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三章 CI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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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次穿過這裡,他都會想起俞子晴姐妹,可是自從俞子晴出院以後,他多次電話聯繫,俞子晴都似乎有意的躲閃,說自己沒有時間,後來江西文回陽江的時候,去了俞富貴家看望,每次俞子晴見到他,就找個藉口說要出門。】

  俞子欣呢,倒是挺喜歡和他聊天,不過後來似乎也變成了見他就躲的局面,他也不知道這姐妹兩人到底是怎麼了,按照他的習慣問不出來,想不明白,就不去深究了,只是路過這個巷子的時候,就會想起往事。

  一邊走一邊拿了個烤餅吃著,張阿姨的烤餅味道非常棒,江西文一向很喜歡,正咀嚼的津津有味的時候,突然停到了一個最不和諧的聲音出現在耳邊。

  「小子,打劫……」

  「哦,你要什麼?」江西文絲毫沒有任何的驚慌,就和平日與朋友對話一般和這位打劫的傢伙說道。

  說話的同時,江西文的目光掃過正前方,能容納四個人並排走過的小巷子裡除了自己之外,剩下的就是攔在自己面前的歹徒,通過目測對方身高一米七都不到,而且還偏瘦,赤手空拳站在那裡,做著準備搏擊的狀態,這造型有些滑稽,挺向電影裡的無厘頭搞笑場景。

  瘦小的劫匪顯然沒有料到江西文會這麼沒精打采的回答自己的問題,而且顯得一點也不害怕。他愣了一愣。才說道:「錢,快拿錢出來……」

  「我身上只有十塊了!」江西文撇了撇嘴,跟著把烤餅晃了晃:「還有九個餅,你要嗎。我還沒吃。」

  說這些話地時候,江西文感覺到身後似乎有人,但是他沒有回頭去看,他對這條巷子的情況還算熟悉。他後面一米處。剛剛經過的地方有一個貼著牆的凹陷,剛好能藏一個人,記得上回找俞子欣地時候,就被這樣騙過一次。

  所以現在他猜測,搶劫的有兩個人,還有一個就站在自己身後,整條巷子沒有任何燈光,所以躲藏在凹陷處,如果不出聲,經過的人很難發現。

  「你……」瘦小劫匪似乎對搶劫這門手段很生疏。江西文這樣的話,讓他又愣了一會。才怒道:「你敢這樣和我說話,不怕我揍你嗎?」

  幾句對話,江西文就立即判斷出,這劫匪很不專業,或者根本不是劫匪,只找自己麻煩地仇人,他得罪地人多,誰知道又是哪冒出來的,如果是仇總那幫人派來的,很可能是個高手。又或者外面設計著什麼陷阱。

  「你們打劫。我給錢,你們怎麼可能揍我。」江西文笑了笑。話音剛落,人忽然一步上前,那瘦小劫匪的防禦動作十分專業,竟然在他上前的同時,一隻手護住了身體大部分要害,另一隻手握拳猛然擊出,這一下直攻江西文的胸口。

  看拳勢,這個人果然不簡單,雖然瘦小,力氣十分大,江西文估計如果自己硬挨這一拳,少說要後退五步以上,而且要好一會兒才能緩過氣來,不過他這次上前早有準備,根本沒有打算出擊,只是不想腹背受敵,所以在跨錢的同時,右腳踩踏牆壁,借力一躍,左腳跟著踩左邊的更高處,對方身高不夠一米七,他只需要兩步,就高高躍起,直接跳過了對手的頭頂,落下來的同時,轉過身來,還是那樣懶散地看著對方。

  瘦小劫匪反應非常快,他幾乎在江西文轉身的同時也轉了過來,以免背後遭到偷襲,江西文這一手讓他比剛才要緊張了許多,雙手同時握拳,隨時準備擊打。

  「搶劫用得著這麼緊嗎,放鬆點,我都說了給你錢,你還想怎樣。」說著話江西文真地拿出錢包,他的錢包里的確只剩下十元。

  他原本可以轉身跑掉,又或者直接攻擊瘦小劫匪,將對方打倒,之所以拖延時間,就是為了看看對方到底是什麼人,免得以後又來找自己的麻煩,下午他雖然懲戒了趙飛,但心裡仍舊不是很舒服,他越來越厭惡這幫混蛋動不動就找麻煩,似乎不把他們整服了的話,就一輩子要纏著自己。瘦小劫匪這次沒再說話,揮手撥開江西文手中拿著的鈔票,繼續做著準備搏鬥的姿勢。

