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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寶還沒說完,隨憶、妖女、何哥便異口同聲地接了下去,「你的夢想就是全部種上中草藥,然後你就發了。」

  三寶立刻笑呵呵地點頭,「對的對的。」

  三個人再一次無奈地撫額。

  從那天起,除了妖女優哉游哉地邊做畢業設計邊等著畢業,其餘三個人便開始了漫漫考研路。

  沒過幾天,有一天晚上,三寶在寢室里對著鏡子左看看右看看看了半天,轉頭問其他三個人:「我是不是最近學習太努力了?我怎麼看我的臉色不太好,蠟黃蠟黃的呢?」

  妖女從頭到腳打量了一遍三寶後,開始毒舌,「蠟黃沒看出來,不過你的臉倒是又大了一圈。」

  三寶立刻捂住臉,「人家這是骨架大!」

  何哥一口水噴出來,「你每天九點起床,去圖書館玩兩個小時的手機,然後去吃午飯,你一個人吃兩碗米飯,午睡睡到下午三點,又去圖書館玩兩個小時手機,晚飯吃那麼多不說,宵夜都是兩人份的,能不胖嗎?」

  三寶一臉委屈地撲到隨憶懷裡,「阿憶,她們又聯合起來欺負我!」

  隨憶正拿著手機和蕭子淵發簡訊,聽到這裡抬起頭看似溫柔地安慰三寶:「你別聽她們胡說,我看看,好像是有點黃……」

  三寶終於找到了知己,眨著眼睛一臉天真地問:「隨醫生,為什麼這麼黃呢?」

  隨憶微笑著緩緩回答:「面有心生嘛。」

  三寶在妖女、何哥的悶笑聲中一臉黑線地走開了。

  學校安排的實習依舊繼續,就在她們三個學校、醫院兩頭跑的時候,三寶終於等到了她的紅鸞星動。

  某天,三寶在午飯時間拉著隨憶、何哥站在醫院花園的一條小道上,左看看右看看。

  兩個人莫名其妙,「請問,我們站在這裡幹什麼?」

  三寶臉紅紅的,「一會兒會有個很帥的醫生從這裡經過。」

  「你怎麼知道?」

  「我連著兩天都會在這個時間遇到他,你說他是不是看上我了?」

  隨憶、何哥無語。

  三寶忽然小聲叫起來:「來了來了。」

  隨憶、何哥一齊回頭,然後紛紛點頭,在心裡讚嘆,果然是三寶的菜。

  幾個穿著白大褂的年輕男醫生正從醫院餐廳走出來,向她們款款走來,走在中間的那個高高瘦瘦,皮膚白皙,五官俊朗,白大褂裡面的襯衣整潔筆挺,正歪著頭和身邊的人談笑風生,的確稱得上帥哥,很有仙風道骨的味道。

  三寶趴在兩人耳邊小聲嘀咕:「我找小護士問了,是神經內科主任的關門弟子,據說為人特別低調,只是知道是有軍籍的,之前是軍區醫院的,最近才來咱們醫院跟著主任讀博士,兵哥哥喲。算不算八心八箭高帥富?」

  隨憶看著三寶滿心滿眼的紅心,笑著點點頭。又看了眼已經走遠的背影,心裡有些擔憂,三寶好像是真的喜歡這個男人,就是不知道他懂不懂得欣賞三寶的好。她最不願意看到的就是三寶因為愛情而受傷,她希望三寶能一輩子都這麼高興。

  隨憶還在出神就聽到三寶又叫起來:「哎呀,11點半了,完了完了!」

  何哥掏掏耳朵,「又怎麼了?」

  「我不是有個老鄉是中醫藥的嗎,我找他幫我介紹了一位教授,說好上午去見的,快走快走!」

  何哥站在原地不動,「我們倆就不去了吧?」

  三寶躲在隨憶身後一臉嬌羞,「人家怕嘛。你不知道現在教授和女學生是敏感話題嗎?萬一他要潛規則我怎麼辦?萬一我拒絕了,他來強的怎麼辦?帶你們去有安全感。」

  隨憶聽得滿臉黑線,看著天空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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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哥則毫不留情地打擊三寶,「咱們學校中醫藥那邊的教授們都是古董級別的,最年輕的也奔六了吧?相比之下,我還是更相信你強他們而不是他們強你。」

