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一章 不穿最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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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從皇宮出來後,娉婷累慘了。

  軒轅旭在宮門口等著她,見她一出來星眸亮的快要發光,幾步過來便要打橫抱起她。

  娉婷無聲的搖搖頭,堅持以優雅自然的姿態走到馬車旁。

  軒轅旭將她抱著送上馬車,然後自已也坐了上去,心疼不已的將她緊緊抱在懷裡,愛憐的輕撫她的髮絲,不住地自責:「都怪我不知輕重了,只顧著自己快活,以後斷不會如此了。」他昨天激動的不能自抑,沒有控制好自己,待她稍稍適應後,不顧她的哭求便大動干戈。那時他一心只想將她揉碎,讓她和自己合二為一,兩人永不分開。

  過後他神清氣爽地抱她去洗澡。

  她那麼香,那麼軟,肌膚潔白細膩如凝脂,酥胸隆起纖腰一束,玉腿筆直修長。那滑膩的觸感令他愛不釋手血脈賁張,拿著軟布幫她洗著,越洗渾身越憋滿了火氣,燒得他渾身難受、骨頭髮癢、心裡發燒、忍不住又春風二度,直到看到她實在受不住了才放過她。那時他只覺得渾身清涼爽快,仿佛全身的毛孔都在張開呼吸,舒服極了!

  當他從那種飄飄欲仙中回到人間,聽她不住的喊疼,忙忙的幫她檢查身子。他畢竟學武多年,又是在戰場上出生入死過的,立刻發現那讓他迷戀不已的地方紅腫墳起,還有絲絲血跡。心裡頓時又是疼又是憐還有滿心的愧疚,匆匆將兩人清洗乾淨,接著拿了上好的藥膏幫她抹了藥。

  抱著她回床歇息時,見到墊在二人身下的白帕上面卻是猩紅一片,令他驚心悚目,心驚肉跳,不禁滿心自責。

  娉婷頹然無力的倚靠在他的懷裡,身下火燒火燎的腫疼,她也是不想讓人看笑話,硬撐著到這會,此時一刻也不想動,虛弱地一笑,小小聲的抱怨道:「昨天求你多少次了,你一點都不可憐我。」

  出閣前夕,章家本家裡的嬸娘吱吱唔唔的來跟她說新婚之夜洞房的事,交了一本畫冊給她,給她粗粗的翻了翻,讓她沒人的時候仔細看看。然後含含糊糊地說痛一痛便過去了,閨女家家的總是免不了過這一關的,最後還不放心,囑咐她一定要忍一忍,相公讓怎麼做便怎麼做,生怕她一個不配合,便讓軒轅旭生氣了。

  嬸娘自是不能理解她的害怕之心,他們只差最後實質性的一步沒做了,她無意中看過他的身體,太大太恐怖,光是想想都讓人不寒而慄。沒人的時候,她面帶羞色的小心翼翼地翻著那本畫冊,想到他亦會與她這樣做,不禁心生懼意。她很害怕她的嬌小會承受不住,無數次的生出逃婚的念頭,只差付諸於行動了。

  她抱怨中帶著撒嬌,嬌媚入骨的聲間傳進軒轅旭耳里,讓他心神頓時一震。見她人雖然沒什麼精神,但愛嬌的嘟著小嘴,芙蓉含羞,水水的眼眸風情無限,不禁心神蕩漾。

  經達昨夜,這小女人徹底蛻變了,一舉一動優雅迷人,盅惑人心的慵懶和嫵媚從骨子裡透出來的,美到了極致,讓人看上一眼就能魂飛魄散,心甘情願的為她生為她死,為她做一切自己不願做的事。

  「呵呵!」他輕輕笑了,低頭用額頭觸了觸她的額頭,低沉的聲音充滿曖昧:「聽說以後便不會疼了,還會感覺到很舒服……我們以後多試試,說不得你會喜歡。」總之他是喜歡極了,經過昨天,他今天一整天都是精氣充沛,全身通泰,有用不完的勁,只恨春宵苦短,不能讓他芙蓉帳暖度春宵。

  像現在這樣只要她在他身邊,聞著她身上熟悉的氣息,他馬上就有了反應,昨夜那些火辣辣的畫面便會浮現在他腦海里,欲望洶湧而至,他要用盡全身的力氣才能克制住。

  「呸!」娉婷的臉這會真的紅了,聲音低不可聞:「上哪學的這麼不正經,淨說些渾話!」昨晚剛剛推進一點點,她就疼得全身發顫,後來的過程更是讓她痛不欲生,裡面又熱又漲又疼卻偏偏逃不開,只能邊哭邊哀求。

