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章 生子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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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一天雷雨交加,驚雷陣陣,天地都仿佛在震動著。

  原本晴空萬里的好天氣,突然之間就黑雲滾滾接著就是大雨傾盆,給人一種瞬間即滅的感覺。

  白雲大師一臉深沉的看著天空,心中無限感嘆,天之異象不知是福還是禍啊!

  此刻在白雲寺的後院,青嵐緊張的一張臉都成了青色的。

  她焦急不安的站在寢房的外面,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裡面的情況。

  「啊!」壓抑的痛苦,讓人忍不住心驚肉跳。

  聲音雖然不大,但是青嵐卻感覺裡面的那個人一定在承受著莫大的苦難。

  想到剛才上官貂嬋明明是忍著疼痛一步一步的走回後院,那時候臉上還帶著若無其事的笑容,一進入房間便臉色驟變,頓時慘白無比。

  那個時候青嵐才發現原來鮮血已經流到腳踝的地方。

  上官貂嬋喜靜,所以門口並沒有守衛,但是這樣並沒有讓青嵐放鬆下來,反而時時刻刻的嚴陣以待。

  生孩子的事不能夠讓任何人知道,這是上官貂嬋說的。

  青嵐立刻明白孩子對上官貂嬋的重要性,本來就是要避開皇珏的耳目,讓這唯一的弱點不妨礙她的計劃,所以才讓青嵐守著,不讓任何人靠近房間。

  一陣一陣的疼痛讓上官貂嬋的臉都差點扭曲,冷汗順著臉頰如流水一般淌下。

  每一次呼吸都像是折磨一般,她狠狠的咬著牙關,唇角有鮮血留下來。

  忍!

  這個時候,她除了忍便沒有別的辦法。

  只要孩子平安的下來,她就有辦法保住他,然後再實行自己的脫身計劃。

  疼痛愈發的劇烈起來,上官貂嬋強忍著沒有叫出聲,只是輕微的哼了幾聲,但是一身衣服已經如同浸在水中。

  青嵐在外面守著,她此刻不同擔心會有人發現,但是要自己將孩子生下來,可就只能忍受著這樣的疼痛。

  窗外一個驚雷,震天嘯地,閃電瞬間映白了她的臉色,沒有半分血色猶如悽厲的女鬼一般。

  「啊!」就著驚雷,上官貂嬋呼喊了一聲,面容因為疼痛而扭曲。

  墨少傑!

  你狠!

  生孩子的女人是沒有理智可言的,上官貂嬋當場就將所有的痛苦都怪在了此刻不在身邊的墨少傑身上。

  Nnd,自己幹了事就什麼都不管,讓她在這裡受苦受難,好!很好!非常好!

  墨少傑!

  孬種啊!

  閃電下的那張慘敗悽厲的面孔瞬間猙獰起來……

  遠在風國潛龍殿的風墨離突然被一場噩夢驚醒。

  他夢見了一個悽慘的面孔,正在狠狠的瞪著他,然後問他為什麼為什麼……

  回想起來那個面孔似乎是個女人,看起來還不醜,可是怎麼就讓他覺得從腳底一直寒到頭頂呢?

  見到那個女人面孔猙獰,他害怕的同時居然還感覺到十分的心疼。

  難道她正在受著什麼樣子的苦難?

  可是……

  他無緣無故的關心一個夢裡面出現的女人做什麼?

  風墨離覺得最近自己就像是丟了魂一樣,總是悵然若失,今天做了這個夢更加讓他心神不寧起來。

  他一向不覺得女人有什麼重要的,除了利用也就只是需要的時候才會想起來。

  可是自從回到了風國,他對什么女人都不感興趣,光是看到那些攀龍附鳳的噁心女人他直覺的就想吐。

  可是今日夢中夢到的女人,總給他一種難以言喻的感覺。

  那一雙烏黑的鳳眸中,有著讓他心悸的光芒。

  他能夠感受到那雙眼眸中的渴望,那麼深沉那麼憂傷……

  風墨離,一個夢而已,你能夠看出什麼來,瘋了吧!