  「喲,想和我打架?」江西文呵呵笑道:「你到底是搶劫,還是單挑?說清楚,不然我可走了。」

  「今天就是要揍你,沒有別的原因……」

  瘦小劫匪的話還沒說話,幾乎在他的那個因字說出地同時,江西文一拳就打了過來,如果不偷襲,江西文也有把握能夠擊倒對方,只是時間肯定要拖長,藏在後面凹陷牆內地傢伙說不定就跑了。

  所以他確定了矮個子是想找自己麻煩之後,就乾脆先制服一個再說,從矮個子的回答來看,他並不善於偽裝,應該是個搏擊高手,被人請來就是找自己地麻煩的,他應該本想裝扮成劫匪,好讓自己無法懷疑,偏偏他的性格應該屬於比較直的那一類,所以被自己的幾句話一挑,就裝不下去了。

  既然他裝扮,那對手一定不希望自己知道他們的身份,這樣看來也不一定是仇總,雖然仇總並不知道江西文已經知道了他是姜起,但是他以九仙公司的身份和江西文已經有了正面的衝突,所以如果是派人和自己直接動手,也沒有必要偽裝什麼。

  這些念頭都是江西文在出拳的時候瞬間閃過的,人的思維永遠是世界上最快的東西,伴隨著江西文突然的襲擊,他的大腦已經閃過了數個念頭。

  瘦小劫匪身手和江西文預估地差不了多少。他雖然想不到江西文竟然會這樣偷襲,但是仍舊在千鈞一髮之際閃過了這一記猛拳,只可惜江西文這一拳根本就是虛招,在出拳之前就已經準備好了下一招。漆黑的巷子,江西文完全利用了黑暗的便利,讓黑暗為自己服務,對手閃開了上三路。卻忘記了下盤。小腿骨處被江西文狠狠的踹中,這一下力道出了百分之五十左右,直接讓小個子痛地跳了起來,一邊跳一邊單腳支撐身體,用雙手不停來回摩挲挨踢的部位。

  江西文呵呵一笑,直接說道:「果然是練過的啊,這個時候沒有彎腰去撫痛,依舊保持著站立,好讓敵人在自己的眼睛能看到地範圍之內,防止遭受更重地打擊。】\說吧,到底是誰讓你來教訓我的。」

  瘦小劫匪沒想到江西文這麼快識破了。雖然他已經否認了自己是劫匪,但是仍舊還想隱瞞,但是對方叫破,就乾脆說道:「我當然不會說。」

  說話的時候,被踢中的右腿已經放了下來,江西文垂目一掃,顯然這個傢伙在死撐,雖然站著,但是大部分重心仍舊放在左腳上,右腳在那裡微微發抖。

  江西文只是簡單的一掃。根本沒有讓對方發現。就抬起頭來,依舊隨意道:「你不說我就走了啊。」

  話一說完。轉身就要離開,瘦小個子當然不能放他走,可是腿實在疼痛,所以乾脆單腳一跳,直接躍了過來,人還在空中的時候,拳頭同時揮舞而出,擊向江西文的後頸脖。

  靠,這次下手真狠,打這個部位,江西文感覺的到腦後的風聲,心想應該是對方知道了自己的厲害,只有下重手,先擊倒自己。

  瘦小個子眼看自己地拳頭就要打實,正暗自嘆了一下,以為終於可以搞定了,誰知道江西文竟然一百八十度轉身,同時以左腳支撐身體,右腿橫掃,速度比自己出拳要晚,卻提前自己一步直接撞擊在自己的側腰上。

  江西文出腳根本不留情,只有這樣才能快速結束戰鬥,他才不管對方是有什麼理由半路找自己麻煩,既然你要這麼做,就要付出代價。前世地江西文在網絡上和黑客比技術,即使對手先找自己的麻煩,也不會過分的把對方黑的很慘。