  軒轅旭卻還不放過她,在她耳邊問道:「雖不是也,亦不遠也,難道你昨天真的一點也沒感覺到暢快?」昨天開始他也有些疼,被她緊緊箍住,動彈不得。後面努力拓開了一些,他便滿心滿眼裡全是快意了,只覺得做神仙亦不過如此。那會兒他感覺便是天塌下來也要做完再說。

  娉婷忍不住伸手掐了他一把,恨恨的轉開臉不理他。她徹頭徹尾只覺得疼,快被他折騰死了。

  他卻不放過她,張嘴便含住她白玉一般的耳垂輕咬,低聲道:「別惱啦!你夫君也不是不疼惜你,晚上一定放過你。」就放過她一晚上,以後再也不放開了,這是他最大的底限。

  「真的?」娉婷驚喜的問,耳朵被他吸的麻麻痒痒的,忍不住推了他一下。她覺得要是再像昨晚上那樣,她真的可以死一死了。

  「敢質疑你相公,這會就收拾你!」軒轅旭見她那麼高興,有些不滿,威脅的道。他忍的那麼辛苦,等了她這麼長時間,好不容易得到她,她還好像不喜歡他碰?心裡暗暗咬牙,回去後就去書房研究那些至尊寶典,務必讓她也喜歡上這種閨房之樂,到時她也沒有拒絕的理由,這樣兩人才得趣。

  娉婷連忙討好的笑了笑,狗腿的道:「哪有,相公一言九鼎!」

  軒轅旭見她笑靨如花,不禁無奈地搖了搖頭,輕輕一笑,嘆息道:「花嫩不經抽啊,吾能奈何。」他便是再想,也要為她的身體著想啊!好在他們總算是夫妻了,大好的日子在後頭呢!這讓他對未來又生出無限的期待和憧憬來。

  娉婷這會真的不理他了……

  軒轅旭陪著娉婷回過門後,章寶林便淒悽慘慘地抹著眼淚,依依不捨的被護衛送去了炎陽穀。

  沈依人一直住在章府,府里人皆一直當她是大小姐。可這大小姐終日打鷹,不想竟被鷹啄了眼,最後卻被威武的定國公夫人這頭老鷹捉住了,以戴上了定國公府的傳家寶便是他定國公府的兒媳婦為由與韓思律定了婚。

  沈依人自是不願如此糊塗便將終身賣了,百般與盧夫人講道理,闡理義,可惜她萬般手段在盧夫人面前硬是沒討得一點好。你武功再高強不能對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婦儒動手吧!想要喊冤,盧夫人那副模樣比她更冤,堪比竇娥。

  盧夫人只有一條,但凡沈依人要退回那傳家寶手鐲,那無異於是想退婚,她便在章府一哭二鬧三上吊,反正大兒子老大了不結婚,她便是活著也沒臉見人,不若早早去了安逸。

  她的這招殺手鐧真是厲害無比,眾人聽的是冷汗直冒,無語望蒼天,這還是貴婦人嗎?便是那市井潑婦也不遑多讓啊!

  只有韓思律不住偷笑,他反正是次次在沈依人面前吃癟,已做好了一輩子怕老婆的思想準備,但有個威武的老娘壓得住囂張的老婆,想想亦是很得意啊!

  沈依人直喊該剁手,該剁手!叫她拿人手軟,那是誰的禮物都能收的嗎?盧夫人一副和藹可親的慈母樣,沒想到包藏如此天大的禍心,迫於無奈,垂頭喪氣的成了韓思律的未婚妻。

  她這邊萬分惆悵上了盧夫人母子的當,京城裡的眾女子卻暗自咬碎一口銀牙,這京城炙手可熱的金龜婿又被狼叨了一個去了,而且每次都打她們一個措手不及。小王爺的老婆名不見經傳,但好歹人家還是京城人氏,這沈家女子真是聽都毛有聽說過,憑空冒出,力挫群雌,端的是叫眾女偷咬被角,暗自飲恨,直想弄一小人扎她。

  不少名門閨秀心中很是不憤,想方設法來章府拜訪沈依人,來會一會這個據說也是個顛倒眾生的沈大美人。只可惜十次有九次落空,一次人家拒見,沈依人多半有事外出,並不在章府里呆著等她們。

  長興候府的四小姐莫悠是一個乖巧可人的姑娘,她的二嫂韓芊芊便是韓思律的二妹,兩家沒結親以前是世家。莫四小姐最好的閨蜜方二小姐一直對韓思律很傾心,這次聽說韓思律定了親,對方還是個像從石頭縫裡蹦出一的女子,偷偷躲在閨房了傷心了好些天。

  莫四小姐很是為好友打抱不平,給方二小姐出主意,咱不干扎小人這種沒品的事,直接扎她!