  有些自嘲的笑了笑,可是腦海中始終定格的那一張柔和中帶著嗔怪而又渴望的臉。

  哪怕看起來慘白的有些恐怖和猙獰都無法讓他害怕起來只是越發的覺得空洞。

  他想要知道世界上有沒有這樣一個女人存在!

  此時已經是三更天,潛龍殿裡依然亮著燈火。

  偌大的宮殿內,就只有風墨離一個人。

  他從床上起來,已經沒有了睡意,坐回桌案前看暗部的奏摺。

  風國的明皇和暗帝各負其責,明皇無法再明面上解決的事情全部都會交給暗帝來解決。

  歷代風國都是這樣,所以國家相對而言十分的和諧。

  暗帝可以不用上朝,與明皇平起平坐,幾乎掌握著所有在朝臣子暗中的交流和生活。

  所以對於這位暗帝幾乎沒有人不害怕。

  基於這一點,風國很少出現某朝篡位的奸臣出現,因為基本上都被暗帝肅清。

  當然很少出現不代表沒有出現,權力這種東西有多強大就有多少人趨之若鶩,而且不限男女。

  風國的皇室並非一脈單傳,也並不僅僅只局限於皇子,公主依然也有著權力。

  暗部的摺子都是皇室安排在各個大臣王公貴族之間的眼線傳來的。

  裡面記載著各種各樣的情況。

  比如今日什麼大臣貪污受賄啦,又有什麼什麼大臣與大臣暗中勾結啦,再者便是別國的國情,可以說是面面俱到。

  風墨離強迫自己將視線落在這些奏摺之上,可是不知道為什麼,一顆心就是無法平靜下來。

  閉上眼,他又看見了那一雙渴望而哀傷的眼神。

  好像在不斷的問著他,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

  該死!他怎麼能夠對著一個夢裡的面孔這麼在意!

  從他的記憶里似乎從來就沒有見到過這樣的一個女人,怎麼好像一見到這個女人他就心悸無比,整個心肝都像是要跳出胸膛一樣。

  不對,根本就不對,他從來沒有見過那個女人,怎麼好像十分了解她一樣。

  就一雙眼睛,還有這慘白的臉,怎麼看的出來有那種什麼渴望哀傷的感情?

  風墨離,你昏頭了吧?

  還是這些日子沒有女人便開始胡思亂想了?

  你是暗帝,應該要以國家大事為重!

  將自己的眼神立刻移到那些奏摺之上,風墨離鎮定了一下心神,催眠自己:好好工作好好工作好好工作……(看這四個字,偶內牛滿面~)

  又翻開了一本奏摺,這次看到的是別國的情報,似乎是從皇國傳來的。

  見到皇國二字,他覺得有些恍惚。

  他之前也是住在皇國的吧……

  還是皇國的第一紈絝呢!

  可是……怎麼在皇國的那些日子有些模糊不清,似乎除了風流就沒幹什麼別的事情?

  父母已經去雲遊四海了,他也沒什麼可擔心的,可是總是覺得少了點什麼。

  最近是不是工作量太大了,所以喜歡胡思亂想?

  風墨離瞅了瞅桌子上堆成小山的奏摺,嘴角不由得抽搐了又抽搐,風立桓那個臭小子,是不是覺得他回來了所以想方設法的將奏摺往他這裡扔,好自己去和那個歐陽月風流快活啊!

  最近的工作量的確增加了不少,美名其曰是他這個暗帝才剛剛回來,要好好熟悉一下工作強度,可是怎麼看這也比那個臭小子桌子上的奏摺要多上個兩三倍吧?

  風墨離本想和風立桓好好理論理論,可是一想到歐陽月,他就忍不住有些瑟縮的心理,那個女人……可怕了!

  上次說的一句話簡直是讓他無話可說。

  「你在皇國風流快活了那麼多年,桓都幫你把工作攬下來了,你回來了難道不應該再做回來麼?真以為別人給你做事是天經地義啊!」

  他做少爺做久了,還真是這麼想的……汗!

