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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文成:「……」
這個蠢貨,真想給她一巴掌!
溫言也是忍不住笑出聲來,許淑蘭這三兒還真是一把鋒利的刀,她都還沒打算用,許淑蘭自己都能揮刀往莊文成的心上捅。
捅完了還自覺自己聰明,別人都被她玩弄在股掌之間,隨她擺布。
「恥辱?入贅溫家在爸爸看來是一種恥辱?」
第188章 對他來說是一種恥辱
溫言故作受傷地看著莊文成,似乎是第一次聽到這麼令人震驚的言論。
許淑蘭根本不給莊文成說話的機會,立刻道;
「難道不是嗎?你爸爸是個男人,吃軟飯不丟人嗎?」
溫言這一刻,都忍不住給許淑蘭豎起一根大拇指,這表現,太符合她心意了。
「你閉嘴!」
莊文成被許淑蘭拿「吃軟飯」這事兒捅了一刀又一刀,哪裡還能忍受,當即對許淑蘭狠狠吼了一句,嚇得許淑蘭身子一抖,害怕地往後退了兩步,不敢再吭聲了。
「所以,一直以來,爸爸都覺得當上門女婿是一件很丟人的事情,對嗎?」
溫言冷下臉,面露嘲諷地看著莊文成,莊文成被她這樣的眼神看著,心裡更虛了一些。
「既然覺得丟人,為什麼還要入贅溫家?是我外公拿著槍抵著你的腦袋逼你入贅嗎?」
莊文成被溫言質問得無從反駁。
「還是說,你一邊想要從溫家得到好處,靠著溫家享受榮華富貴,一邊又覺得溫家讓你入贅讓你顏面掃地了,所以我這個姓溫的女兒,你也不願意承認,是嗎?」
溫言說的每一個字,都犀利得咄咄逼人,逼得莊文成連連敗退,哪裡還能理直氣壯得去反駁。
當年的入贅是他自己求的,甚至還趕在陸崇之前,獲得了溫儀的歡心,這一切都是他主動的。
他享受了二十年溫家帶給他的富人的生活,自然沒資格去怪溫家。
但他敢承認這一點嗎?
他不敢承認,也不願意承認。
在他看來,溫家就該把溫儀嫁給他,而不是讓他入贅,用金錢去羞辱他。
溫言一看莊文成這憤恨的表情,就猜到他心裡在想什麼了。
「爸爸,你這個樣子,可真是把『當了婊子還立牌坊』這句話演繹得淋漓盡致。」
溫言這話,說得相當不客氣,聽得莊文成跟莊母的臉都鐵青了下來。
莊母比莊文成還不要臉,聽溫言這麼罵自己的兒子,便憤怒地衝到她面前,指著她鼻尖,道:
「溫言,你這個畜生,這是你爸爸,你怎麼能這麼說他?他是個男人,給你們溫家當上門女婿難道不以為恥還以為榮嗎?
你的存在,對他來說就是個恥辱,他憑什麼要承認你!你這是逼他將恥辱刻在自己身上嗎?」
莊母這番無恥透頂的話,讓溫言的臉上的溫度,徹底降到了冰點。
「既然覺得是恥辱,你們現在就滾出溫家,把從溫家得到的好處都還回來,我這個女兒對你們來說是恥辱,那也大可不認!」
溫言的聲音,因為憤怒而提高了幾分,狠厲的視線投向剛剛還振振有詞的莊母,道:
「既想得到好處,又想什麼都不付出,你當你兒子是個什麼了不得的東西?」
「靠著溫家享了二十年的福,你是不是忘了自己當初在村里過得比一條狗還不如的日子了?現在哪裡來的臉指責我們溫家給你們羞辱?
沒有人逼你兒子入贅,沒有人逼你兒子生我,這一切,都是你們母子自願的。」
第189章 滾出這個家
溫言的氣勢,把莊母給嚇懵了,看著她咄咄逼人的架勢,莊母被嚇得連連後退。
「要真說恥辱,也是你帶給你兒子的,你自己是個廢物給不了他富足的生活,沒給他飛黃騰達鋪路,他不就只能賣身嗎?」
說到這,溫言冷笑了一聲,說話一點都不客氣,不是說羞辱嗎?那她就讓他們全家人看看什麼叫真正的羞辱。
「我看莊先生這身賣得挺值,最起碼讓你母親過了二十年從廢物變成老夫人的富貴生活。」
「你……」
莊母沒想到溫言連她都敢這樣罵,氣得渾身發抖,抬手就要往溫言的臉上扇過去,卻被溫言一把拽住手腕,狠狠地將她甩到了地上,腰撞到了茶几一角,瞬間疼得齜牙咧嘴,站都站不起來。
「老東西,這麼些年,你對我是什麼態度,你心裡清楚,我不跟你計較,只是看你是我祖母的份上罷了,但現在,你們既然不想承認我,我也不需要當你是祖母來孝敬。
我可不是什麼好人,你別指望我會看在你是個老東西的份上就不會揍你,你現在已經惹到我了,你再跟我嗶嗶一句,我把你這身老骨頭拆了!」
莊母這會兒疼得連喊都喊不出來了,而許淑蘭早已經被眼前這一幕給嚇傻了。
她是想挑唆這對父女之間的矛盾,可她沒想到溫言會這麼心狠手辣,非但不給自己父親一點面子,還敢對親祖母動手。
溫言連祖母都敢下狠手,她這個所謂的繼母要是再多廢話兩句,骨頭可真就被她給拆了。
想到這,許淑蘭下意識地將身子往後躲了躲,不敢再出來說話了。
莊文成也是同樣沒料到溫言敢打他老娘。
之前幾次見她說動手就動手,他也只當她只是看不慣許淑蘭母子三人而已,可萬萬沒想到,這個畜生臉連親祖母都打,這根本就是不把他這個父親放在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