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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對了！」
牛百道笑道：「百藝皆是道！我們文明師，修的是心！你問問文忠，他們修煉，是不是都順其自然？不強求，當然，不強求不代表不修煉！大明府的道，其實是正確的，就是有些過於懶散了，這一點是弊端！」
有弊端，他承認。
可大明府的文明師，修煉和其他人是不太一樣的，在牛百道看來，這就是道！
「若非如此，昔年，創建文明學府，為何要分百道百藝？乾脆都是戰者道好了，都是神文道好了，還分什麼馴獸、煉丹！」
牛百道笑呵呵道：「蘇宇，不要總覺得，只有大夏府的道才是正確的，要改變觀念！」
「蘇宇受教！」
「……」
這一晚，蘇宇和牛百道聊了很久，覺得大明府這位文明府長，看起來簡單，可又不是那麼簡單。
太古老了！
和當年的那批無敵，是一批人。
開府元老！
四百多歲，這算是當前人族年紀最大的一批人了吧？
……
蘇宇走了，帶著釋然和滿足走的。
而就在他走後不久，那老烏龜爬上了岸，看著牛百道歡歌起舞，不由道：「牛鼻子，你是不是又忽悠人了？」
「此話差矣！」
牛百道笑呵呵道：「老龜，來跳個舞！歡慶一下，接下來我要賺錢了！」
「賺錢？」
「對啊，蘇宇好歹也是我大明文明學府的人，上交一份功法，利潤10%都是學府的，這個他沒看到嗎？」
「……」
老烏龜下水，又來！
牛百道也不在意，笑呵呵道：「這是規則，大明府開府幾百年，都是這樣的，我定的！維持學府運轉，出一個天才，就能夠咱們吃很多年的，老龜，這次賺錢了，我給你買一頭小母龜回來！」
「不用！」
「那五頭？」
「……」
半晌，湖中老龜探頭，「要旋龜！」
「可以！」
「說話要算話！」
老龜剛說完，湖中，一頭頭烏龜探頭，一頭又一頭，很多很多，多的嚇人！
從千鈞到萬石，萬石到騰空，騰空到凌雲山海……都有！
驚人的一幕！
整個大湖，這一刻密密麻麻的都是烏龜。
有母龜怒道：「你個老牛鼻子，又慫恿我家老龜納妾！」
牛百道笑哈哈道：「此話差矣！怎是慫恿？老龜不好此道，怎會有你們，看看，這旋龜家族，都快上千了，每年吃我的喝我的，我說什麼了？你是老龜那八媳婦？嘖嘖，都這麼老了，難怪老龜想納妾了……」
「混帳……」
那母龜大怒，牛百道笑哈哈道：「別生氣別生氣，對了，那小伙子，你們沒事送幾滴精血給他好了，老龜，裝的那麼慘，還以為你們家沒小龜了！」
老烏龜嘆道：「輕易得到的，不珍惜啊！算了，不行我就送一滴我的精血，賣個人情，也是好的！」
「也是！」
牛百道笑呵呵道：「看來跟我還是學到了一些，算了，不說這個！老龜，最近我準備去蘇宇那研究所附近挖一條環形河，讓你家小龜往那邊遷移一些。」
「好！」
老烏龜答應的痛快，正嫌棄這湖不夠大呢。
當個守護獸而已，簡單。
咱旋龜家族，別的沒有，小龜很多。
牛百道不再管它，繼續歡歌熱舞，湖中那一頭頭烏龜也迅速下潛，消失不見，氣息都感應不到了。
……
而此刻，蘇宇已經遠離了那大湖。
走了一截，忽然道：「文師兄，您有沒有感受到什麼不對勁……」
「什麼？」
「那大湖裡，好像有什麼東西盯著我，是不是湖中還有妖獸？」
「有吧。」
文忠笑道：「正常，咱們學府妖族其實不少，大夏府是正式收為學員，我們不是，有些人抓到了，隨手找個地方一丟，可能後來就長大了……」
蘇宇無語，隨手一丟？
不怕傷人？
文忠見他好像要說話，笑道：「沒事，學府也有強者在，也有大陣在。學府真正最強的是百道閣，這件天階文兵，可不是擺設，天階頂級文兵，整個人境大概都沒幾柄，有自我防範能力的，能爆日月之威！」
蘇宇意外，「主動激發？」
「對！」
那就厲害了！
蘇宇想了想又道：「師兄，我還疑惑一件事，我之前看學府規則，看到了一點，學府在閣老之上，還有個明心堂，那是什麼？」
「哦，那是養老日月的地方。」
文忠笑道：「明分開，那就是日月了！你不是知道嗎？我們大明府是一代府主，文明師損失不大，日月強者還是累計了幾位的，但是不太出面，一般都在養老，也不擔任閣老和副府長，所以府長建了個明心堂，給他們養老……」
「日月境？」
蘇宇意外，「除了咱們府長，還有別的日月？」
「那當然！」
文忠笑道：「肯定的！我們活的長，我這樣的凌雲都活了快400歲了，何況其他人！明心堂現在好像是4位還是5位老人在，這個不是太清楚，不知道有沒有人隕落了，畢竟年紀不小了，雖說日月活的長，可有些人當年還是受過舊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