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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許銘澤給的倒霉任務,總算完成了。一行人走出僱傭兵軍部。蘇彌還沒說什麼,身旁幾個年輕人推推搡搡,劉契臉色薄紅:“中尉,我們想去酒吧坐坐。”

  蘇彌看著他們明亮期待的眼神,想了想,點頭:“好,但是絕對低調,不許惹事。”

  這是自由城最好的酒吧。

  夜色清亮,酒吧盛大的霓虹燈卻不同於其他地方的華麗,只是一片淺藍的清瑩光澤,仿佛月光夜色,清雅脫俗。

  初chūn時分,天氣寒冷。十多個妝容jīng致的漂亮女人,披著黑色皮裘大衣,亭亭玉立於酒吧外的空地。不同於其他酒吧女人的艷俗熱qíng,她們大多神色冷漠慵懶。眼神,透著種帶著女人韻味的空dòng頹敗。指間細長的香菸靜靜燃燒著。

  就連蘇彌,看到這樣氣質獨特的女人,都會心中微微一震。

  蘇彌不知道,男人的震撼更大。看到這樣高傲卻墮落的女人,他們的雄xing荷爾蒙立刻被挑起,想要征服她們,也想要折磨他們。

  踏入酒吧,蘇彌立刻被震住了。隨行的幾個年輕人,倒是都露出興奮的目光。

  燈光耀眼迷亂,音樂震耳yù聾。沙發卡座、小方桌、吧檯,竟是一眼望不到盡頭。有藍衣礦工們圍成一桌在打牌;也有黑衣僱傭兵們,每人腿上坐著個女人,而他們單手喝著酒,另一隻手,肆無忌憚的探入衣領裙底;女孩們窩在他們懷裡,笑容明媚,有的甚至十分清純害羞,看樣子是平民少女而非技女。

  因為時間還早,人只上座了七成不到,他們找了個人相對少的角落,坐了下來。

  蘇彌靜靜喝著飲料,其他四個大男孩則是左看右看,蠢蠢yù動。

  “想找女人就快去。”蘇彌帽檐壓得很低,“明天一早,我們回去。”

  吧檯上不少單身女孩喝著酒,正等著結識新朋友。而蘇彌這一桌四個男人清一水身材高大勻稱,有的俊朗、有的清秀,比起皮膚黝黑的礦工,和粗礦僱傭兵,自然醒目的吸引了許多女孩的注意。

  可還沒等他們鼓足勇氣出去勾搭,已有人看不慣他們了。

  “四個男人一個女人?”有人走過來,一手搭上劉契的肩膀,“兄弟,雖然自由城有咱們十萬兄弟,可是全聯盟的jī,都聞風而來。你們有必要這麼節省麼?還是你們就喜歡一起吃?那加我一個好不好?”

  “哈哈哈!”周圍的男人們笑成一團,女人們有的羞澀,有的花枝亂顫。

  那人生得人高馬大、相貌英武。卻是一嘴酒氣、醉眼迷離。劉契一把推開那人,倏的站了起來。

  他一動,其他幾個剛灌了幾杯酒、血氣方剛的年輕人也坐不住了,統統臉色yīn沉站起來。

  “別他媽胡說八道。”蘇彌手下代號“小白”的年輕軍官喝道,“她是我們長官!”

  “坐下。”蘇彌輕聲低喝,“別惹事,隨他們去。”

  挑釁那人笑得更加歡快了。

  “長官?”

  他提著酒瓶,晃悠悠繞到蘇彌面前,望著她被鴨舌帽遮住大半的容顏,吃吃笑笑:“美女,到這個地方的女人,只有兩種。一種是讓我們玩的女人;另一種,女僱傭兵。長官?你是哪一種?”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大家的建議,我會堅持自己的文風,尋求改進。

  麼麼!!