  三寶推著兩個人往前走,「走了,一起去嘛,去見識見識古董也好啊。」

  見到真人後,三個人臉上還保持著微笑,心裡默默哀號,果然是老古董啊。

  頭髮花白的老人笑眯眯地和三寶說了幾句話後,看了眼時間,「任申同學是吧,你幫我看會兒這邊,我去藥房看一下,如果有病人來你讓他等一下啊。」

  老教授前腳剛走,三寶就開始訓她的那個老鄉,「不是說讓你幫我找個年輕點的、長得帥點的嗎?!就是那種年輕帥氣溫潤如玉的中醫大夫,身上都是藥材香,這個怎麼這麼大年紀?」

  那個女孩子欲哭無淚,「你以為是小說呢?哪有又帥又年輕的教授啊,我也想要。想要藥材味是吧,去藥房熏幾天,洗都洗不掉!」

  三寶還不死心,「真的沒有嗎?」

  「沒有,蘇教授人特別好,你就知足吧。我不跟你說了啊,我也要去藥房那邊,你在這兒看會兒啊。」

  老教授走了沒幾分鐘過便有個女孩推門進來,看到三個穿著白大褂的年輕女孩,很不確定地叫了一聲:「蘇醫生?」

  三寶愣了一下很快點頭,一臉嚴肅壓低聲音,「是我,坐吧。」

  隨憶、何哥對視一眼後選擇旁觀。

  女孩狐疑地坐下,三寶掩飾性地咳嗽了一聲,「把手伸出來,我把把脈。」

  三寶邊把脈邊問:「哪裡不舒服啊?」

  女孩指著滿臉的痘,「內分泌失調。」

  三寶一臉高深地點點頭。

  女孩又問:「您給我開劑中藥吃吧?」

  從藥房回來的老教授推門進來的時候正好聽到三寶的回答,頓時滿臉黑線。

  「姑娘,你不缺藥,你缺男人。」

  隨憶、何哥看著一臉嚴肅的老學究,很明智地選擇了丟下三寶遁走。

  隨憶和何哥在中醫藥大樓門口分手,剛走了沒幾步便看到熟悉的人,她不太確定地叫了一聲:「伯母?」

  蕭母轉頭看到隨憶便笑了出來,「隨憶啊,好久沒見到你了。」

  隨憶看著眼前的婦人臉色不好,身後跟著兩個人,身板挺得筆直,雖然穿著便服也猜得到身份,「您怎麼了?」

  蕭母拉著隨憶的手,看著她笑,這個就是子淵說喜歡的女孩子。

  看到她輕皺著眉便開口安慰:「沒事兒,老毛病了,最近有點變天了,來看看醫生。」

  隨憶感覺到蕭母的手心冰涼濕冷,有些擔憂,「您不要緊吧?要去哪兒我扶您過去吧。」

  蕭母拍拍隨憶的手,「沒事兒,你去忙你的吧,我自己去就行了。等子淵回來了你跟他到家裡來玩啊。」

  隨憶點點頭,走了幾步後還是不放心,又回頭看了一眼。

  蕭母走了幾步後忽然停住,然後身體晃了晃便往下墜,跟在她身邊的人立刻反應過來走上去扶住她。

  隨憶也很快轉身跑過去,扶起蕭母。

  蕭母皺著眉,臉色蒼白,看清隨憶後,抓著隨憶的手,氣若遊絲,「不要告訴子淵。」說完便昏了過去。

  隨憶坐在病床前,看著蕭母鼻子發酸。她忽然想起獨自在家鄉的母親,她不在家的時候母親如果不舒服了,是不是也是想著不要讓她知道,不想讓她擔心?大概天底下所有的父母都是如此吧,養兒一百歲,長憂九十九。