  重生之後很多年,他無論是在網絡上,還是在生活中的格鬥,對找自己麻煩的對手都留有餘地,但是這種餘地越來越小。

  在一個人有了足夠的實力之後,這樣的霸氣會無形中自然從心底滋生,好比這次的趙飛偷盜文稿,讓他下了重手,徹底玩弄了趙飛一次。

  而眼前的這個素不相識地矮個子,雖然身手不錯,雖然不是和趙飛那樣一次又一次地如蒼蠅那樣煩人,但是他沒有了惺惺相惜的想法,更沒有了留餘地地同情。

  既然你要找我的麻煩,那就要為你的決定付出代價,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每做一件事情就應該考慮到後果。

  這一腳橫掃過後,瘦小個子的身體就如同脫線的風箏橫著飛了出去,巷子只能容納五個人並排的寬度,小個頭只飛了半米的距離,就狠狠的撞在牆上,重重的衰落在地上,也不知道有沒有撞斷肋骨,就看他平時抗打擊訓練過不過關了。

  江西文徹底轉過身來,冷笑道:「躲在那邊的哥們出來吧,別藏著了,我哪得罪你們了,也請明示。」

  江西文這聲喊中正平和,巷子尾的人也應該聽見了,可是那人還不走出來。這個時候江西文本可以走的,但是他想看看到底是什麼人,不過內心很謹慎,不知道對方有沒有攜帶武器,儘管不打可能有槍,但是一把長刀就挺危險的了,如果他這麼過去,對方直接一刀橫砍,範圍非常大,如果是個高手,那躲起來夠嗆。=小說首發==

  「既然不出來,那你的兄弟就替你挨過了。」江西文冷笑一聲,也不管哼哼唧唧的矮個子,一腳用力踢在了矮個子的側肋骨上。

  「啊……」慘嚎,絕對的慘嚎發了出來,不過這一踢,江西文已經感覺出來了。矮個子地靠自己這邊的肋骨並沒有斷裂,另一邊就不清楚了,看來平日練的還不錯。

  「別打他,我出來了。」一個熟悉的聲音傳進了江西文地耳朵。跟著一個身影走了出來,只比自己矮一點,江西文立即認出來了,這個傢伙是歐陽青。

  「不是吧。歐陽青。你找我麻煩?」江西文有些想不通了,這個傢伙實在有點莫名其妙。

  「是,我是找你麻煩,既然你這麼厲害,那我認栽,請你把讓我把我的朋友送去醫院。」歐陽青顯得還算夠義氣。

  「歐陽,不用了,這點痛還挨的住……」矮個子倒是個硬漢,他揉著腰部,一點點起身蹲坐在地上。歐陽青急忙上前扶住了他。

  「他娘的,這個傢伙還真是個硬茬。我服了。」最後一句服了是對江西文說地。

  「哥們,咱們走吧……」歐陽青一邊扶起瘦小個,一邊說道:「還行麼?」

  「慢著,就這麼走了?」江西文不溫不火地說道,只是語氣讓人有些不怒自威。

  歐陽青看著瘦小個子痛苦卻有堅忍的表情,心裡已經怵了,示弱道:「那,你想怎麼樣……」

  瘦小個子卻和他不同:「你要動手就乘早,不過你再打的話,恐怕我真得進醫院了。防衛過當。你一樣要進局子,不過你放心。我就是省自由搏擊隊的,我叫張揚,你隨時可以來找我,如果這次放了我的話。」

  「你走,歐陽青留下,你已經為你做的事付出了代價,沒必要留下了,不過記住,如果還有下次的話,即便防衛過當,我也可以把你打殘……」江西文的話很冷,雖然他覺得張揚比歐陽青要夠男人,不過他不會因為這一點,而露出什麼欣賞,他也沒有必要欣賞。

  「多謝哥們,那我朋友能不能走?」張揚認真問道。

  「如果你當他是個男人,就留他下來,放心,他這樣的人也不值得我殺。」

  聽見江西文這麼說,張揚接著歐陽青的攙扶一邊從地上慢慢爬起,一邊拍了拍歐陽青地肩膀,說道:「你自己小心,離開以後給我來個電話。」

  歐陽青有些害怕,不過他在警官大學學過心理,看得出來江西文雖然語氣很冷,但似乎對硬氣的人更欣賞,所以忍住懼意,說道:「放心吧,哥們,回見!」

  說話地同時拍了拍張揚的肩膀。「嗯……」張揚看了江西文一眼,也就向江西文進巷子的那一邊走去了。「走吧,咱們去另一個地方……」

  「去哪?」歐陽青聲音有些顫抖。

  「你很害怕嗎?」江西文笑道:「既然這麼害怕,為什麼還要裝硬漢?你不是張揚那種人,雖然你的身手也還行,但是我最討厭裝模作樣的人了,怕就是怕,不怕就是不怕,何必要裝?」