  莫悠天天去纏著二嫂韓芊芊,道是不如辦個茶話會,請些千金小姐來家裡玩,熱鬧熱鬧。

  小姑子那都是觀音轉世,不能得罪的,在家是嬌客,做嫂子的只有微笑著答應。

  不光是沈依人收到了韓芊芊的帖子,娉婷也收到了。

  婚後有軒轅旭的精心呵護,安王爺的通情達理,娉婷的生活平靜安穩。雖然王妃時不時的會找些碴子,抖一下婆婆的威風,但那些只要是做的不過份,娉婷都是神態自若,笑著面對。

  比起趙氏母女的手段來,王妃這些像小孩子發脾氣的手段只能是小巫見大巫,不夠人瞧的。再說安王爺和軒轅旭像是在王妃身邊安了眼線,只要王妃單獨要見她,安王爺立馬就能找理由讓王妃忙的腳不沾地,也就沒法顧到找媳婦兒的麻煩了。

  這些小事都不值一提,擔心王妃不喜歡她還不如擔心軒轅旭沒完沒了的廝纏。也不知是他體力太好,還是她體力太差,每每都是以她哭泣求饒他才肯放過她。而且不是每次都有效,她好幾次都能感覺到她越是哭,越是小聲求饒,他便越發的堅硬,越發的興奮。

  他從過了初次後,一次比一次時間持久,一次比一次饞。而且他說到做到,真的只在新婚第二天放過她睡了個安穩覺,以後便是天天報導,風雨無阻。現在他只要軍營里無事,也不出外應酬,回王府逮著時間就像餓狼一般,不將她拆吃入腹不罷休。

  偏偏安王爺一心想抱孫子,只是不許旁邊來打擾他們造小包子,這便給了他無數的便利,越髮長了他的威風,無法無天,哪怕他白日喧淫也無人管轄他。

  面對這種情況娉婷卻是欲哭無淚,身上的紅痕到今天便沒消失過,大腿根和小腹有時都會生疼,總覺得夜裡時間太短,睡不夠,每天都是他好不容易消停了,天卻要亮了。好在王府還輪不到她出頭管事,青玉軒里軒轅旭將人手安排的好好的,也沒讓她操半分心,這樣她等他上朝或是去大營里便能好好的補個覺。

  說來也真是讓她汗顏,她如今嫁過來也有些時日了,連王府都還沒逛過,最多的時間便是抱著被子睡覺。

  聽雨和幾個近身侍候她的丫頭也很同情她。她們在外面侍候,自是不敢睡著太熟,每每聽到新房裡那讓人臉紅心跳的聲音,她們一邊羞的將頭蒙住,一邊也覺得世子妃有些可憐,因為那些聲音中會漏出的世子妃嬌滴滴的哭泣聲,和爺的誘哄聲。

  真的是誘哄,因為那些話爺一天不曉得重複幾次,和騙小孩子沒有區別。不外乎就是那三句「寶貝,就快了!」和「心肝,你真好,我快活死了」,以及「娉兒,就這一次,最後一次……」

  每天早上她們侍候世子妃起床時手腳都放的輕輕的,小心翼翼的就怕弄疼了她。這嬌花一般的人真的被爺折騰慘了,渾身無力不說,身上的紅痕,指印,就是連嘴唇都是紅腫不堪。晚上洗澡時世子妃也是磨磨蹭蹭的,只想等爺先睡了再去,不過收效甚微,而且結果只是更慘,爺多半會將她們趕走,自已親自侍候世子妃沐浴。這一洗便不是一時半會能洗完的,總是以世子妃哭著求著收尾……

  當然,秦嬤嬤心思較為矛盾,一邊是同情世子妃的慘狀,一邊也暗自高興,夫妻親密些總比那些相敬如冰的夫妻好些,世子看著世子妃的灼熱眼神讓她這張老臉都忍不住發紅。而且照這樣看來,小主子也指日可待。趁著她還年輕,極想著幫世子帶帶小主人呢?若是安親王聽到秦嬤嬤的心聲,一定會大眼一瞪,大手一揮:給她金山銀山,讓她出府養老,想搶我孫子?門沒有,縫也沒有!

