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1章 真不要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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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倒是想要你,收回房裡當小二,負責給大爺我捶腿砸背。性趣所致,把你壓在床上吭哧吭哧。」

  李南方笑著,給賀蘭小新擦淚:「可你不願意。你非得自己作死,而且陰謀詭計一大包。人常在河邊走,哪能不濕鞋的呢?東窗事發了吧?遭到法律的嚴懲了吧?心裡舒服了吧?看到老子後,很激動是吧?以為我是來救你的吧?」

  他每問一句,無論問什麼,賀蘭小新都會重重點下頭,表示他說的很對。

  「錯。」

  李南方忽然抬手,在鐵門上重重拍了下,大聲喝道:「我才不是來救你的!雖然我發現,我可能愛上你個妖女了。但我絕不會因為愛你,就忽視你給國家人民造成的傷害!我李南方,可是頂天立地的男子漢。我很清楚什麼叫『大義滅親。王子犯法,庶民同罪』。就算你是我的老婆,只要你犯了罪,我都要支持國家司法機關,給予你該有的懲罰!賀蘭小新,你別指望我會救你出去。我真要那樣做,就是踐踏法律,就是對不起祖國,對不起人民!」

  「是,是。我對不起祖國,對不起人民。我有罪,我甘心接受司法機關的嚴懲。」

  賀蘭小新依舊連連點著頭,雙膝一軟,擦著鐵柵欄,慢慢癱坐在了地上。

  淚水,嘩嘩地。

  看著這對男女,王玲不再發表演講了,阿蓮娜也不再揪著自己頭髮撞鐵門了。

  倆人都呆呆望著他們,滿臉的懵逼模樣。

  王玲懵逼,那是因為她沒想到,哪怕是坐牢,都依舊高傲無比的賀蘭小新,原來也是個普通女人而已。

  看到她所愛的男人後,也會像普通的女囚那樣,激動的淚流滿面,後悔的恨不得拿腦袋撞牆。

  阿蓮娜懵逼,則是因為李南方。

  她真的很納悶,就李南方這種殘殺博夫斯基等人,火燒維納斯賭場時的活修羅,竟然會說要遵守律法!

  這就握了個草了,李南方這種發瘋時打開殺戒,導致十數人死亡的傢伙,會尊重法律?

  還口口聲聲說愛祖國,愛人民。

  如果說這番話的人是荊紅命,阿蓮娜會相信。

  因為荊紅命在二十多年裡,已經用實際行動證明了,他是愛他的祖國,愛華夏人民的。

  李南方也許是第二個荊紅命。

  可無論阿蓮娜是橫看,還是豎看,怎麼看,都不像呢?

  「難道我看走眼了?」

  就在阿蓮娜懷疑自己判斷能力出問題時,就看到李南方快步走了過來。

  「李南方,你要幹什麼?」

  阿蓮娜剛問出這句話,就看到李南方彎腰伸手,從地上撿起了一根鐵絲。

  地上有兩根鐵絲,是阿蓮娜用來給王玲開鎖用的。

  堂堂俄羅斯吸血蝙蝠的大當家夫人,卻連把暗鎖都沒打開,這簡直——那些設計暗鎖的技師,簡直該拉出去槍斃一萬次啊。

  李南方沒有理睬她,撿起一根鐵絲,轉身走到賀蘭小新的囚室前,做出了阿蓮娜剛才做出的動作,開鎖。

  「小兔崽子,你打不開的。這鎖有古怪,阿姨我都沒能打開啊。」

  看清楚他在做什麼後,阿蓮娜忍不住的說道。

  她的話音未落,就看到李南方隨手扔掉鐵絲,推開囚室鐵門,走了進去。

  就像被一隻無形的大手,在臉上狠狠抽了一耳光那樣,阿蓮娜老臉頓時漲紅,再次抬手捂住臉,呻、吟一聲:「法科有,小兔崽子還讓老娘我活嗎?」

  她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動用了兩根鐵絲,都沒打開的牢門,人家李南方只是看似很隨意的一撥拉,門就開了。

  不可能是不一樣的暗鎖,只能說倆人的開鎖水平,不在一個檔次。

  「李南方,你——」

  李南方進去後,抬手抓住癱跪在地上的賀蘭小新肩膀,稍微用力,就把她從地上提留了起來。

  他在做這個動作時,臉色有些猙獰,有些嚇人。

  讓賀蘭小新心兒發顫,有些怕,剛要問什麼,卻被他動作粗暴的左手托住後腦勺,低頭吻了下去。

  女人這才醒悟,他這是要親她的嘴兒。

  頓時,就幸福的全身發顫:「我、我還沒有洗臉。」

  你本來就是個不要臉,還洗什麼呢?

  李南方心裡肯定這樣說了,不然也不會一言不發,狠狠堵住了那張嘴。

  他的右手,也掀起寬大的囚服,抓住了一個雪白的半球,好像小孩子玩橡皮泥那樣,一會兒拽成長條,一會兒又壓成餅子。

  阿蓮娜,王玲倆人看的很清楚。

  澳門的地理環境,本來就屬於亞熱帶地區了,更何況又是在空氣流通很差勁的水下監獄?