  「我……」歐陽青被江西文說破了心思,不由得心中大窘,不知道該說什麼。

  「走啊……」江西文也不理歐陽青,就朝巷子外走去。

  「去哪?」

  「別拖時間了,如果你哥們報警了,難道我們在這裡等著麼?」江西文笑道:「如果你想進局子,我沒意見,不要以為你在國家警察廳,我就怕你了,你這樣的身份,還打劫,恐怕沒好果子吃。」

  「小丫……,田雨把什麼都告訴你了?」歐陽青情不自禁的怒道。

  「你就是個醋罈子,醋就醋吧,還沒什麼本事。」江西文轉身揪住歐陽青的領子,一用力就把他半拖著拉向巷子外。

  歐陽青只是速度快,身高雖然不矮,但力量實在是弱,他知道無法和江西文對抗,索性就讓他拖著自己。

  快出巷子之前,江西文忽然鬆了手,笑道:「還忘記教訓你了……」說著話,一拳砸在對方的肚緊貼肋骨的地方,拳勁帶著旋轉,讓歐陽青感覺到一種鑽心地疼痛。

  「啊……」喊聲剛出,就被江西文按住了嘴巴,接著做了一個噓地動作。

  大約等了一分鐘。估計歐陽青地疼痛減弱了,江西文才鬆開手,拖著他走出了巷子,跟著鬆開手。幫助歐陽青整了整衣領,笑道:「回去吧,再有下次,就沒有這麼簡單了。」

  「你……」歐陽青一愣。想不到這麼簡單就結束了。

  江西文也不再理他。看也不看一眼,大步朝自己家中走去。歐陽青站在原地發了一會愣,反倒快步追了上去,跟著問道:「我……我想問你,你到底和田雨什麼關係。」

  「這個你可以自己去問她。」

  「她一定不會告訴我……」

  「我要是她,也一樣不會告訴你……」

  「那?」歐陽青一臉誠懇。

  江西文被這個傢伙纏地都無可奈何了,乾脆停下腳步,說道:「1,你可以吃醋,但是你要有吃醋的本事。任何方面都非常強,讓田雨在任何方面都很崇拜你。但是這個社會很難得有這樣的人了。

  ,你沒有這樣地本事,就大度一些,你現在就是個雞肚心腸,一個男人沒有本事,又小心眼,任何女人都會厭惡你。

  3、田雨本來還很討厭我,不過誤會解除,我們也只可能是朋友關係,她的確有幽閉恐懼症。如果你是個男人。要不默默的對她,要不就用理智的方式去挽回。

  4、今天晚上地事情。我不會告訴田雨,剩下地你改怎麼做,隨你的意思,不過不要再來找我了,否則後果自付。」

  說完這些,江西文不再理歐陽青,大步走了,歐陽青這次沒有再追上去,他站在原地想了一會,嘴角忽然微微上揚,他一向就很聰明,在知道了該怎麼做之後,自然不會再這樣沒有結果的亂鬧了。*

  只不過他似乎選錯了方向,在他的心底那股偏激、自私、狹隘,讓他下定決心要不擇手段得到田雨的同時,讓江西文把這兩天來對自己的侮辱都償還回來。

  當天晚上,田雨就看到了歐陽青給自己寫的一封郵件,大概就是道歉,並且自責,而且說了希望繼續做朋友。

  田雨本來對歐陽青也沒有太壞的印象,只是突然的惡劣,讓她很看不起這個傢伙,現在看到這樣一封信,心裡也平靜了許多,雖然不會再有之前那樣的好感了,但是當個朋友也沒有什麼。

  田雨沒有回信,簡單地在q上留了言,告訴歐陽青,沒關係了,以後不要這樣就可以。

  電腦前的歐陽青看見田雨如此輕描淡寫地回了自己的長篇道歉信,心裡的怒氣不自覺的又冒了出來,不過半秒他就忍住了,他沒有回話,裝成不再的樣子。他知道,要得到自己想要的就要和當初在大學一樣,用盡一切辦法。