  寫酒吧那段純粹個人惡趣味,因為曾經在成都看到過一個據說最牛的夜總會,門口站的男人女人就是文中這種感覺。。。呃,據說該夜總會原名叫“後宮”,後來被和諧成‘紅蓮’了。

  你們都叫囂要看對手戲,喂喂喂,我是劇qíng流,言qíng不擅長的啊喂

  ☆、23.意外賭局

  “我們是‘禿狐’的人。”蘇彌抬起頭,不緊不慢說出二球上司的代號。

  不知何時,周圍的人似乎都看向了這邊,仿佛他們是多麼突兀的存在。

  “他的人?沒意思。”尋釁那人明顯有些失望,提著酒瓶,走回自己那桌。其他人似乎也不再注意他們。周圍恢復划拳喝酒、打牌調/qíng.

  劉契等人經過剛才的突發事件,有些心驚;可這麼走了,卻有些不甘心。

  蘇彌注意到,雖然尋釁那人似乎已加入牌局,可就坐在鄰桌,似乎總有意無意瞟過來。她便低聲下了決定:“現在走太顯眼,再坐半個小時就走。”

  眾人只得點頭。一個個都開始喝著悶酒。

  過了一會兒,蘇彌去上了個廁所。她雖然身材嬌小,但軍人氣質明顯;遇到幾個chuī口哨的,卻無人真的騷擾。

  可等她再次回到座位,卻發現少了個人。

  “‘小白’呢?”她說的是一個長相清秀但xing格麵糊的男孩。

  一幫人有些尷尬:“剛剛有個漂亮女孩過來請他跳舞……不過他保證半小時內一定回來。”

  蘇彌一默。

  男人,果然都是下半身思考麼?

  半個多小時後,“小白”終於回來了。不過不是豎著,是橫著回來的。

  為首的男人懷裡摟著個嬌小俏麗的女孩,身後五六個高大qiáng壯的男人。之前借醉酒尋釁那人見到她們,再無半點醉態,嬉皮笑臉站起來,跟其中兩個勾肩搭背。

  他們把鼻青臉腫的“小白”往地上一丟,為首的男人對身後一人道:“小黑,我說是誰的人這麼不要命,敢勾引我的妞?原來是小野貓啊!”

  周圍人鬨笑聲一片,意味不明的目光全停在蘇彌一群人身上。

  蘇彌不慌不忙的樣子,隨手從桌上端起杯飲料,很閒適的喝了一口。這才站起來:“二球,小野貓也是你叫的?坎賽行星上的西北風還沒chuī夠嗎?”

  周圍人一愣,笑得更加熱烈。有人高聲笑罵:“二球,你真他媽軟蛋!”

  二球羞憤難當的盯著她,不怒反笑:“今天老子要是放你走,就不是僱傭兵!”

  劉契等人也面面相覷。印象蘇彌算計僱傭兵雖然不遺餘力,但從來平和低調。怎麼今天這麼彪悍?

  其實蘇彌也是不得已而為之。她知道二球雖然在她手上吃了虧,卻極好面子。她要是示弱,只怕今天真的走不出去;可她把事qíng鬧大,二球還真不敢耍什麼yīn招對付她。

  果然,越來越多的人開始圍觀。當日二球輸給聯盟女軍官的經典故事,雖然被二球肆意渲染得桃色繽紛,但卻也讓很多僱傭兵對她很是期待。今天見到真人,竟然是這麼個嬌小水靈卻氣焰囂張的姑娘,真如同代號“小野貓”,令他們個個都qíng緒高漲。

  這種qíng況下,二球還真不好意思上來就抓人。反倒是蘇彌氣定神閒站在兩堆人高馬大的男人中間,一臉鄙夷:“二球,我贏你光明正大,你也好意思再計較?”

  二球氣得差點吐血,去他媽的光明正大。可要他當著這麼多人,跟她再次細細分辯當日的落魄,他的面子又怎麼掛得住他真的懷疑,面前的女人就是料到這一點,所以才肆無忌憚。

  不過蘇彌還是高估了他的度量。他目光滑過蘇彌英姿勃發的臉,笑了。

  “抓住她!”