  至於春香,心裡則酸酸的,她倒是和她們的意見不同,覺得世子妃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世子爺這是疼愛她,別人求都求不來了。她反倒擔心世子妃這麼差的體力怎麼能侍候好爺,怕是爺也不能玩的盡興吧!如若換成她……

  她有好幾次搶了聽雨她們的活計,藉故進來侍候,狀似無意地窺探一下,曾透過半遮半掩的帳子,看到爺一臉親憐蜜愛的摟著世子妃,不住的輕吻撫摸,低聲輕笑。

  她從來沒有看到過那樣的世子,他那平時宛如冰雪雕成的完美五官透出無限的歡欣和愛意,一雙幽渾漆黑的眸子柔得像水。哪像她們平日裡看到的那樣,雖俊美的如天神一樣,卻冷漠寒冽,顯得那麼的高不可攀。

  娉婷常常偷偷琢磨著,他這般欲求不滿,需索無度,婚前是怎麼過來的?也沒看他有什麼通房侍妾啊!要不然怎麼不來拜見她這個主母?難道他騙她,嘴上說只有她一個,這生只娶她一人為妻,然後在哪兒金屋葳嬌?

  「在想什麼?嘴裡嘀嘀咕咕的?」軒轅旭醇厚低沉的聲音突然在她耳邊響聲,男子特有的灼熱氣息也噴在她臉上,嚇了娉婷一跳,原來她不知不覺將心裡的話念出來了。

  他怎麼還在家裡啊!她還以為他已經走了呢!於是又躺回床上睡個回籠覺,正想東想西的打算閉上眼睛呢,不想被他聽到了。她眼珠轉了轉,忙道:「哪有啊,我在想等會穿什麼衣服出去呢?」

  他現在每天早上起來去上早朝或是去大營,她不管多累都會爬起來侍候他穿衣梳洗。他極不喜歡丫頭靠近,小南他們亦不好進來內室,只在外面等著,總不好讓秦嬤嬤天天一個人忙吧!再說他嘴上說不要她起來,自己穿也行,但每次她侍候他穿衣,系腰帶時,他都會垂下眼帘看著她,眼神亮晶晶的,嘴角微微翹起,生怕別人不曉得他暗爽在心。

  軒轅旭俯下身,雙手撐在她身側,然後在她唇上親了一口,無恥地道:「你什麼也不穿最好看!」,頓了頓,他低頭狐疑地看著她:「你要出去?去哪?」

  娉婷瞪了他一眼,狗嘴吐不出象牙來:「長興候府,芊芊辦了個茶話會,邀請我和依人去玩呢!」

  「你相公怎麼不知道?」軒轅旭立刻降下身子,懸在她身體上方,黑眸微眯,長長的睫毛鋪撒下來,讓人不知道他想什麼。

  「前幾天不是同你提過了?」娉婷連忙抻手推推他,催促道:「你不是要出去嘛,再不出去要誤了時辰了。」

  軒轅旭立刻將兩手拿開,覆下強健的身軀,伸手將她摟在懷裡,沉著聲音道:「膽子越來越肥了,居然敢趕自己的夫君?」他嘴上說著狠話,眼睛卻是像是粘在了她臉上似的,捨不得挪開半寸。她的兩頰鮮潤如桃花,靈動的眸子濕漉漉地,欲說還休,紅唇鮮潤瑩澤,尖尖的下巴微微抬著,無一處不精緻,無一處不動人。被子掩住她完美的嬌軀,但掩不住那高聳的曲線和無聲的魅惑,他心裡某種欲望壓制不住,蠢蠢欲動。

  娉婷卻是不怕他,見他那副紙老虎樣,想到他再不走肯定是要遲到的,遂吃吃笑了兩聲,大著膽子虎口拔牙:「就趕你,怎麼著?你……」她的話沒說完,卻感覺到有什麼不對勁的?他,他怎麼又?