  再說那個女人的氣場十分強大,幾乎從宮內的宮女侍衛,到一些大臣貴族差不多都不敢得罪這位歐陽家的現任當家主,有時候這位皇妃說話比風立桓那小子還要管用。

  他這個暗帝有時候還真的不敢把她怎麼樣,每次只要見到歐陽月用若有所思的詭異目光看著他,他就覺得全身都起了雞皮疙瘩。

  怎麼會有這樣的女人?

  想到這裡他忽然懷念了一下,至於為什麼會感覺到懷念他愣是半天都沒有想明白。

  察覺到自己的思緒飛遠了,風墨離皺起眉頭繼續看皇國送來的奏摺。

  其實也就一些大不了的事情。

  似乎皇國最近發生了一些大事,皇珏要冊立上官家的三小姐為後,甚至不惜和滿朝文武甚至是當今的太后對立……

  風墨離看到這裡,覺得有些意思,便繼續看下去。

  那個三小姐已經嫁了人的,而且還懷有身孕,據說是皇都里有名的刁女,皇珏要立她為後就連上官家的家主上官洪都反對過。

  這個上官三小姐真是有意思,怎麼能夠讓一個國君不惜與所有人為敵也要立後,難道有著傾城之姿?

  不過那個皇珏也太傻了,為了一個女人竟然做出這麼荒唐的事情,真是愚蠢!

  風墨離有些鄙視,突然想知道上官家三小姐叫什麼名字,於是慢奏摺的尋找,終於見到了上頭寫著上官貂嬋四個字,心底突然狠狠的一震,手上的奏摺從手中滑落掉在桌上,在寂靜的大殿中發出輕微的聲響。

  上官貂嬋……

  上官貂嬋……

  這個名字就像是一道電流瞬間席捲了他的全身。

  ……

  上官貂嬋疼了整整一夜,總算在天將亮時生出了孩子。

  清涼的哭聲被淹沒在大雨的淅瀝聲里。

  不知道是不是天公作美,這場暴雨幾乎洗刷了整整一夜,伴隨著噼里啪啦的雨聲,上官貂嬋的悶哼和嬰兒的哭聲幾乎都聽不見。

  沒有人知道在這一晚上官貂嬋幾乎經歷了一場生死的考驗。

  青嵐一聽見嬰兒的哭聲,立刻奔了進去。

  「小姐你沒事吧?」

  看到一臉憔悴的上官貂嬋,青嵐心中一緊,小心翼翼的走上前去,生怕打擾了上官貂嬋。

  將小嬰兒抱起來,擦乾淨了他身上的血漬,然後找出柔軟的布料包好,才高興的對上官貂嬋說道:「小姐,是個男孩兒!」

  上官貂嬋虛弱的笑了一聲:「是嗎?給我看看。」

  小嬰兒生下來不久,眼睛還沒有睜開,但是粉嫩的小臉十分的討人喜愛,那小胳膊小腿的如同羊脂白玉一樣的柔滑。

  「小姐,他長得好像少爺啊!」

  仔細的看起來,的確很像墨少傑。

  上官貂嬋也注意到了,眼底流露出一絲感傷,繼而好像是透過孩子看到了墨少傑一樣,眼中深情流露。

  不過轉眼間她又有些氣憤,「我辛辛苦苦生了你一整夜,你怎麼一點都不像我呢!」

  簡直就是那個傢伙的縮小版,從頭到腳怎麼沒有一個地方長的像她呢?

  青嵐嘴角抽了抽,她連忙笑道:「小姐,這小少爺也有地方長得像你嘛,你看看這小鼻子,多可愛和小姐的挺像的……」

  「我看不像!都和那臭傢伙一樣!」

  青嵐用眼睛詭異的看著她:「小姐,你這是睹物思人吧……」

  「什麼睹物思人!我才不想那個臭傢伙,我拼死拼活,也不知他在哪兒風流快活!」

  上官貂嬋翻了一個白眼,抱怨道。

  青嵐搖搖頭,覺得有的時候女人就是不講道理的典型!