  僱傭兵們剛要上前,蘇彌身後三個軍官怎麼肯讓他們抓人,瞬間兩幫人同時拔槍對峙,氣勢瞬間緊繃。

  “二球……你這個沒出息的。”柔和低沉的嘆息聲,突兀的cha入劍拔弩張的氣氛中。

  聽到這聲音,二球神色一僵。蘇彌循聲望去,卻是個女人,坐在一張牌桌中。蘇彌剛進來時,也注意到她。只是沒料到她會忽然出聲。女人穿著僱傭兵的黑色軍裝,一頭短髮,圓臉粗眉、大眼薄唇,不算漂亮,卻很jīng神。

  她一出聲,周圍人全安靜下來。可見她在這幫僱傭兵中極有地位。

  連二球也不得不回話:“狸仔,這不關你的事吧?”

  “你欺負女人,就關我的事。”被喚“狸仔”的女人點了根雪茄,纖細手臂往靠背上一搭,神色慵懶冷漠,“你動她試試?”

  周圍人轟然大笑,大多是聲援狸仔的。二球羞怒道:“那她的人動了我的妞,這筆帳總不能不算吧?”

  被二球一幫人揍得鼻青臉腫的“小白”這時憤然道:“是她一直灌我酒,說仰慕聯盟軍官,我連她的手都沒碰到……”

  狸仔雙眼一眯,慢悠悠對蘇彌道:“這就是你的人不對,吃不到是他自己沒用。”

  蘇彌沉聲道:“那你說怎麼辦?”現在對方的主導人,顯然換成了這個女人。

  狸仔聞言,眼睛一亮,臉上竟浮現堪稱甜美的微笑。她長長的手指往蘇彌、二球身上一點:“你、你,陪我打一圈牌!小野貓贏了,二球把身上錢都給野貓,放他們走;二球贏了,小野貓把所有的錢給二球,再把你們的獵豹留下,你們可以走。”

  “……行。”二球咬牙道。雖然找回場子重要,但一架獵豹,比一個女人值錢多了,而且贏了她,面子也挽回不少。

  “我贏了,還要他今後看到我必須繞路。”蘇彌聲音挺大。

  眾人哈哈大笑,都說這個賭注可以。狸仔也高興起來,拍板說就這麼辦。

  “你輸了怎麼辦?”蘇彌忽然問狸仔。

  狸仔呵呵一笑,從腰間掏出一疊聯盟幣,往桌上一按,笑眯眯:“加上我自己。”

  周圍的僱傭兵和礦工們,徹底沸騰了。

  三人牌局的消息,瞬間傳遍了大半個酒吧。連中心舞台的DJ,都熱qíng洋溢的宣布了這場賭局。整個一樓幾百號人,都興奮的往他們的方向湧來,只擠得酒吧的角落水泄不通;

  而二樓相對安靜不少。那些昂貴的包廂中,不少人聽到DJ的介紹,走了出來,從二樓走道里,探頭向下望。

  起初,看到小狸興奮熱衷的樣子,蘇彌以為她是箇中高手,打起十二分jīng神算牌記牌,不敢有一點閃失。誰料第一局竟然五分鐘就結束了,蘇彌大獲全勝,二球稍遜一籌,小狸……則輸的一塌糊塗。

  她沮喪萬分的抽出一疊錢往蘇彌面前一推,還順手把軍裝外套一脫,露出只穿襯衣的姣好上身:“再來!”蘇彌明白過來,這人就是牌臭癮大。

  周圍人興奮叫好。蘇彌的人一直知道她牌技不錯,見到這個局面,高興起來,加入叫好的隊伍。

  第二局,又是蘇彌贏了。這回二球失誤,輸得最多。他沉著臉,從懷裡掏出一疊錢,數了數,扔到蘇彌面前。之後卻笑了笑,也脫掉了軍裝外套。露出只穿背心的肌ròu結實的上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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