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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山都忍不住笑了,「許弋走的比你還早呢,你們科室就你一個人,你請假條給自己寫啊?」

  司徒騫:「那你別管,我寫給我自己也算是請假了,對了,你剛剛說給谷朗打電話的時候,什麼電話?還有,你是怎麼找到我的?」

  江山看著司徒騫,「今天下午我手機里有一條匿名舉報簡訊,說顧宴就在汽車站,那會兒大約五點多一點兒吧,我給谷朗打的電話,讓他趕過去,你這一腦袋傷是怎麼弄的?」

  司徒騫:「別提了,當時谷朗說要去洗手間,我跟著一起過去了,他先出去買包煙,結果這會兒的功夫,遇上搶劫了,不僅僅是傷的問題,我新買的大衣都給我扒走了,再之後,我就感覺腦袋上挨了一下,後面的就不知道了。」

  江山遞給司徒騫一張顧宴倒地死亡的照片,「這個人身上穿的,是你的外套嗎?」

  司徒騫一笑牽連的傷口有點兒疼,「嘶,就這件,你們動作夠快的,這就抓到嫌疑人了,我看我得找時間給你送面錦旗了。」

  江山收起手機嘆口氣,「錦旗我可能等不到了,上頭的批評文件估計要下來了。」

  司徒騫:「什麼意思?」

  「這是顧宴,他搶了你的外套,還拿著你的身份證買了逃亡的票,不僅如此,被我們圍捕期間,還挾持谷朗,在和警方對峙的過程中,被隱藏的第三方勢力給擊斃了,而現在,我們並沒有抓到擊斃顧宴的人,甚至一點兒頭緒都沒有,上邊兒省廳的「火人案」還沒結呢,讓我監視顧宴,結果給弄死了。」江山兩手一攤,一副無奈的樣子。

  司徒騫,「那也怪不到你頭上,放心吧。」

  江山:「放心是不可能放心了,我現在就在想,顧宴選擇你到底是巧合,還是故意的,就像上次你被下毒一樣,還有,到底是誰要殺顧宴,鄭國強肯定是沒這個實力的,就怕寧原現在還有別的勢力,假借警方的手鬧事兒。」

  司徒騫沒有接話,病房沉默了幾分鐘,谷朗就進來了。

  江山看著谷朗進來,「正好,人也醒了,你也到了,大家都歸隊了嗎?」

  谷朗點點頭,「嗯,已經安排下去了,林岸帶著人在做附近的走訪,看看能不能找到見過那個狙擊手的人證,其他人已經歸隊了,我已經吩咐許弋開始做屍檢了,這次就讓她練練手吧。」

  司徒騫點點頭,「嗯,她基本功還是比較紮實的,反正我這一時半會兒的也沒辦法工作。」

  江山看著谷朗,「既然顧宴已經死了,咱們也別太緊張了,如實給上級反映情況就是了,正好咱們還能放鬆一下呢,省得跟前兩天似的,還要擔心他畏罪潛逃,得了,司徒就交代給你了,大夫說要打完這幾瓶點滴,再住院觀察兩天,你先陪著他吧,我先回去了。」

  谷朗和司徒騫目送江山離開病房。

  谷朗試圖開口說話,司徒騫把食指放在了自己嘴唇上,指了指門口,夕陽西下照過來的陽光,完美的把門外江山的影子打在門框上。

  谷朗做了個深呼吸,「你的傷怎麼弄的?」

  司徒騫把剛剛對江山的說辭又重新給谷朗說了一遍,江山聽了一分鐘就離開了,谷朗和司徒騫有些面面相覷,不知道怎麼開口,場面一度十分尷尬。

  這會兒谷朗的電話又響了起來,谷朗還沒等手機放在耳朵上,就聽見褚藝的大嗓門,「谷朗?你死沒死啊?我聽說今兒市區有槍戰!」

  谷朗把手機拿的遠遠的,揉了揉耳朵,推門出去,「你小點兒聲,我還活著呢!還有,誰給你說市區有槍戰了?」

  褚藝似乎是在商場裡,「我就聽路人們閒聊唄,你沒事兒那就掛了吧,我忙著呢。」

  谷朗:「我不是讓你走了嗎,你怎麼還在寧原?」

  褚藝剛試了一件連衣裙,正對著商店的穿衣鏡美呢,「我這不是得拿錢辦事兒嗎,你那心上人的性取向我還沒給你試出來呢,這都半年了,我老是不辦事兒,錢花的也不踏實啊。」

  一提起這事兒,谷朗一個頭兩個大,「這事兒就當我沒給你提過,錢你該花就大膽花,這個任務取消了,你趕緊走,該去哪兒去哪兒。」

  褚藝那邊還沒等問清楚,市區到底有沒有槍戰呢,谷朗就把電話掛掉了,「哎,我說,為什麼取消啊,喂,喂!」

  谷朗掛掉電話回了病房,司徒騫百無聊賴的發著呆,畢竟手機什麼的,都在顧宴穿的那件大衣口袋裡。谷朗接完電話,兩人再次陷入大眼瞪小眼的場景。

  谷朗沒法解釋自己錢包里司徒騫的照片,司徒騫也沒辦法解釋,自己情急之下給的那一吻算怎麼回事。時光就是這麼耽誤的!

  司徒騫開口打破了沉默,「幫我換一瓶藥吧,這一瓶快打完了。」

  「哦,好,好,換藥。」谷朗就像個機器人,重複著司徒騫的話。

  換完藥,司徒騫:「顧宴……他……」

  谷朗搖搖頭,還是那副吊兒郎當的樣子,坐在病床邊,「死了,罪有應得,早晚的事兒,就是可惜你,白白遭了這份罪。」

  司徒騫伸手覆在谷朗的手上,谷朗似乎是有些害怕,司徒騫,「上一輩人的事兒,原本就和你沒關係,谷朗,你……和我在一起吧,你錢包里的照片……也該換了。」

  「我去幫你買晚飯。」谷朗突然慫了,找了個不是理由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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