  正在這時候,聽到窗戶邊有著輕微的響聲,青嵐神色一凜,如臨大敵般將小嬰兒緊緊的摟在懷裡。

  倒是上官貂輕呼出了一口氣,來了……

  「青嵐,讓他進來!」

  青嵐訝異的看著上官貂嬋,難道小姐知道窗外的是什麼人?

  將寶貝小少爺放好,青嵐狐疑的去開了窗子,一看立刻怔住了。

  「唐……唐……大人?」

  唐竟的衣角和褲腳都濕了,看來在外面站了很久,此刻的眼神是灼熱的。

  他越窗進來,小心輕聲的走到上官貂嬋的身邊,眼底滿是關切之色:「你還好嗎?」

  看到她慘白的臉孔,唐竟心中滿是心疼,順帶著對不在身邊的墨少傑表示強烈的仇視!

  雖然他不知道墨少傑的去向,但是如果那個傢伙活著,他唐竟就絕對不會給他好臉色看!~

  將他心目中的女神折磨成這個樣子,下次見到了定要揍得他臉他爹媽都不認識!

  不過後來二者見面,墨少傑很有骨氣的不還手讓唐竟狠狠的揍了一頓,最後上官貂嬋看著那一隻可以媲美國寶的妻奴,取笑了差不多半個月。

  當然這也只是後話……

  此刻的氣氛還是有些沉重的。

  唐竟看著一旁不斷在蹬腿的小嬰兒,臉上露出和十分和藹的表情,看看得青嵐愣是以為這個小孩說不定就是唐竟大人的……

  「是男孩還是女孩?」

  「男孩。」上官貂嬋的聲音有些暗啞,中氣不足,氣若遊絲,唐竟一聽更加的心疼。

  「你一定很累了,不要說太多的話,好好休息,水無月現在已經絆住了何遠,你放心吧!」

  「恩,思兒就交給你照顧了。」上官貂嬋說道,「墨遠思,思兒的名字。」

  遠思……

  唐竟輕聲念到,然後點點頭,「我會用生命來愛護他的。」

  上官貂嬋心裡鬆了一口氣,「那就麻煩你了。」

  「你脫身之後還會留在皇國嗎?」

  唐竟望著她眼中滿是希望。

  上官貂嬋搖搖頭:「不了,這個地方我不想再呆下去,與皇珏……我勢不兩立!」

  唐竟的眼眸暗淡下來,可能再見他們要敵我相見。

  四國都開始蠢蠢欲動,最終是誰稱霸天下,還沒有結果,但是他已經選擇了,終究會和上官貂嬋兵戎相見。

  「那……這樣的話,我們再見吧!」

  唐竟的聲音有些低沉,上官貂嬋點頭,疲憊的閉上了雙眼。

  她已經很累了。

  青嵐將唐竟送走,再進來的時候發現上官貂嬋已經熟睡。

  折騰了整整一個晚上,總算能夠喘一口氣。

  也不知道小姐怎麼那麼放心將小少爺交給唐竟。

  不過看著唐竟大人的樣子,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小少爺是他的兒子呢!

  青嵐不由的冷汗,少爺啊,你悲劇了……

  不僅有人想要占你的妻子,也有人想要你的兒子啊!

  到時候再見,恐怕連你哭的地方都沒有啊!

  風國的某位暗帝又開始覺得全身都發冷起來……

  睡了整整一天,上官貂嬋才慢慢的醒過來。

  讓青嵐將準備的東西拿過來,上官貂嬋立刻偽裝成了孕婦的樣子。

  好在自己之前是孕婦,所以這樣的假裝幾乎沒有任何不對的地方。

  上官貂嬋很滿意,因為安置了思兒,她現在眼底滿滿的都是算計。

  接下來就是如何脫身。

  在白雲寺呆了兩天,水太后恐怕按耐不住了,只要她敢下手,她便可以讓水家無安寧之日!