  「嗯!說啊,你什麼?接著說!嗯!」軒轅旭亮起雪白的森森牙齒,不懷好意的將身子隔著被子抵著她蹭了兩下,成功地讓她驚恐地睜大眼睛,張著紅唇倒吸了一口涼氣。

  她不敢與他對視,側過臉,連忙吱吱唔唔地道:「快走啦,再不走你要遲到了。」她這一側頭,將雪白的玉頸落入他的眼中,他立刻如影隨形,毫不客氣的吮了上去,人也順勢脫鞋上床。

  娉婷苦著臉推開他的頭,偷偷睨著他的表情,不想與他眼神撞在一起,慌忙避開。僅這一眼也能看到他臉上漸漸有些暈紅了,眼波也流轉蕩漾起來。明明平日裡他的眼神是銳利或者精光湛湛的,一到這種時候他的眼睛就亂放電,邪魅勾人。

  「爺忙完了在去。」軒轅旭若無其事的道,滿意地看著她玉頸上的那新鮮出爐的紅花,心裡有些變態的滿足感,忍不住又想湊上去吮一朵。

  他說的雲淡風輕,對娉婷來說卻不亞于晴天霹靂,她立刻轉過頭來,義正言辭:「這樣不好吧,相公,你不做出表率,別人紛紛效仿,這成何體統?」

  「爺就是體統!」話音未落,他的唇也隨之堵上了她的紅唇。

  娉婷抗拒著不張開嘴唇,也拉緊了身上覆著的被子,不讓他進來。昨天他弄到多晚才睡,她身子還沒恢復過來,這會還疼著,這會又要來,以前他即便是這樣也多半是她睡了回籠覺起床了,吃過飯了。再說今天她還要去赴韓芊芊的茶話會呢!等他盡了興她哪還有力氣去?

  「乖,娉兒,唔!」軒轅旭含著她軟嫩的下唇,不停吮著,一遍一遍的低聲含糊的叫著:「娉兒,乖。」他一邊這樣一邊拿起她的一隻手放在他胸膛上,順勢往下而去。

  她的手一靠近,他的呼吸頓時就急促起來,將她的手緊緊按在那裡,望著她的黑眸裡帶著委屈和央求:「寶貝,很快就好,你就可憐可憐你夫君吧!」

  娉婷心裡有些害怕他的張狂,手底下的火熱巨物讓她心裡恐懼之中卻又生出一種莫名的感覺,他溫柔深情的眼神讓她心裡一軟,於是身體也一軟。她小聲的說道:「那你要輕點,也要快點。」

  「自然。」軒轅旭笑著以指輕輕一划娉婷的唇角,如聽佛旨綸音一般,點頭如搗蒜,三下五除二將穿好沒多久的衣裳扒下來,伸手拉下帳幔,飛快的鑽到被子裡。

  這次他很溫柔,極有耐心的吻著她,可能心裡亦知道她昨晚被折騰的身體還沒恢復好,所有的動作都帶著幾分溫柔和纏綿繾綣之意。娉婷不由得鬆了一口氣,這次應該會好過點吧!

  不一會,外屋等著侍候爺上朝的丫頭和外面等著的侍衛便聽到世子妃小小的祈求聲:「你,你說輕輕的?」

  然後便是世子喘息忍耐的聲音:「我儘量!」估計忍得很痛苦,聲音都是牙齒縫裡擠出來的。

  屋內的娉婷低聲央求:「相公,你慢慢的,好不好?」

  這會軒轅旭哪裡還忍的住,像火山爆發一樣放手征戰起來,嘴裡胡亂應著:「好!嗯!」那種溫暖潤澤讓他像找到了生命的歸宿之地,那種完美的嵌入和契合,讓他感覺太美妙了,也讓他興奮無比。

