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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舉手之勞罷了,何足掛齒,南宮道友抬舉了。”白玉薇仍是這個樣子,可是再也沒有人看輕白玉薇了,包括南宮武寧在內。
幾人跟在南宮武寧身後,順勢就下了階梯。
之後的幾道關卡都不用白玉薇出手,南宮武寧和白元敏聯手就足夠解決了。
就這樣,幾人來到了最後一關。
這個明顯是主墓室的空間裡,只有一具小巧的石棺被懸掛在半空之中。還有就是守在石棺底下的那個,身著金甲的衛士。
金甲衛士看著比一般魁梧的成年男性還要高大幾分,就站在石棺之下,充當著守衛。臉上帶著黃金鑄就的面具,讓人無法窺見面具之後的模樣。金色面上的色澤已經有些暗淡,但這無法消減金甲衛士身上那一股煞氣。
眾人都明白,這就是最後一關了。
就在眾人注視著金甲衛士的時候,這個好像已經消失了生命體徵的“人”好似又活了過來一樣。
只見金甲衛士無聲地活動了起來,好似在舒展筋骨,身形比之方才還要魁梧上幾分。
白玉薇的眼神有些凝重,這可是最後一關了,這個傀儡看起來好像只是身軀比較大而已,但誰知道這傀儡還有沒有什麼其他的本事呢。
就在眾修士嚴陣以待的時候,金甲衛士身上驟然爆發出一股氣勢來,當即壓得白玉薇喘不過氣來。
金丹期大圓滿!白玉薇神色大變。
這可不是外面魔獸那摻了水分似的金丹大圓滿,而是實打實的金丹圓滿修為。
更讓白玉薇擔憂的是,這金甲衛士可是沒有自主意識的金丹傀儡,絕不是外面那些還保留了一絲妖獸本能的魔獸。白玉薇的九尾地蠍和白元敏的黑羽鳳凰身上的洪荒氣息是壓制不了一個沒有生命的傀儡的,更何況這個傀儡和妖獸一星半點的關係都沒有。
這下可是十分棘手了。
南宮武寧和白元敏都把自己的靈劍拔了出來,白玉薇也把風魔百鍊杖橫在胸前,一副蓄勢待發的模樣。剩下的天劍宗修士也拿出了自己的佩劍,準備做最後的決戰了。
就在這時,金甲衛士突然沖向了站在最邊上的一個天劍宗弟子,只一掌,便把那個天劍宗弟子打得排到了牆上。
那個天劍宗弟子吐了好大一口血,連聲音都沒有發出來就昏迷過去了,看得其他修士心內大駭。
白玉薇在這種危急時刻倒還有心思腹誹,要不是這金甲衛士在這裡待了這麼多年,她還以為這金丹修士也是剛來不久,竟然還知道運用戰術。
現在這群天劍宗的弟子倒是該慶幸,這金甲衛士手裡並沒有帶著兵器。要不然就憑方才那一下,在眾人都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那天劍宗弟子要是被兵器削上一劍,那估計救回來的可能性是不大了。
“快聚攏到一處!”
在一個師弟被襲擊成功後,南宮武寧當機立斷,讓所有人抱團,不給金甲衛士挨個擊破的機會。
只是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他們總不能一直這樣和這個傀儡乾耗著啊。
南宮武寧凝眉思索對策,現在這個局勢對他們十分不利,對面的傀儡可是金丹期大圓滿的修為,他們這群人里,最高的也只是築基後期圓滿而已,真要正面對上,獲勝的希望不大。這還是南宮武寧把幾人極盛的狀態算進去,才得出這樣一個結果。那實際到底如何,就更不用說了啊。
既然不能強攻,那就只能智取了,可是這傀儡的弱點到底在哪兒呢?
就在這時,只見白玉薇伸出風魔百鍊杖,指著對面的金甲衛士說道。
“南宮道友,其實貴宗的前輩早已經告訴了我們這傀儡的弱點所在。”
聽得白玉薇所言,南宮武寧精神一震,眾人俱都順著白玉薇手裡地風魔百鍊杖所指的方向看了過去。
這一看不要緊,還真讓南宮武寧幾人看出了點不一樣。
這金丹衛士渾身都被鐵甲包裹,就連頭顱也戴著一個看似是十分堅固的頭盔。
但是十分明顯地,金甲衛士的脖子位置卻暴露了出來,脖子處黑色的不明物質反射著光芒,看著頗為亮眼。
這也許就是傀儡的弱點所在了。
南宮武寧長舒了一口氣,對著白玉薇說道。
“文道友果然是火眼金睛,在下佩服。”
“只是知道了這傀儡的弱點還不夠,我們該如何近這個傀儡的身啊,只有靠近傀儡才能保證一劍能砍到它的脖子上啊。”
一個天劍宗弟子對著南宮武寧說道。
這確實是個難題,不能靠近金甲衛士,又怎麼能攻擊到它的脖子呢。眾修士沒有再言語,好似又陷入了僵局一般。
白玉薇靈光一閃,對著南宮武寧說道,“其實不必近身也可以,只是不知道南宮道友的劍術修煉到了哪一階段了?”
白玉薇好像問了一個風馬牛不相及的問題,話里似乎還有一絲小看南宮武寧的意思。
但南宮武寧是何許人也,只一瞬就明白了白玉薇的意思,眼中精光大閃。
白元敏也聽出了白玉薇的話外之音,一抹笑意從眼底划過。
南宮武寧一臉自信,“我的劍術足以發出劍氣了,“楚師妹”也一樣可以。”
南宮武寧說著,便看向了白元敏,一種莫名的情緒划過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