  一個星期之後,田雨興奮的告訴了江西文,已經抓到了大鷹的犯罪證據,不過警局沒有輕舉妄動,向國家警察廳申請了,因為大鷹直接從東南亞毒販手上拿貨,所以國家警察廳立即和國際刑警組織取得了聯繫,準備在三個月內一舉破獲這一重大的販毒團伙。

  江西文也為這個事感到高興,畢竟自己出了力。當然他不會和楊偉他們去說了,以免泄露消息。

  隨後的日子,又進入了平淡卻又激情地創業生活,cih第一代終於面世,不過沒有造成任何地危害,似乎仍舊不被人們關注,但是已經有些小型網站被下了病毒,上網的用戶感染之後沒有辦法清除,只能格式化硬碟。

  仇總話一說完,不給趙飛回話地機會,就掛上了電話。趙飛愣了片刻,隨即氣惱的將電話砸在了沙發上,他想發怒,不過迅即他就冷靜了下來,在和仇總合作以前,他已經有過數次和世界頂級黑客游斗的經歷,不過他每次都用不同的名字,所以在世界上,他絲毫沒有名氣,沒有人知道他這麼個人。

  也因為那些次的游斗,讓他更加的冷靜,能夠在短時間內控制住自己的情緒,和讀中學時候的趙飛完全不一樣了。

  趙飛重新拿起手機,放好,接著打開電腦,進入網易的論壇。自己昨天地那個盜貼跟帖量創了新高,不過都是罵的,說他欺騙廣大網友脆弱的心靈,算是調侃。也算是嘲笑。

  趙飛已經冷靜了,就不會再有多少怒氣,他開始盯著電腦發呆,陷入了沉思。他在想到底是怎麼被對手發現的。這一前他已經入侵過星雲出版社地計算機多次。沒有任何問題,而且那裡的傢伙都是典型的電腦盲,出了打字,發郵件,聊天,其他幾乎都不會,為了這次計劃萬無一失,他還冒充過電腦公司的員工,先用病毒破壞了星雲出版社地電腦,接著又截獲他們地電話。上門服務,確實證實了他們沒有一個會電腦的。

  事實上也算是趙飛倒霉。他自以為聰明的先盜取一個小作者的稿件,做障眼法,卻被程曉晨立即告訴了江西文。

  如果他之前不做任何的手段,直接等到最後盜取《仙韻》大結局,弄不好還真的成功了,這就是聰明反被聰明誤的結果。

  趙飛這一坐就如同和尚坐禪,道士閉關一樣,直接到了晚上八點,直到自己的電腦屏幕忽然漆黑一片,他才從冥思中清醒過來。

  他動了動滑鼠。不管用。再動了動,突然屏幕上出現了一個大人頭。在哈哈的笑著,笑得有些毛骨悚然。

  接著出現了一大段字:「趙飛,我警告你,不要太過分,你有事就沖我江西文一個人來,不要牽扯到出版社之類,這次已經是你第三次了,對你的懲罰可要更大一些了,如果還不吸取教訓,那可別怪我不客氣了,我不需要知道你背後到底是誰,雖然我察覺到了你有合作者,但是如果你再要對我做什麼地話,那我只需要抓著你一個人就行了,必要的時候,我會搜集到你所有地證據,直接把你送進監獄。

  如果不是看你是我曾經的同學,又同喜歡電腦技術的份上,現在我就已經把你送進大牢了。

  我建議你最好立即起身,不然我對硬體的電流大小控制的不太熟悉,如果弄大了,出了人命,就別怪我了,拜拜……」

  隨著最後一行字的出現,趙飛的電腦突然噼噼啪啪的響了起來。

  「靠……」趙飛忍不住罵了一句:「變態!」

  接著整個人立即從椅子上彈了起來,快速跑向房間的另一角,不過電腦並沒有爆炸,江西文沒有做什麼更恐怖的操控,只是用病毒把趙飛地主板地多條線路,同時短路,他的cpu、硬碟,主板,內存,顯卡,音效卡,全部一次性燒毀。

