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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找了秦惜安六年, 我不知道是怎麼樣的情分能讓他堅持,但是秦惜安親口承認他們感情甚篤,承認他們是青梅竹馬, 還叮囑我大啟皇帝自小就和她姐姐關係不好,記得叫他們少碰面,他們也見不到多少面。你提他跟他的皇后是什麼意思?」

  月心深深地看了眼因為她簡單的一句話就惱羞成怒的秦惜安,「那你去吧。」當初因為蠻奴本身容貌最像那位秦惜安,臉改變後也是最像的,但是這人的心也是最野的,她不明白明明七八分相似也足夠了,剩餘的推脫成多年受苦容貌不似從前就行,為什麼就選擇了她。

  秦惜安到了乾清宮外,才知道她與皇后的區別,宮侍會因為帝王在她宮裡多去坐坐,待她便多分好臉色,給她的待遇上更加是堪比四妃,但這裡面不包括乾清宮的宮人近身伺候帝王的宮人。

  楊春元出面攔著秦惜安,哪怕知曉這位是帝王新寵,但是他也不敢放她進去,「回昭儀娘娘的話,皇上正在陪著皇后娘娘,眼下怕是見不了您。」

  楊春元抬腿正好擋在門口,說什麼都不讓開半步,語氣不大友善地道:「昭儀娘娘不要讓雜家做奴才的為難,乾清宮無皇上命令誰都不能入內。」

  秦惜安只能站在殿外等著,連被請去偏間坐著喝茶都不曾。

  *

  溫娘把李承胤手腕咬出血,他都沒有把她放開,反而惹得李承胤撤掉床幔上的絲綢綁帶將溫娘的手捆綁,溫娘中間推開了李承胤她幾乎本能般的做出反應,解開絲綢下意識拔腿就往門口跑,結果卻被他扯住反手綁在身後,腰肢禁錮在他掌心勒得她生疼。

  「你別碰我,我嫌你髒。」

  「髒?」李承胤眼神危險,狹長的眸子視線從上到下掃視溫娘,低沉如鼓聲般的聲音幾乎貼著溫娘唇角,「那之前在朕身下承歡的人是誰?」

  溫娘的臉色白了幾分,躲開李承胤帶著冰涼的唇。

  李承胤眸色暗沉,「朕聽聞溫勉北這一路都不安生,先是在鄔城受了傷,又是被迫改變去西北的路線去了青海……」

  「你何必牽扯其他人進來,我到底虧欠你多少,我把命還給你。」

  溫娘委屈的話就落在耳畔,還是破罐子破摔要把命還給他的那種,李承胤僵硬了瞬,旋即恢復如常後,惱羞成怒的在她脖頸處留下痕跡,咬住嫩肉磨碾,「這都是你做妻應盡的本分。」

  溫娘沒有反抗掙扎,但是她別過頭,緊咬唇瓣不給任何回應,她後面的手仍然不忘試圖解開絲綢,可不知道李承胤這回用的哪種綁法,溫娘竟然越纏越緊。

  李承胤手伸到溫娘背後扣住她的指尖,狠狠的咬在顫巍巍的白兔上,用力得似乎要咬出血才解恨,一朵朵猶如在她身上開出的紅梅。

  連他自己都不清楚他的回答,他只知道他厭惡她的抗拒,「你還想拒絕?」李承胤扳正溫娘的臉,讓她無法逃避。

  溫娘被逼不得不看他,在他大掌撫摸她腰跡時,忍不住齒間露出嬌哼,雙頰泛起淡淡霞色薄光。

  她緊緊蹙眉,嫌惡自己因為他而動情。

  但是李承胤這副皮囊是真的生得極好,眉如遠山,眼眸如霧,只要他願意,他總是能擺出深情款款的迷惑人姿態。最初就是被這張臉蠱惑,信了他說的那些話。

  溫娘索性閉上眼睛,眼不見心不煩。

  李承胤心底突然升起股厲氣,他的眼眸里泛起濃墨黑色,他忽而冷笑,「乖點才不至於吃苦頭,可惜……溫娘似乎還不明白。」他也不是非逼她得看自己,他只是想讓她知道,這輩子只有他說放手她才能走,遠不可能她想結束就結束。

  修長乾淨的手固定著她的腮幫子,強迫她不得已將嘴巴張大,無助地承受他的炙吻,溫娘試圖抗拒,李承胤便越發用力,滾燙的唇間帶著足以灼傷人的溫度。

  直到嘗到鮮血的味道他才肯罷休,轉而咬上她的耳垂,他呼吸的氣息一下又一下的噴在溫娘耳邊,讓人不寒而慄。她被男人死死的抱在懷裡,恨不能把她嵌入骨血里那樣才能不分離。

  溫娘幾乎整晚都沒有睡,只要她稍微閉上眼睛想入睡便會突然戰慄般驚醒,眼底血絲清晰可見。她動了動指尖,發現綁住自己手腕上的綢緞不知何時被解開,連忙撐著身子想坐起來,可另一隻手手腕被李承胤攥住,溫娘想掙脫出來肯定會驚擾到他。

  溫娘那隻手保持不動就這麼坐在床上,墨色長髮鋪在後背,遮蓋住白皙細膩後背上青紫的痕跡,她撇了眼正沉睡的男人,餘光瞥見散落在枕頭下的髮簪,她撿起簪子抵著男人的喉嚨,只需輕輕往前推一分便能取他性命。

  李承胤緩緩睜開眼睛,便見尖銳的髮簪抵在他喉嚨處,溫娘垂眸俯視著他,明明命都已經讓人拿捏在手裡,可他臉上絲毫不懼,料定溫娘不會對他下死手。

  溫娘將手中的簪子扔掉,下床撿起散落在地的衣物,她給自己穿上一件件衣裳,輕描淡寫的語氣描述道:「我不稀罕後位權勢,只想粗茶淡飯與平安一生,那人是你所以我願意進宮,哪怕要對面後宮其他女人都無所謂。

  可昨夜我突然想明白了,我愛的人應該從來都不是你,覺著你熟悉也不過是因為你同我心之所向之人相似,但李承胤你不配……你不配與在我心底刻下烙印,哪怕失憶都忍不住依靠與尋找的人相比。我不會生下你的孩子,欠你的我自己還,不需要我的孩子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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