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虛影看向遙遠的下游，那裡，是未來多久？
帶著一些嘆息，才開道，好像就在不久後的未來……未必有時間了啊！
虛影消散！
一條條大道，不再震盪，紛紛平復下來。
……
而此刻的蘇宇和萬天聖，都不知這一切。
兩人，一個忘我地開道，一個忘我地觀摩，蘇宇好像在觀摩萬天聖的一生，很有趣！
他忽然掌握了許多萬天聖的八卦！
而他，也不得不佩服萬天聖的學識，他發現，一書一人，萬天聖，這一生讀書起碼超過百萬本，不可思議，無數的萬天聖，拿著一本本書籍，朝大道中走去，繼續開闢大道！
這就是底蘊！
他哪有時間讀這麼多書？
而且，不領悟透徹了，應該不會出現的！
百年不到，從小看書，一年也得萬本了，一天得30本，這傢伙，一目十行，不干別的事嗎？
而萬天聖，才不管蘇宇，此刻的他，興致起來了，不斷朗誦一些大道之文，大道開闢，他甚至本尊一步跨越長河，進入了屬於他的支流！
這天下，這萬界，他萬天聖，是真的絕頂妖孽！
早在50年前，50歲不到的他，便可匹敵永恆！
那時候，和現在不同的！
50歲不到，匹敵永恆，人境……可能在這之前沒有過，上古蘇宇不太清楚，但是蘇宇自己，他若是不繼承一些東西，是很難走到今日的。
「古怪，難道是強者後裔？」
蘇宇心中嘀咕一聲，他看向那大道，此刻，已經被開闢的相當長了，萬天聖好像還能繼續開！
不斷在開闢，長度，寬度，都在開闢。
萬天聖這是要一日踏入合道嗎？
此刻，他的氣息，蘇宇覺得，應該有永恆九段之力了，提升的其實不算多，畢竟之前他就有七段實力。
感覺，真能入合道啊！
「果然，還得多讀書！」
蘇宇感慨一聲，忽然看到一個小小的萬天聖，手持一本書跨入大道，他隨意一看，愣了一下，那書上，好像可以看到書名！
《天地陰陽交合賦》！
蘇宇一怔，看向萬天聖本尊，許久，豎起中指！
不要臉的老頭子！
居然看這種書，那他看到的百萬本書，有多少是這個？
切！
蘇宇鄙夷，不要臉，以前窩在修心閣，合著都是在看這個，難怪經常不出來！
第681章 命界
鄙夷歸鄙夷，此刻，老萬還是宗師氣度顯露。
才氣！
無數個萬天聖在讀書，短短百年，卻是感覺比那些萬年十萬年的老鬼，更有氣度，更有閱歷。
腹有詩書氣自華。
也許，這就是萬天聖的真實寫照。
蘇宇讀書，他那讀書人的氣質，其實更多的還是一種偽裝，蘇宇讀了十幾年書，也是從書中學到了許多，卻是沒有這種從容。
萬天聖開道，也給蘇宇一種明悟。
原來開道，並非他想像中的那種，強行往前開闢，不是的，而是用你的感悟，去擴大你的道，不是蠻力就能把支流開大的。
那「人」道，在蘇宇眼皮子底下，迅速擴張。
當然，遠不如蘇宇見到的那些大道強大，沒有那些大道寬曠，可是，所有的道，都是萬天聖自己一點點開出來的，支流中流入的河水，那都是規則之力。
這些規則之力，在時光長河中，你是沒辦法動用的。
可當流入了支流，就化為了你需要的屬性，歸你去掌控。
萬天聖的氣息，也越來越強了！
他的本尊，一臉的欣慰，回頭看向主道上的蘇宇，笑道：「文王的封印，也是好事！這10年來，我有了不少新的感悟，殺過永恆，見過合道，看過萬道，走過萬界……」
他輕笑道：「若是10年前，我來開道，早就無法繼續下去了！真開了道，也許也沒今日這些經歷和磨練了。」
蘇宇笑了笑，「府長厚積薄發，遲早都能成功。」
萬天聖笑了笑，不再說什麼。
那些小萬天聖，也漸漸變少，代表萬天聖的底蘊已經全部融入人道。
支流轟隆隆作響，不斷開闢。
等開到了一定的地步，萬天聖氣息強大無比，隱約感覺已經達到了合道的地步。
開道，其實沒有合道一說。
甚至只叫永恆！
小白狗說過，開道，你不知道自己要開多長，怎麼去分段位？
怎麼知道自己達到了合道地步？
其實什麼都不知道，只是通過其他人的對比，去大體上給自己定位一個等級，開道者，便是永恆。
只是在蘇宇感覺中，萬天聖此刻可能有合道戰力了。
實際上他到底什麼情況，蘇宇是不清楚的。
而片刻後，所有小萬天聖消失了。
萬天聖開道，沒有藉助任何兵器什麼的，算是肉身直接橫渡開道的。
此刻，他瞬間浮現在蘇宇面前。
從支流中飛出！
萬天聖看了一眼自己開的道，嘆息一聲，「底蘊不夠！人生閱歷不夠！經歷的還是少，感悟的還是少，已經無法開闢下去了！」
他說著，笑道：「以往有傳說，神文一道，一日千里，朝為田舍郎，暮登天子堂。如今，倒是深有感悟。你也算天子，我算是入你眼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