  「可惡,江西文!」趙飛坐在已經完蛋地電腦前,臉色已經冷成了冰。

  不一會,趙飛的手機響了,他看了一眼,自言自語的怒道:「媽的,不會這件事,仇總也知道了吧。」

  罵歸罵,他還是拿起了電話,接聽。

  「趙飛,是我,為了防止你報警說我騷擾,我當然是入侵了電信局的系統,隨意挑選了一個號碼打給你的。」江西文開門見山。

  「江西文,你*才不是個東西,不過我打電話來不是罵你的,就是專程來調戲你的,看看你現在過的怎麼樣了,一身的技術,怎麼不正經找份工作,估計正貓在哪裡,清苦的過著生活吧。」說道這裡,江西文哈哈大笑,「可憐你老爸趙老師,兒子這麼大了,如果沒本事也就算了,有本事賺錢,卻去做一些齷齪骯髒的事情,不能肖順老爸,也不能光明正大的出來,讓父親臉上增光,你還真他娘的不是個東西啊。」

  「我是不是,關你屁事……」

  「呃,是關我的屁事,再我看來,你就是個屁,放一下就沒了。」江西文極度諷刺道:「你的技術雖然高,但是在我這裡,還不是一文不值,我覺得你這一輩子,估計就給自己交待到這裡了。你看我,你黑我電腦,我也不怕你,但是我生活比你好百萬倍,你也可以和我這樣,只是你自己選擇了屁大點事,就仇恨一輩子的路。

  我覺得,現在有一隻螞蟻踩了你一腳,你都會仇恨這隻螞蟻一百年,就這樣的心態,還做黑客?

  黑客不只是面對細節的時候冷靜,整個人對人生的態度也是很冷靜的,就憑你這種報復的仇恨心態,你的技術不可能再有突破了。」

  江西文滔滔不絕的說著,見趙飛沒有任何反應,顯然知道了自己的話對趙飛起了作用,於是做了個總結髮言:「我要說的就這麼多,對了,我掛上電話之後,你還得趕緊把這個電話給扔了,我能通過你的網絡,查到你的無線信號,找到你的號碼,那我就有本事讓你的餓電話電路燃燒,拜拜……」

  「靠,江西文,你***……」趙飛再怎麼冷靜,被這樣連番的戲耍,也忍不住暴怒,他猛的把手機摔了出去,他心裡產生了一種嚴重的無力感覺,他大概知道用病毒讓主板短路的原理。

  但是他無法猜透江西文怎麼能通過無線信號,讓自己的手機自爆燃燒,不過下一刻他就明白了,江西文根本做不到,因為手機摔出去之後,等了足足一刻鐘,絲毫沒有反應,顯然這個江西文是在耍他。

  「操!」趙飛狠狠的一拳打在了自己房中掛著的沙袋之上,「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我怎麼也玩不贏他,技術不行,小孩子的虛張聲勢也要被他唬住!」

  趙飛仰天長嘆之後,把所有的怒火都發泄到了沙袋上。

  江西文掛上電話之後,無奈的搖了搖頭,他剛才的那番話,算是一種激將,也算是給趙飛的懲罰,他知道如果自己義正言辭的勸說,趙飛的脾氣根本不會聽,而用剛才那樣的語言,或許有些用處。

  他對趙飛既恨,又同情,恨這個混蛋和蒼蠅一樣動不動就叮上來,同情他在為仇總賣命,為了自己那麼點的仇恨,為一個不相識的真正的犯罪分子賣命,他這樣下去遲早要完蛋,不知道現今快退休的趙老師知道以後,會做什麼樣的感想。

  時鐘即將走到了九點,同事們早已經離開了,江西文出了辦公室,電梯下樓,很快離開了大廈,他習慣性的向家中步行,又習慣性的繞了遠路,是為了賣一個小攤販的烤餅,這個小攤販姓張,是位阿姨,人很好,家裡似乎挺困難,江西文曾經直接給過錢,卻讓張阿姨大怒,認為是在可憐她,堅決不收,所以江西文只要有機會,就會繞遠來這裡買上十個烤餅,作為晚上的夜宵。

  和往常一樣,江西文和張阿姨客套了一番,買了十個烤餅,又聊了幾句,也就離開了,從這條路走,必須要穿越一條黑窄的小巷子,這裡就是當初江西文從醫院出來,追俞子欣的那條巷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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