  蕭母的身份特殊,院長很快便帶著一群白袍醫生進了病房,隨憶閃到一邊,聽了幾句重點的之後便退了出去。

  如蕭子淵所說,年輕的時候身體透了支,現在要慢慢養才行,急不得躁不得。

  隨憶估摸著院長和專家組差不多離開了,才又轉去病房,卻只看到了空空的病床,正發愣就聽到身後有個男聲響起,禮貌溫和,「請問是隨醫生嗎?」

  隨憶一轉身便認出了眼前的男人是剛才跟在蕭母身後的兩個人之一,她很快點頭,「我是。」

  男人笑了一下,腰板依舊挺得筆直,「請您跟我來。」說完便走在前面帶路。

  隨憶遲疑了下便跟了上去。

  隨憶跟著男子進了電梯,看到他按下去的數字心裡便有了數。

  頂層的高級病房無論是環境和設施都是無可挑剔的,男子停在某間病房前,敲了敲門才推開門,自己並沒進去,而是拱了拱手,「隨醫生請進。」

  隨憶點頭致謝後便推門進去。這裡說是病房倒不如說是套間更合適,外面是個會客的小客廳,旁邊還有個小廚房,裡面是間臥室,門打開著,蕭母坐在床上正對著她笑,「就知道你會回去,換了病房怕你找不到,特意留了個人。」

  隨憶很快走過去,「伯母,您好些了吧?」

  蕭母的臉色比中午好了很多,卻依舊有些蒼白,「沒事兒了,年紀大了嘛。」

  隨憶看看空蕩蕩的病房,「要不要我通知伯父或者其他人?」

  蕭母笑著拍拍床邊叫隨憶過去坐,「子淵出國了,他父親去外地開會了,子嫣跟著朋友旅遊去了,這兩天就回來了。哦,對了,子嫣是子淵妹妹,他跟你說過吧?」

  隨憶想起蕭子淵口中那個猶如小魔頭的妹妹,笑著點點頭,「說起過。」

  話音剛落便聽到凌亂的腳步聲,隨憶下意識得轉頭,便看到一個女孩一臉焦急地闖了進來,然後一頭撲到蕭母床邊,「媽媽,您怎麼了?」

  隨憶很快站起來,女孩一臉風塵僕僕,看樣子是趕回來的,應該就是蕭子嫣了。

  蕭母摸摸女兒的頭髮,笑著問:「不是說明後天才回來的嗎,怎麼今天就到了?」

  「我往家裡打電話才知道你病了,就馬上趕回來了,您怎麼不給我說呢。」

  「沒什麼大事兒。」蕭母拉過隨憶的手做介紹,「這就是子淵的妹妹。子嫣啊,這是隨憶,你哥哥的朋友,叫姐姐。」

  隨憶笑著對蕭子嫣點了下頭。

  「隨憶?好熟悉啊……」蕭子嫣看了隨憶一眼便皺起了眉,歪著腦袋看了半天,忽然一臉興奮得叫起來:「啊,我想起來了,你不就是那個……」說到一半忽然又想起了什麼便停住,捂緊了嘴巴,有些忌憚地看著蕭母。

  蕭母一臉疑惑地看看蕭子嫣,又看看隨憶,隨憶也是一頭霧水。

  蕭子嫣很快岔開了話題,上前親熱地拉著隨憶的手,「姐姐。」

  蕭母雖然覺得奇怪,但也沒再問。

  隨憶看到蕭母有人陪了便主動告辭,蕭母讓蕭子嫣送送隨憶。

  蕭子嫣歡天喜地地去了,一路上攬著隨憶的胳膊嘰嘰喳喳的很活潑。隨憶沒機會和自己的弟弟相處,現在看著蕭子嫣不由得多了幾分耐心,心裡很喜歡這個女孩子。她看著蕭子嫣微微笑著,似乎並沒蕭子淵形容得那麼可怕。

  「阿憶姐姐,我很久以前就知道你!哥哥那裡藏了一張你以前的准考證,被我發現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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