  那廂在皇宮之中,水太后的確如同上官貂嬋所料,心底急切了起來。

  水家已經傳了話過來,即使同意讓上官貂嬋稱謂皇后,也不能讓這件事情付諸實踐。

  真要是讓她做了皇后,這樣一個厲害的女人,背後有著墨家的財富,也有著上官家的支持,幾乎可以在後宮無往而不利,更何況皇珏的感情可不是說笑的。

  水太后很清楚當一個男人能夠不惜一切代價想要一個女人的時候,絕對是動了真心,這樣一來,哪怕到時候水雲兒成為了皇貴妃也沒有出頭之日。

  水太后心中焦急,但表面上卻不動聲色,她找來水相國,商量到:「現在皇兒已經完全聽不進大臣們的建議,你也看到了,若是不同意冊立上官貂嬋,雲兒就要被送去和親。」

  水相國也是一臉凝重:「他現在還太年輕,做事衝動,四國總有一天是要統一,若是他無法成為一個讓皇國強大的君王,恐怕很快便會有人取而代之!」

  「所以,上官貂嬋,不能留!」水太后很清楚。

  可是清楚又能夠怎麼樣,她清楚,皇珏不清楚啊!

  如果上官貂嬋是真心的向著皇珏,那倒還好,可是也不看看上官貂嬋壓根就和皇珏有著仇恨,而且還是殺夫之仇啊!

  水太后一見到上官貂嬋就知道了,真要是將上官貂嬋留在皇國,那簡直就是禍國殃民!

  「那我們怎麼辦?」

  「一不做,二不休!」水相國比了一個殺的手勢。

  水太后皺眉:「若是皇兒知道了定然不會善罷甘休的。」

  「誰說要我們親自動手啊,借刀殺人,不知道麼?」

  「可是……要怎麼做?」水太后思索著,身邊有哪些人可以利用,突然眼前一亮。

  「說到底,還真有兩個人可以利用一下。」

  水相國一見到水太后胸有成竹的模樣,便知道她已經有了人選。

  都是在後宮中活了這麼多年的人了,要是連這個都不知道,那可真是白忙活了。

  太后……這個位子,可不是人人都能夠坐的。

  「什麼人?」

  「虞妃和婷妃!」

  這兩個真當是為這個時候而生出來的!

  他們的存在說不定就真的是為了這個時候,為了除掉上官貂嬋!

  「我等下就去找她們,想必她們也很清楚,一旦上官貂嬋成為了皇后,她們還有沒有立足之地,為了一世的繁華,她們會下這個賭注的。」

  水相國點頭道:「如此,那便是最好,不過若是你以皇貴妃的頭銜許諾,估計她們會更加高興!」

  水太后想了一想,覺得確實如此,便笑道:「的確,幫我找一些下手利落的高手,上官貂嬋現在還懷著身孕,是最弱的時候,到時候讓虞妃和婷妃串通何遠,上官貂嬋絕對活不成!」

  身在後宮,水太后還是將事情想的十分明白。

  那個何遠也是一個可以利用的對象,到時候大不了就是因為水無月而連累了水家,但是水無月在水家本來就沒有多少地位和聯繫了,到時候三言兩語也就能讓水無月頂替水家的罪責,也好除掉水家的一個威脅。

  水相國心中也是如此想的。

  皇珏到時候再如何生氣,水家頂多只是被牽連,不會受到實際上的損失,只要水雲兒進了後宮,還能不講水家的榮耀給找回來?

  越想兩人越發覺得這件事情可行,於是分頭行動起來。

  而上官貂嬋此刻正在白雲寺悠哉悠哉的和主持方丈下棋。

  黑白的棋子中閃現著殺機,白雲大師眼中滿是讚嘆。

  如此運籌帷幄,一步一步的將人算計下來,真是不可謂不高明。

  「女施主驚才艷絕,老衲佩服!」

  落下一顆棋子,並沒有挽救棋面上的危機。

  上官貂嬋也落下一子,笑道:「每一盤棋的勝負早已經註定,是輸是贏其實都不重要,關鍵是最後輸的是誰,贏得是誰!」

  「阿彌陀佛,女施主應天而生,也該是一切發生的時候了,只是不可造太多的殺孽,日後定然會折福的。」

  「折不折福,我已經不在意了,有道是,我命由我不由天,若天不給,我便自己爭取!」

  清脆的棋子落盤的聲音,迴蕩在日暮西斜的白雲寺,格外詭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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