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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安理得的預選,求幫搶。

  選好了英雄,我放鬆一大截,床上桌有我自己洗的一盤葡萄,個個晶瑩如玉,甜如蜂蜜。

  張栩揚驚奇道,「哎,許沉雪,我剛想說,你怎麼掉到星耀四了?」

  葡萄還在嘴裡,我說話有些含糊不清,但埋怨勁兒很沖。

  「哎,跟個弟弟一起打,雙排遇到的隊友太坑,他死命c都c不動。」

  「我還不知天高地厚的跟閨蜜雙排,直接掉大分。」

  張栩揚「噗嗤」一笑,調侃道,「看來你沒我和老周,還是上不去王者啊。」

  感受著葡萄的甜膩與口腔味蕾充分發揮,「……大可不必如此高估你自己,我可是有師父的人。」

  話說到這,張栩揚也來了興趣,好奇不已,「意思你朋友圈是來真的?真拜了個國服守約?」

  「你要是跟我嘮這個,我可就不瞌睡了。」認識師父的過程,我可以跟人說一萬遍。

  當下連葡萄都沒心思吃,一骨碌坐直在床上,給張栩揚講起來。

  ……

  「意思你拜的國服守約……是個社恐?」

  37.

  這不是重點,謝謝。

  張栩揚還在震驚中,「這世界瘋了吧,國服守約滴個噴子當徒弟,原因只是他社恐。」

  許·噴子·沉·我本人·雪:「???」

  「你禮貌嗎?張栩揚我問你,你這話禮貌嗎?」

  張栩揚個國服噴子好意思說我,怎麼敢的呀。

  「不過我說許沉雪,你咋不拜我為師?」張栩揚真是半點沒有自知之明,「我的國服蘭陵王不可愛嗎?」

  聽到某三個字眼就想窒息的我,白眼直接翻上天,發出擲地有聲的十個字,「蘭陵王大賤杯滾出中國!」

  「艹,怎麼罵人呢,」張栩揚不服,「我蘭陵王可是陽光大男孩。」

  「……陽光?」感覺腦子有點暈,我咬牙切齒,「玩蘭陵王的人都是心理陰暗至極之人,我代表廣大小喬玩家,建議天美刪除大賤杯蘭陵王。」

  張栩揚被我一連串逗得直樂,便不繼續說這,語氣緩和幾分,「好好好,我不跟你爭。」

  停了會兒,估計又想到我的小喬,他止不住樂得狂笑,「許沉雪啊小喬玩家,你還沒被人抓怕呢。」

  ……沉默。

  沉默不是今晚的康橋,而是我的小喬。

  咱也不知道為什麼,我玩小喬總是會遇到那種喜歡抓c位的打野,開局抓成零槓三,我直接就廢了。

  「你懂個屁,被抓只是因為我太強,對面怕我發育起來。」

  張栩揚:「啊對對對,你開心就好。」

  語氣極其敷衍,儘是笑意,顯然沒有把我的話放在心上。

  我放棄掙扎,一個勁的點加載界面的加油,無語,每次就我點,都沒有競技精神的嘛?加油啊!

  「許沉雪你閉麥幹嘛?生氣啦?」張栩揚聲音壓低,偷偷摸摸的。

  我翻了個大白眼,「你神經病啊,這個界面怎麼關麥。」

  「是是是我傻逼,」張栩揚暗道自己好端端惹這姑奶奶幹什麼,「加油好吧,五人齊心。」

  話音剛落,加油那一欄,王昭君的頭像出現在我後面。

  跟張栩揚說話的時間裡,總算進入了王者峽谷,輔助開局跟法師清線,這幾個賽季都是如此,作為合格的輔助,我當然堅持原則。

  結果剛走到高地,張栩揚就點了點射手頭像,輕佻著頗有些臭屁的語氣,「許沉雪,你怕是忘了,我不需要輔助,我自己可以。」

  我:「……」

  「啊對對對,你最好可以。」

  賽季默認規則,輔助開局跟法師清第一波線,但我跟張栩揚這倆打遊戲,張栩揚開局從來不讓我跟著他,每次都是讓我跟射手,教我死跟射手。

  而且瑤,馬可波羅,王昭君,就是我們三個人永恆的上分標配陣容,所以我其實都快形成肌肉記憶了。

  張栩揚自信一笑,「那必然。」

  一分鐘後,First blood!

  看著王昭君黑掉的頭像,我禁不住發出聲音,「剛剛有人的自信都快溢出來了,我再一看,誒?沒了。」

  「我靠,這哪能怪我,」張栩揚連點對面打野頭像,「這老六,太陰了,他媽的陰我。」

  「媽的,我們家打野在野區吃屎吧,對面都走我臉上了,他還不動……」

  吧啦吧啦,張栩揚激情噴打野,這場面我已經見怪不怪,他要是不噴我才會覺得稀奇,「行了啊張栩揚,打野才三級你就死,怪不得人家。」

  張栩揚操作意識都還行,就是心態有問題,很容易激動。

  這點,相比同組隊的馬可而言,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百里守約(11)

  遊戲進行到二十分鐘,風暴龍王即將刷新,我們硬生生從開局逆風到中期順風,後期與對面持平,兩方都在僵持,不敢輕易開團。

  所以風暴龍王十分重要,但兩方都不敢開龍,都怕被對面搶。

  中路王昭君蹲草,對面安琪拉心有餘悸的用技能探草,安琪拉確認草里沒有問題後,卻和從紅區出來的馬可正面貼上,連帶她身後的輔助鍾馗。

  兩人都沒反應過來,馬可抓住機會轉大開暈眩,再加上王昭君大招減速,成功拿下雙殺。

  「哈哈哈這波我立大功。」張栩揚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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