輕咬住嘴唇,右手悄悄伸向了浴袍下。

  其實就算她光明正大的伸進去,從某些動作中獲取很久都沒品嘗到的酸爽,也不會有人發現的。

  負責保護她安全的嘎拉等人,距離她至少兩百多米。

  再說,就算看到了,那又怎麼樣?

  更何況,只要上島櫻花願意,這時候隨便拉個帥哥過來,大家一起玩兒鴕鳥的遊戲,嘎拉等人也保證連個屁都不敢放的。

  他也可以放,就像上島櫻花也可以這樣做。

  不過嘎拉在放屁之前,最好是想想上島櫻花那個牛比到不行的師傅。

  現在,那個僅僅用了大半年,就把原本懦弱如爛泥的上島櫻花,培養出殘酷殺手的小老頭,已經長眠在了東洋最貴的墓地里。

  一年四季,鮮花不斷。

  那可是墓地紫鑽會員才能享受到的待遇。

  不過嘎拉卻覺得,那邊待遇再高,原本只酷愛初中生的小老頭,也不想去那兒呆著。

  但又不得不去,在他上周五喝醉了酒,對女性的審美觀念忽然改變,仗著自身功夫高超,一拳把嘎拉打昏撲進上島櫻花的繡房內——腦袋被一刀斬斷的人,要

  不要去墓地好好休息?

  事實再次證明了,人這種生物,就沒有吃不了的苦,沒有受不了的罪。

  只有不堅定的信念。

  只要信念堅定,像上島櫻花這種原本懦弱如泥,誰欺負都行的女人,也能在大半年內徹底的脫胎換骨,成為最可愛、哦,不,是最可怕的人。

  小老頭功夫有多高,嘎拉自問八個嘎拉捆在一起,也不是他的對手。

  可他的腦袋卻被上島櫻花一刀斬斷了!

  所以,只要嘎拉還沒有生無可戀,那麼他最好只專心負責她的安全就好。

  至於她要做什麼,這很重要嗎?

  如果誰覺得這個很重要,非得看看上島櫻花在幹嘛時,最好先看看白色小餐桌上的那把刀。

  斷刀!

  斷刀,就在上島櫻花觸手可及的地方。

  可此時此刻,她那隻握慣了斷刀的右手,卻已經鑽進了潔白的浴袍下。

  然後,她修長的雙腿,驀地伸直。

  白膩的秀足,也繃緊。

  十個染著猩紅顏色的腳趾甲,在陽光下閃著妖異,妖媚的光澤。

  「男——人!我的。」

  微微眯著眼的上島櫻花,嗓子眼伸出低喊出這四個字時,動作猛地停住。

  繃緊的腳尖,也緩緩地回復了正常。

  背後不遠處,有極快的腳步聲傳來。

  嘎拉滿臉的狂喜之色,更多的則是激動。

  激動讓他的臉,漲成了黑紅的豬肝顏色,更讓他忘記了上島櫻花訂下的規矩。

  「沒有我的許可下,任何人走進我一米之內,死。」

  這就是上島櫻花訂下的規矩,簡單直白,通俗易懂,更粗暴。

  這是因為斷刀流的這位名宿,被上島櫻花一刀把腦袋砍掉了,為預防斷刀流高手來復仇,才定下的規矩。

  嘎拉真忘了。

  忘了——直到泛著陽光的刀光一閃!

  他的脖子上,傳來微痛,還有冰涼時,才驀然醒悟。

  想都沒想,嘎拉就雙膝跪地的同時,嘎聲叫道:「是我!」

  「我知道是你。」

  上島櫻花頭都沒回,淡淡地說著,緩緩收回了斷刀,重新放在了桌子上。

  她知道來者是嘎拉,所以他現在還能說話。

  如果他不是嘎拉,他現在已經沒機會說話了。

  上島櫻花放過了他,是因為他是她當前最信任的人。

  但她不會給他第二次不經過她的允許,就敢擅自接近她一米之內的機會。

  「是。我、我記住了。」

  嘎拉抬手擦了擦額頭汗水後,順勢在微痛的脖子上擦了把,舉在眼前看了眼。

  手心裡,已經有殷虹的顏色了。

  不過,他可不敢抱怨什麼。

  因為他很清楚,老大確實已經給他手下留情了。

  「有事?」

  上島櫻花抬手扶了下臉上的大墨鏡時,春蔥般的手指,自秀挺的鼻子上掃過。

  然後,她就嗅到了春的味道。

  只是這個味道卻很單調。

  沒有男人味道的春天,就像一副風景畫,風景再優美,也沒有靈魂。

  「老、老大,您快看看這個。」

  嘎拉從沙灘上爬了起來,雙手捧著手機遞了過去。

  「有事?」

  上島櫻花再次問出了這兩個字,連看都沒看右肩處的手機,大墨鏡下的秀眉再次皺了下,聲音也冷了很多。

  「您看看。」

  嘎拉明明聽出老大現在很不爽了,卻毫不知趣的堅持,讓她看看手機。

  上島櫻花沒說話,只是側臉看向了桌子。

  她的側顏,好美。

  可為毛,嘎拉卻感覺出了凜然的殺意?

