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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裡。」白笙見他來了,抬腳朝他走去。

  「我前面有事去找師叔,誰知道師叔正好不在房間,想到師叔在心情煩悶之際會來到這棵菩提樹下靜心,就打算過來碰碰運氣。」自始至終都掠過了同在一景的闕五音。

  「還真是湊巧。」

  等走遠後,許燼才說明來意:「我想要問師叔,接下來打算怎麼辦。」

  今夜之事發生時,他就在旁邊看著聞瑜鐵青憤怒不甘的臉,他內心迸發出的得意,狂喜越濃。

  想要伸手牽他,恪守在骨子裡的君子禮儀又在竭力克制。

  「我和他剛決裂就馬不停蹄地與師侄在一起,你說外邊的人會如何談論我們,是早已暗度陳倉,暗通曲款多年,還是薄情寡義,冷心冷肺,又或者說我是蓄謀已久。」

  「外面的人無論如何談論,師侄都不在意,師侄在意的只有師叔是如何想的。」

  「你不在意,但我在意,我不希望你的名聲因為我的緣故沾上絲毫不潔。」白笙見他肩膀處沾上一朵桂花,伸手取下,「現在很晚了,你早點回去休息。」

  男人最寶貴的東西是貞操,一個連貞操都沒有的破鞋,她為何要接手?

  何況她對他,不過是一時的利用,談何愚蠢的情深似海。

  智者不入愛河,愚者願者上鉤。

  距離比賽的時間越來越接近,不少曾參加過,或者有幸觀望過上一屆八仙之爭的人紛紛聚在一起談論著有關這一次的比賽流程,又以著怎麼樣的新面目來臨。

  人來人往的一樓客棧中,一個修士正和其他人大談特談。

  另一個人跟著接話:「這一次的比賽場地好像是定在照陽山脈的迷霧山林,你們有人知道這一次的規則是怎麼進行的嗎。」

  「我聽說前幾次的會仙盟都是站在擂台上一比一單打獨鬥,混戰,二者二者輪著來,要麼是將參賽者扔進提前準備好妖獸的山谷里,相互搶奪對方命牌,你們說這一次會不會和上次一樣啊。」

  此言一出,倒是引得不少人附和,唯獨最角落。

  小小一個的聞雯正捧著一杯冒著騰騰熱氣的羊奶茶小口嘬著,睫毛輕顫間又是淚珠汩汩滾落。

  「哥哥,娘親這一次也會來嗎。」

  「娘親是這一次的評委,她肯定會出現的。」褪去了成年人偽裝的聞楓目光堅定得像個小大人握住了妹妹的手,給了她勇氣。

  「嗯,到時候我們一定要好好和娘親道歉,娘親說不定就會原諒我們。」哭得眼睛腫成核桃縫的聞雯抽搦著通紅鼻翼,用手拭去眼角淚花。

  因為她不相信娘親真的會拋棄他們和爹爹,娘親肯定是生氣了才會這樣的。

  對,沒錯。

  隨著會比賽到來當天,他們才知道了真正的規則。

  參賽者每人手持一枚代表生命象徵的令牌進入迷霧山林,尋找到藏在各個角落的晉級令牌。

  因為山谷中經常會有大型妖獸出沒,會設置一個由兩到三個長老駐守的站點,將令牌被捏碎者,或者遇到危險捏碎玉佩求救的參賽選手帶出去。

  時間為半月,令牌總計五百枚,參賽選手多達三千。

  想要勝出,唯有組隊,小門派依附大宗門,或者自身實力強勁。

  身為長老一員的白笙從入場初就感覺到暗中一直有幾對眼睛黏在她身上,黏稠陰冷得像癩猴子朝她吐口水。

  不用刻意去看,都知道那些目光出自於誰。

  令她感到好奇的是,一向見到她與闕五音出現在同一個地方就會鬧得天崩地裂,狗吠雞舞的于晴空居然沒有跟來了。

  隨著日漸中移,林間彷徨霧氣逐漸變得輕薄,陽光斜斜照進林翳,暈染圈圈彩虹。

  幾個長老將準備好的,隔離神識外擴的紅布條一一發放給他們,讓他們將眼睛蒙上,隨後走進傳送陣,隨機傳送到島嶼的每一處。

  在島嶼中尋到傳送令牌者就能成功傳送回迷霧山林,而後進行下一輪淘汰。

  殷九里進入迷霧山林之前,怯生生地拉著頂替了青雲宗長老身份的男人,尾指輕輕刮過他手心。

  含情杏眸中滿是崇拜信賴:「林照哥哥,你一定要小心這個女人,記住不要把自己弄受傷了,要不然我會很心疼的。」後一句,更像是附帶的甜頭。

  那天晚上他們離開後,她用手指蘸起地上的水滴置於鼻尖嗅味。

  是冷的,並沒有她所認為的腥臭味,腦海中突然蹦出一個人名「白笙!」

  「一個普通修士還不足以我放在心上,九里你放心就好,我一定會將捏爆她內丹的場景錄下來給你看。」眼睛半眯的林照想到連一個女人都打不過的鐘英皇,鄙夷之色掩於表面。

  「嗯,我就知道林照哥哥對九里最好了。」白笙!我就不信這一次的你還能逃掉!

  絲毫沒有注意到,她的身後還黏著兩條同樣混進去的小尾巴。

  第80章

  島嶼四面環海, 海妖鳥獸繞岸虎視眈眈。

  想要出去唯有找到藏在各處的傳送令牌,或是碾碎注入一滴指尖血,代表著尚存活的命牌, 由站點的長老護送出去。

  時間為一個月, 一個月內沒有找到傳送令牌者,也會被判定為出局。

  同白笙一起坐鎮西南方向的, 是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門派長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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