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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南硯隨意一滾,將她壓在了身下,手指在她臉上輕輕摩挲,他俯身下來,貼在了她的耳邊。

  肖雪隨即一怔,她感覺耳邊他的嘴巴開開合合,似乎在說話一樣。

  可是,為什麼是右耳?

  「皇上?皇上?」她心慌慌的呼喚著他。

  洛南硯卻嘆了口氣,緩緩從她身上起身,攤開雙手,「更衣吧。」

  肖雪看著他的臉,卻沒有發現有何不對,只得上前幫他寬衣。

  伺候著他沐浴之後,兩人一同躺在龍床上,許久之後,洛南硯轉過身子看向身畔熟睡的女子,久久未語,久久未曾睡下。

  恨嗎?

  恨他嗎?

  洛南硯不知道,她也從未有過任何充滿恨意的表現,他只能這樣看著她,在她沒有離開的時候。

  肖雪迷迷糊糊感覺身上的裡衣被退了去,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就見到不斷晃動的人影和靡熱的感覺……

  糾纏過後,洛南硯休息了一下就去了早朝,肖雪睡了許久才醒來,好在葉青梧從來不會讓她去晨昏定省,否則真是挨十杖都不夠。

  看著身上的痕跡,肖雪有些無語,洛南硯是半夜撒酒瘋了嗎?咬成這樣?

  套上衣衫去沐浴了一番,她這才出來,用了早膳,她想起洛南硯有著晚上喝酒一早會頭疼的毛病,沉思了一下,往御膳房去了。

  做了一碗醒酒湯送去上書房,洛南硯見著她步履緩慢,揮了揮手讓張寶端出去,朝她說道:「不舒服何必還去御膳房?」

  「不舒服也不能看著皇上不舒服不是?」她將醒酒湯放在龍案旁,「涼的差不多了,皇上喝了吧,晚上還是不要喝太多酒。」

  洛南硯只是嗯了一聲,試了試溫度就一股腦喝了下去,肖雪看著忍不住想,為何他喝她給的東西從來都不讓人試一試呢?他不擔心她給他下毒嗎?

  畢竟,她又不是沒有下過。

  洛南硯似乎看出了她的心中所想,說道:「若是你恨毒了朕,想讓朕一碗藥毒死,那朕認了。」

  她的心一顫,嘴唇都嚇得白了,惶然不知所措的看著他。

  洛南硯卻只是將湯碗放下,繼續看奏章。

  肖雪在身旁站了一會兒,搖了搖頭說:「奴婢不敢了。」

  洛南硯點點頭,「朕知道,回去休息吧,不想回去,去內殿躺一躺也行。」

  在回乾泰宮和去內殿的選擇上遲疑了一下,肖雪往內殿走去。

  他看著她走進內殿,緩緩吐出一口濁氣,一顆心落了地。

  葉青梧又調了一些藥讓子蘇給秦風送去,順便再讓江鷓鴣過去看看。子蘇帶著錦芳,錦芳捧著藥,主僕二人就去了小殿。

  雖然受了傷,秦風可也不敢如在自己家中跟一般衣衫不整,子蘇來的時候,他正在前殿裡看書,身子做的筆直。

  見到子蘇忙起身行禮,子蘇忙拉住他,「秦大哥你因救我才如此,若是每次見到我都行禮,再讓你的傷口撕裂了,我可不敢承受,以後我都不敢來看你了。」

  秦風這才站起來,說道:「公主此言差矣,在這宮裡,理當給公主行禮。」

  「罷了,本公主免了你了。」子蘇佯裝生氣的說,朝他問道:「你身上的傷如何了?在這宮裡住著可還習慣?若是這些人伺候的不好了,你跟我說,我給你教訓他們。」

  「公主多慮了,秦風在此,幸得公公們照應,好著呢。」

  「當真如此?」子蘇不信的將目光轉向徐輕帆。

  徐輕帆笑著作了個揖,「那是自然,秦兄與我乃是公主殿下親自交代人要照看的,誰敢欺負我們不成,公主殿下實在是多慮了。」

  「那便好。」子蘇鬆了口氣,這些年宮裡人坦蕩了許多,交代下來的事情一般都會做好,她回身指了指托盤上的藥說道:「這是我娘親才調的藥,讓我給你送過來,你的傷如何了?」

  「已經不怎麼疼了?公主殿下盡可放心才是,昨日江太醫也來過了,秦風感激不盡。」

  子蘇笑了笑,說話間江鷓鴣已經到了,朝著子蘇拱了拱手,急急忙忙的說道:「公主殿下未曾受傷吧?」

  「當然沒有,你看我像受傷的嗎?」

  子蘇在他面前轉了個圈,十分無奈的說道:「我若是受傷,早就找你了。」

  江鷓鴣抹了抹額頭上的汗,見她面色沒有任何異常便道:「那傍晚臣再到梧桐苑給公主把把脈,最近天氣變熱,公主的披風還要加著才好。」

  「是是是,我的江太醫,您快給秦大哥看診吧。」子蘇將江鷓鴣推到秦風身邊,好在洛南硯也是看著子蘇長大的,對她性情也十分了解。

  走到秦風的面前,江鷓鴣說道:「秦公子咱們進去說罷,我還要再看看你的傷。」

  「好。」秦風點了點頭,又轉頭朝子蘇說道:「公主殿下稍等,輕帆你幫我陪一陪公主。」

  徐輕帆應了一聲,子蘇腳下下意識跟了幾步就被徐輕帆攔住了,「公主,我們坐坐吧。」

  子蘇怔了怔,然後點點頭,回頭卻見剛剛那藥還在錦芳手上,便道:「姑姑,您把藥送去給江太醫吧,說不定今日會用得上。」

  「是。」錦芳知道她惦念著秦風的傷勢,自己進去不便,她進去卻是沒有問題的,按照年紀,錦芳比秦風整整大了一輩,若是進去自然算不上男女授受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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