  「你,你壞死了!」娉婷也說不清是什麼感覺,只能迎湊著他,嬌聲哼吟,眼睛裡的晶瑩的水光又要溢出來了,整個人媚的讓人銷魂蝕骨。

  不論是她婉轉鶯啼的嬌哼聲,還是她美到極致的嬌軀都讓軒轅旭感到全身血脈賁起,醉仙欲死。只將她的舌頭吸住不放,一隻手死死的摁住她,身下卻一刻未停。

  不一會,娉婷便哀哀哭了起來,一邊求饒,一邊迷迷糊糊的只管亂叫著爺、相公、夫君,只看哪個管用些,好讓他快點結束。

  ……

  娉婷坐在韓芊芊的漱玉亭里喝茶時,太陽已老高了。

  沈依人去王府里接了她一塊來的,這時托腮瞅著她直嘆氣:「嘖嘖!看來你的王妃婆婆不錯,沒要你日日去立規矩。」

  娉婷有些心虛喝了一口茶,微微垂下頭,一臉嬌羞和愧疚,小聲地囁嚅道:「本來是要的,我也堅持去了幾天,可是王爺公公不許,說這樣讓他們不自在,便……」其實她也知道王妃並沒有那麼好說話,一定是夫君從中在斡旋。現在他們跟獨門獨院過日子沒什麼兩樣,吃食也是青玉軒的小廚房在做。

  「你還真好命啊!你公公真是不錯!」沈依人摸著她的下巴窩窩,不無羨慕地說道。

  娉婷莞爾一笑,這公公不要老盯著她肚子看就更好了。「你未來的婆婆也不錯啊,把你當親生閨女一樣疼。」

  「呀!兩天不打,上房揭瓦,哪壺不開你提哪壺!」沈依人揪了亭子邊的一片小綠然自在的坐著,托腮含笑不語。

  莫悠靈活的眼珠一轉,親熱的走到娉婷身邊,嬌聲道:「世子妃這身衣服真美,這頭上的步搖也好看,我們那在辦詩會,不若兩位也去參加吧!」

  娉婷覷了沈依人一眼,摸摸衣服的袖子,她怕冷,穿的多,她反正是看不出好看不好看。

  沈依人摸著下巴窩窩沉吟了片刻,「你們去吧!我們就不打擾各位小姐了。」

  「沈小姐去嘛,我們也就好玩兒!」莫悠還想勸說。

  方二小姐卻在一旁淡淡開口道:「悠悠你就不要強人所難了,並不是所有的人都是能吟詩作對的。」

  莫悠見娉婷有些不解的望著方二小姐,忙介紹道:「威遠候方府的二小姐,方苹。」

  娉婷無可無不可的點點頭,先前這些小姐都同她見過禮,不過她一向不願望浪費時間在不相干的人身上,記不住也就無所謂了。

  沈依人也不回答,反正她不是那個不會吟詩作對的人。

  氣氛一時有些沉悶,莫悠有點尷尬,強笑道:「那沈小姐會些什麼呢?」

  「我啊?」沈依人有些發愁地嘆口氣,她好像無所不能撒!至少到現在為止僅有盧夫人要死要活的將她難住了。怎麼辦?說出來會不會打擊到人家,要是人家想不開跳了湖,大冬天的救人也煩啊!

  只可惜人家並不領她的情,看她嘆氣,更是有些鄙視她了:「沈小姐不用嘆氣,就是不會什麼我們也不會笑話你,現在開始你也可以學的,何況還有韓世子教你,韓思子可是才高八斗,學富五車呢!」方小姐手拿帕子,掩面而笑。

  「哎!」這下沈依人的嘆氣嘆的更大聲,就韓笨蛋那樣的還才高八斗,怎麼不說他才比曹植啊?

  娉婷心如明鏡,看來這些小姐是衝著韓思律來的。也是,她個無家無勢的將軒轅旭滅了,是她好友的沈依人被土匪托生的盧夫人強訂了,這叫人怎麼想怎麼不舒服,能看得順眼她們倆才怪呢!

  方苹看沈依人只是一徑嘆氣,也不回答她的話,有些惱了:「會便是會,不會便是不會,沈小姐你給個痛快話啊?」

  沈依人曬然一笑,款款動人的走到方苹面前。方苹被她迫人的氣勢嚇了一跳,不禁往後退了兩步。

  沈依人步伐未停,仍是走到方苹面前。方苹很後悔自己剛才退了兩步,這樣不是顯得沒她有氣勢嗎?於是外強中乾的努力站住不動,並抬高了下巴看著沈依人。

  沈依人比她高一點,含笑站定,溫柔的伸出一隻手。方苹有些瑟縮,不知她想做什麼。莫悠和其它的幾個少女也略有些緊張,全瞪大眼睛看著她們兩人。

  沈依人那隻手慢慢抬起方苹的小下巴,微眯起明媚動人的眸子,然後輕張紅唇向方苹臉上吹了一口氣,將方苹額頭上的的額發都吹拂起來,接著慢悠悠地說道:「干卿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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