  所以這兒很悶熱,是肯定的。

  坐牢,又不是參加什麼高級宴會,沒必要在意什麼衣服了。

  身體怎麼舒服,就怎麼穿好了。

  所以,賀蘭小新全身上下,就是一身寬大的囚服。

  囚服下面,就是真空的。

  李南方掀起她囚服時,她大半個白花花的胸膛,完全暴露在了空氣中。

  這廝在幹什麼,又是怎麼幹的,阿蓮娜倆人看的很清楚。

  而賀蘭小新,不但沒有反抗,反而極力配合,右手摟著李南方的脖子,左手抓住囚服,猛地用力一扯。

  質量實在不怎麼樣的囚服,立即發出不堪重負的刺啦聲,被女人撕成兩半,隨手扔在了旁邊。

  賀蘭小新那絕對能禍國殃民的上身,完全紅果果了。

  「真不要臉。」

  看呆了的阿蓮娜,與王玲對望了一眼,心中同時這樣說道。

  更不要臉的,還在後面。

  仿佛要把李南方揉進自己身體裡的賀蘭小新,反手又褪下了自己的褲子——她的上半身,就已經足夠王玲妒忌到發瘋了,囚服褪到膝彎處後,哪怕僅僅是個背面,也性感到讓她要尖叫。

  一座火山壓抑很久,一旦爆發後,會是一種什麼情況?

  看看賀蘭小新就知道了。

  她在反手褪下自己褲子後,左手又掀起李南方的衣服,直接貼著李南方的腰帶伸了下去。

  李南方被火山感染了,嘴裡吸的啾啾響著,騰出右手來去解腰帶。

  「這小兔崽子,這是要在老娘面前,和賀蘭小新辦事嗎?真是服你了。」

  看出李南方要做什麼後,阿蓮娜這個當長輩的,當然不會讓這廝做出如此傷風敗俗的醜事來,右手伸進王玲的囚室內,抄起她喝水用的杯子,抬手砸了過去。

  王玲卻是拍著手的笑著,尖叫著:「快,快,撲倒她!不,不,從後面好了!乾死這個婊砸!」

  眼看女王般的女囚,將要被男人當眾推倒,王玲對她所有的忌憚,都將隨著接下來那一幕不堪入目,而煙消雲散,頓時就興奮到了瘋狂,大聲叫嚷起來。

  砰地一聲,阿蓮娜砸出的水杯,砸在了賀蘭小新的囚室鐵門上。

  怕囚犯會自殺,所以監獄內的水杯,基本都是塑料的。

  是摔不破的。

  但水能濺出來啊。

  杯子裡的水,早就涼了,濺在已經失去理智的李南方倆人身上,起到了關鍵性的降溫動作。

  讓那對被某種火焰給燒到神志不清的男女,一下子冷靜了。

  緊咬著的嘴唇,波的一聲分開。

  李南方與賀蘭小新同時回頭,滿臉茫然的看了過來。

  「我了個靠,你有病啊你?幹嘛要打攪人家辦事?」

  相比起男人來說,女人在某些方面的承受能力,確實弱了很多。

  就連賀蘭小新如此般的女中巾幗,在監獄裡呆了這麼多天後,剪水雙眸都能變成呆滯了,更何況是王玲呢?

  畢竟監獄生活很枯燥,每一刻都要遭受良心的拷問,孤枕難眠,連個說知心話的男人都沒有,多他麼讓人煩躁?

  現在,總算有人要在她面前,表演一幕活春宮了,她能不性奮,恨不得化身賀蘭小新,被李南方當母狗那樣的推倒嗎?

  可阿蓮娜居然一水杯,破壞了她這個美好的願望。

  王玲自然是相當憤怒,尖聲叫罵聲著,抬腳就從鐵柵欄內踢了出來,對著阿蓮娜的腦袋。

  阿蓮娜是做什麼的?

  那可是俄羅斯吸血蝙蝠大當家的老婆,當年也算赫赫有名的巾幗之輩,豈能被一個瘋婆子給踢中?

  想都沒想,還坐在地上的阿蓮娜,抬手就抓住了王玲的腳腕,順勢向旁邊一拉,右手成拳,就像小腿骨打去。

  敢惹胡滅唐的老婆,簡直是活的不耐煩了,不把你小腿骨打斷,又怎麼對得起我阿蓮娜的超然身份。

  可就在她惡狠狠的一拳,即將碰到王玲的小腿時,卻又硬生生的收住了。

  她想到了丈夫,鄭重告訴她的那番話:「絕不能讓這個女人受傷。不然,很可能會引發她滿心的暴戾,產生自殺傾向。她要死了,我們就是華夏的罪人。」

  「打呀,你打啊,怎麼不打了?」

  看出阿蓮娜在顧忌什麼後,王玲更加囂張,右腳掙開她的手,向她下巴踢去:「沒種的臭婊砸!」

  阿蓮娜還是第一次被人這樣罵。

  可就算是被罵了,那又怎麼樣?

  她除了忍著,歪腦袋躲開王玲的腳之外,還能有什麼辦法?

  「噗!」

  一口口水,從王玲因為熱血澎湃而艷紅的嘴裡,吐了出來。

  這次,阿蓮娜沒有躲開。

  不是躲不開,而是沒必要躲。

  惡狗非得沖人汪汪叫,那就隨她吧。

  「繼續,繼續!那位大兄弟,你叫李南方吧?看你小伙很精神,很能『干』的樣子,別被這老娘們壞了情緒。和那個女人徹底的瘋狂吧。大姐我支持你,會給你加油助威的。哈,哈哈!」

  看著哈哈狂笑的王玲,賀蘭小新也笑了。

  只是,新姐的笑容,與王玲那張歇斯底里的笑不同,猶如冬日暖陽,夏季甘露,脫俗迷人的很啊。

  「李南方,你們冒著生命危險進來,就是為博取這個女人的信任,從她嘴裡套出某個秘密吧?」

  「我、我不知道啊。」

  李南方是真不知道,搖了下腦袋,看似漫不經心的,幫賀蘭小新提上了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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