  原來,上島櫻花在看向桌子時,不是看嘎拉放在上面的手機。

  她在看斷刀。

  刀身呈精密魚鱗紋的斷刀上,好像還有一點點的鮮血。

  那是嘎拉脖子上淌出來的鮮血。

  她這是在用這種方式來告訴嘎拉,這把刀渴望飲血了。

  「老大,您先看完。看完後,如果還想再殺我,我不用您動手。我自裁。」

  嘎拉這傢伙,就是個敢拿小命來賭好處的野心家。

  不然,他絕不會在明明看出上島櫻花對他動了殺心時,還敢吊她的胃口,不說想請她看什麼。

  可毫無疑問的是,當上島櫻花被他送來的東西而狂喜時,那麼他得到的匯報,必然是超值的。

  他已經喜歡組織里那個艷名滿天下的小澤女、優很久了,但上島櫻花卻不允許他接納。

  原因很簡單,上島櫻花想讓她的毒品帝國業務,不僅僅局限於販賣毒品這條路上。

  畢竟貨源是個問題。

  金三角南區的隋月月那邊,對東洋的態度越來越不明朗,傻子都能看出她想借著是李南方「遺孀」的藉口,插手這邊的業務。

  就你是李南方的遺孀嗎?

  我也是啊。

  憑什麼我要把他交給我的毒品帝國,交給你呢?

  你斷我的貨源?

  呵呵,沒什麼了不起的。

  大不了我從金新月那邊進貨。

  那樣雖然成本會增加,收入會大幅度減少,可我完全可以開拓新的業務。

  別忘了,東洋可是號稱情、色帝國。

  拍小電影的收入,相比起販毒來說,暫時是沒法相比的。

  但只要持之以恆的走下去——上島櫻花覺得,依著她的野心,雄厚的人力,財力,早晚能壟斷東洋的色、情業。

  那樣,她就能完全脫離隋月月的鉗制。

  也能保住李南方給她的這個帝國了。

  而小澤,則是上島櫻花決意進軍電影行業後,花了大本錢才挖過來的超一流演員。

  她在小澤身上費了那麼多心思,怎麼可能讓嘎拉獨霸呢?

  為徹底打消嘎拉試圖染指小澤的念頭,上島櫻花都不許他碰那女人一次。

  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明明只要大把的美鈔砸出去,就能有許多出色的女演員,哭著喊著撲進懷裡的嘎拉哥,卻比以前更加迫切的得到小澤美女了。

  現在,機會來了。

  嘎拉只要完美吊住老大胃口,讓她收穫從沒有過的狂喜,一個女影星——呵呵,估計今晚,她就會扭著豐滿的屁股,出現在嘎拉哥的床前。

  聽嘎拉說自裁時的語氣那樣肯定,上島櫻花總算對他送來的東西,有了點興趣,淡淡地說:「打開。」

  嘎拉馬上點亮屏幕,在早就準備好的視頻上,輕點了下。

  當藍天視頻的採訪部實習記者小白,那還算好聽的採訪聲,從手機內傳來後,嘎拉知趣的接連後退幾步後,才轉身快步走開。

  啪噠一聲眼鏡被重重拍在桌子上的聲音傳來後,已經走出十數米外的嘎拉,面色得意的回頭看了眼。

  剛才那個冷森孤僻的美少婦,此時已經從藤椅上滾落,雙膝跪在沙灘上,嬌軀劇烈的顫抖著,左手拿起手機,右手把被拍壞了的墨鏡死死抓在手裡。

  墨鏡碎裂的鏡片,刺破了美少婦的手心。

  鮮紅的血液,從她手掌邊緣滴落。

  她卻感覺不到絲毫的疼痛,只是把手放在了嘴上。

  唯有這樣,她才能掩飾她發出的低低嗚咽聲。

  只是,她的淚水卻不是手能捂住的,大顆大顆的連成線,滴落了下來。

  「唉,這才是真正的你嘛。說起來,你還是個幸運的,總算守得雲開明月現了。」

  嘎拉低低的嘆了口氣,看向了西北方,喃喃自語:「隋月月,你是否也有這樣的好運氣呢?」

  隋月月的運氣,一向很好。

  她自以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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