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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唇相交齒相依,香津暗渡情正濃。

  這一吻,天雷勾動了地火,地火燒灼了莽原。一下子把秦雷剛剛因驚嚇而蟄伏的火山,重又引爆開來。一把將手順著嫩綠外裳,伸進姑娘的……夾襖之上,指頭微微用力扒拉,又伸進了……襯裙之中,吃力的鑽營幾下,才摸到姑娘如絲般順滑的……肚兜,便再也不能寸進。

  他這番笨拙地動作,卻把若蘭從迷醉中驚醒起來,餘光瞥見外面已是天光大亮,不由羞怯道:「別……會進來人的。」說著雙手無力按住秦雷仍在努力的右手,乞求地望著秦雷。

  惜香憐玉乃是秦雷為數不多的美德之一,看見姑娘可憐兮兮的樣子,只得長嘆一聲,重重躺回到枕頭上,口中呻吟道:「我討厭冬天,一個個包地跟個苞米似的。」

  感激的獻上個香吻,若蘭乖巧的伏在秦雷懷裡,伸出青蔥般地手指,輕輕在他胸膛上畫著圈,口中蚊鳴道:「奴婢戌時在沁陽湯等著爺。」

  秦雷心中地鬱悶才稍減,伸手捏捏她翹挺的小屁股,嘟囔道:「要全套地。」若蘭微不可察的點下頭,輕聲道:「任憑王爺吩咐。」秦雷頓時心情大好,哈哈笑道:「那起床吧!吃飽喝足了,晚上也好有勁。」好在若蘭已經聽慣了王爺的瘋言瘋語,自動過濾了這段少兒不宜,起身整整衣裙,服侍著秦雷更衣。

  垂首看著若蘭細心的為自己整理衣襟,秦雷忍不住感慨道:「都快習慣自己穿衣服了。」若蘭微笑道:「去年見王爺時,您說的是:『都快習慣別人給穿衣服了。』」秦雷不由一陣感慨,喃喃道:「轉眼就是一年啊!」

  若蘭給秦雷整好衣裳,又從袖中拿出犀角梳子,給秦雷仔細的梳頭,終於忍不住輕聲問道:「爺。什麼是苞米啊?」

  「就是玉米。」秦雷隨口答道。

  「那什麼苞米呢?」若蘭依舊一頭霧水。

  秦雷這才想起,大秦還沒有這種富含卵磷脂地農作物,深深嘆息一聲道:「自從沒了辣椒,這苞米兒你也無緣消受了。」

  「辣椒是什麼東西啊?似乎有些印象,卻又完全沒聽說過,好矛盾啊!」

  ……

  兩人在裡間磨磨蹭蹭、嘰嘰咕咕,根本察覺不到時間的飛逝。

  在繡樓里等了一刻鐘。詩韻也終於選好了髮型……但見她秀髮如瀑般的垂下,只是在腦後簡單挽個結。竟然是最初急著下樓時的髮型。邊上伺候的錦紋掩嘴笑道:「感情白忙活了一頓。」

  詩韻面色微微一紅,瞟了她一眼,輕聲道:「若沒有一番比較,怎知道這個髮型最適合。」

  錦紋呆了半晌,才搖頭嘆道:「小姐,你被王爺傳染了……」

  詩韻佯怒道:「還不去看看公主起來了麼。」錦紋知道自家小姐臉皮薄,吐吐舌頭。便嬌聲應下,轉身出了房間,不一會兒,便過來稟報導:「公主起來了,說小姐自行過去即可,她要先去泡湯。」

  詩韻點點頭,輕聲道:「小心服侍著,我去去就來。」

  「不急不急。您慢點回來也行。」錦紋促狹道。

  詩韻搖搖頭,不理會這個瘋丫頭,拎起裙角下了樓。

  待她到了主樓里,伺候的宮女趕緊迎上來,詩韻微笑問道:「王爺可起來了?」

  宮女搖頭道:「還沒有。」便引著詩韻在客廳用茶等著。

  候了片刻,聽到樓上有輕微的腳步聲。詩韻以為是若蘭,便起身笑道:「怎麼自個先出來了……」話音未落,卻見著一個翩若驚鴻地紫衣女子,從樓梯上款款下來。看年齡,這女子應與自己相仿,都是十六七的花雨年華;論相貌,一個國色天香,榮曜秋菊,一個傾國傾城,華茂春松。實在難分軒輊;論氣質。一個典雅嫻靜,一個高貴嫵媚。還是打個平手。

  這邊詩韻心中讚嘆,那邊雲裳也暗暗吃驚,心道:『果然端莊大方,唯覺淡雅,確實比人家更像大婦……』

  胡思亂想間,兩個小女兒站在了對面,滿臉地心思轉眼消失殆盡,兩張美不勝收的臉蛋上,都露出了得體的笑容。雖然詩韻是地主,但云裳後出現,自然先開了口,微笑著拉過詩韻的手,柔聲道:「你就是李家姐姐吧?」

  詩韻微微頷首,反握住雲裳的小手,也柔聲道:「正是,叫我詩韻就行了,姐姐可不敢當。」稍一停頓,詩韻又問道:「這位小姐怎麼稱呼?」

  「妹妹我姓喬,姐姐喚我雲裳即可。」雲裳的回答禮貌親切,沒有一絲對秦雷的嬌憨,活脫脫一個大家閨秀。

  「喬雲裳?你就是含笑向東風地喬雲裳?」詩韻驚喜道。

  雲裳微微訝異道:「什麼含笑向東風?」

  詩韻便把當日報恩寺解簽的事兒簡單一說,又歡欣道:「當日破了那解籤詩,得到姑娘的名字,王爺便派人四下尋找,沒想到這麼快就能見到你,真是太好了。」

  喬雲裳心裡頭那個汗呀!暗道:『怎麼這麼靈秀個人兒,都能被我師父那老騙子耍弄了?』但見詩韻仍蒙在鼓裡,雲裳便知道,秦雷和若蘭都沒拆穿師傅地把戲,她也不好讓兩人難看,只能艱難笑笑道:「小妹確實粗通醫理……王爺就是我來試試。」

  詩韻知道了她是秦雷找來的救星,心裡不由一松,對雲裳也就更加熱情,笑語殷殷道:「只聽你姐姐姐姐地叫,卻不知咱倆誰要長些?」兩人便敘了年庚,結果詩韻真比雲裳大上一個月,確是坐實了姐姐的名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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