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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郡主就算是再傻也知道裡面發生了什麼,哪裡還敢多呆。

  「嘭」肖雪被丟在龍床上。

  身子坦露在他的面前,她卻發現他的身子是涼的,身子半點反映都沒有,一顆心霎時涼了。

  「皇上!」

  「何必呢?」洛南硯說,眸底滿是清冷,言語間沒有半分喘息。

  肖雪看了半晌,心頭哽咽,「皇上真的對奴婢一點兒興趣都沒有嗎?」

  「你覺得呢?」洛南硯又說。

  肖雪怔了一會兒,忽然翻身爬了下去,在地上抖了幾下,在衣服里找到了洛南硯曾經給她的那塊令牌。

  洛南硯看著她將那塊令牌放到自己的面前,挑了挑眉。

  「皇上,您曾說過,若是有一日,奴婢想出宮了,便可拿這塊牌子出宮去,如今,奴婢不想出宮去,可奴婢想換成另外一件事,皇上能答應嗎?」

  「何事?」洛南硯看著她,能多年讓洛南硯念念不忘的女子,自然在樣貌上落不下旁人,而此刻他不知道要念多少清心咒才能克制住。

  「奴婢……想與皇上同眠。」肖雪說,不知鼓了多大的勇氣,她的臉都成了絳紫色的。

  洛南硯:「……」

  他一時愣住了,無法回答。

  「皇,皇上不說話,奴婢便當皇上是答應了。」她磕磕巴巴的說。

  卻不知在哪裡一抖,一條白綾出現在手裡,她撲上來蒙住了他的眼睛,白綾在他腦後打了個結,接著,洛南硯便感覺到她貼了上來。

  這一夜兩人依偎著睡去,洛南硯沒有動,也沒有去解腦後的白綾,一直到第二日早晨醒來時,她縮在他的懷裡,小小的一團,不長的手臂卻抱著他的腰,那麼緊。

  他輕輕一動,她便醒了,見到他眼睛上還帶著白綾嚇得手一軟差點摔在床上,手忙腳亂的撲上來正在幫他解開,洛南硯聽到門被推開,有人魚貫而入,一想到張寶端那肆意揭開帷帳的習慣,他冷喝一聲,「滾出去!」

  腳步一陣凌亂,接著便一一從寢室里退了出去,肖雪也顫著手,解開了白綾。

  四目相對,她連忙跪在了他身旁,「奴婢,奴婢冒犯皇上,奴婢……」

  他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你也知道你冒犯了朕?」

  她小臉霎時白的嚇人,縮著肩膀跪在那裡不能動。

  洛南硯去沐浴了一番,更衣洗漱,出來的時候肖雪訕訕的等在那裡,他張了張嘴巴,想要說什麼,不過,只是瞥了她一眼,就從她的身邊經過了。

  肖雪連忙跟上去,不肯落下。

  下午張寶端被叫到了梧桐苑,她便在洛南硯身邊守著,不過昨日太疲累了,竟有些昏昏沉沉的,時不時的打個盹,一次醒來時忽然見到洛南硯正在看自己,她渾身一抖,「皇,皇上……」

  「很累?」洛南硯問。

  她下意識點頭,又忙搖了搖頭,洛南硯就說:「既如此,那今日夜間……」

  「那是奴婢用令牌換來的,皇上不能言而無信。」她急急忙忙的說。

  洛南硯瞟了她一眼,將嘴邊的話又吞了回去。

  他的身子常年冰涼,夜裡她就自己貼上去幫他取暖,兩個人緊緊的貼在一起,洛南硯忍不住道:「又要做什麼?」

  肖雪一滯,「沒,沒有。」

  洛南硯沉默了一番,又說:「你可知以色侍人是何意思?」

  「知道。」肖雪說,「可奴婢覺得,能以色侍皇上,也是奴婢的本事,在這世上,有無數女子怕終其一生也不能做到吧?」

  洛南硯愕然,比起她滿臉絳紫的吞吞吐吐的說出的話,這一句幾乎快要把皇上給震懵了,這太不像肖雪說出的話了。

  她的身子貼著他的後背,氣息薄薄的噴在他的背上,洛南硯倏然一愣,他感覺到一個吻。

  「皇上,無論以後你有多少女人,無論那些女人有多美,她們和奴婢都是不一樣的。」

  「你倒是自信。」他輕哼了一聲,聽不出意味。

  肖雪將頭貼在他的背上,沒再說話,她的自信只源於他沒有當場把她丟出去而已,若非如此,她怎敢在他身上胡作非為。

  一夜無話,醒來時兩人面對著面,肖雪躺在洛南硯的臂彎里,睜開眼睛的瞬間她嚇了一跳,洛南硯正睜著眼睛看著她,「皇上?奴婢,奴婢……」

  「醒了?那更衣吧。」

  她忙滑下床去,拿過他的朝服專心伺候著穿起來。

  等洛南硯穿好了,她也迅速穿好衣袍伺候他洗漱,正要跟出去的矢耦,卻聽洛南硯涼涼的說:「罷了,今日不用你跟著了。」

  肖雪微微一怔,卻見那鮮城而來的郡主已經跟在洛南硯身後走了出去。

  她怔怔的看著兩人一前一後走出殿門,走進那微薄的晨曦之中,似乎也走出了她的期許。

  她回頭看著龍床,上面還有尚未撫平的褶皺,溫存的溫度尚沒有褪去,他的身邊就已經有了另外一個人。

  第352章 迷之改變

  她的身子晃了晃,勉強扶著床沒能摔倒,肖雪垂頭,低低的笑了一聲,仿佛覺得原本屬於自己的東西被人強硬的奪走了一般。

  不,或許不是奪走。

  整整一日,沒有見到洛南硯,洛南硯帶著張寶端和那郡主回到乾泰宮的時候,心情似乎格外好一些,郡主眉飛色舞的在他身邊講著什麼,只是太過激動,一時不察而撞在了停下來的洛南硯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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