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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向地上那人看去,氣的他又火冒三丈,「這人誰啊!瘋了吧!」
警笛聲響起
警察過來把那人從地上帶了起來,收好地上的刀,「沒受傷的,先和我們去所里。」
余惜辭又被溫敘言拽回到自己身邊,韓澤十分激動,氣憤,「我也要去!我倒要看看他到底是怎麼回事!」
幾個人向警車走去,溫敘言看著被警察拽著的人,身形真的很像了,但是就有一種奇怪的感覺。
派出所內,因為一路上那個人一直一言不發,本來以為要撬開他的嘴,讓他說出點什麼應該會挺難的。
但是沒想到,到了派出所,警察一問他就全說了,不但是這次,甚至說上次在癮月山的也是他,還有最開始的車禍其實都是他。
警察不是負責之前溫敘言這兩起案子的警察,根本都不是一個市的,所以都很驚訝,沒想到居然牽扯出這麼多。
於是又開始和這兩起案件發生地的派出所取得聯繫,進行溝通。
警察:「那你做這些事情的原因是什麼?」
那人低著頭,手搭在板凳上圍著他的木板上,一直在扣著手,說話的樣子更像是在自言自語,「我恨他,我恨他們這種有錢人,有錢人都該死。」
警察銳利的視線瞄著他,「就因為他有錢,那有錢的人那麼多,你為什麼就針對他啊,來來,把頭抬起來,怎麼不好意思見人了嗎?」
那人把頭抬了起來,「他不給我錢!我都給他跪下了他都不給我錢!所以他該死!他該死!」
他死瞪著眼睛,模樣有點瘋魔。
*
「這是他的口供,你看一下。」警察把男人的口供遞給了溫敘言,「你們之間發生過什麼事情嗎?」
溫敘言看著,那個男人說他曾向自己要過錢,但是自己不給他,自己明明有很多錢卻不願意給他一點點,所以他對自己起了殺心。
很荒誕的理由,更何況他現在記憶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他根本不認識這個男人。
余惜辭擔心又著急,向警察解釋道:「敘言哥車禍後,失憶了,可就算他向敘言哥借錢,敘言哥沒有借給他,他幾次三番的想要殺人,也是犯法的吧。」
警察點點頭,「這個行兇的動機不會改變他行兇的事實,我們來問你們,也只是為了釐清這件事情的前因後果,大家都弄個明白,而且這個人看著有點......」
警察敲了下腦袋,「我們之後會安排對他進行精神檢查,因為今天這件案件的嫌疑人,涉及到另外兩起案件,甚至跨省跨市,我們需要進行案情資料的整合,再進行針對性的審問,所以還需要一些時間,有結果我們會立刻通知你們。」
溫敘言放下手裡的口供,「這上面就是他承認的全部了嗎?」
「嗯,你最近也的確只發生過這三起報警事件。」
溫敘言若有所思的點了下頭,「我可以見他一下嗎?」
余惜辭下意識的緊張起來,那個人那麼瘋,但是下一秒又想起來了,他這是在派出所啊,怕什麼。
「可以。」
他們倆出來要換房間和那個人見面,翁讓和韓澤等在大廳,見他倆出來後,韓澤連忙過去,「怎麼回事啊?你倆幹嘛去?」
「我們要和那個人見一面,你這腳別亂動了。」余惜辭把他壓回了座椅上,和溫敘言去到另一個房間。
韓澤一手揉著腳盯著兩人的背影消失在房門後,向翁讓道:「之前真是對不住,要不是我崴腳撲你身上,你也不會趕不上,你放心,這事我會和惜辭還有溫總提的,這責任在我,不過幸好沒事。」
他感嘆著。
翁讓沒說什麼。
在兩名警察的陪同下,溫敘言見到了這個男人,對方一見到他就很激動,大喊著你該死!你該死!
被兩名警察吼了兩聲這才老實。
溫敘言仔細的打量著他,突然開口,「既然你這三件事都承認了,兩個星期前,我家裡被鑿門的事情,也是你乾的吧,為什麼不承認?」
余惜辭眼睛眨巴了兩下,他們家什麼時候被砸門了?雖然心中疑惑,但他也沒表現出來。
對面的男人愣了下,本來很瘋狂的眼神一下子就看著正常了不少,疑惑著盤算著。
警察:「有這件事嗎?」
那人抿了下嘴唇,過了兩分鐘後才開口,「是我乾的怎麼了,我就是要你死。」
警察拍了下桌子,「你還很囂張啊你!知道這是哪嗎!」
那人脖子縮了下,不再發瘋。
溫敘言始終面色不改,「你為什麼不在醫院動手?那個時候我陷入昏迷,醫院人多,動手的大好時機。」
那人晃動了下脖子,「我想什麼時候動手就什麼時候動手,你管不著。」
「所以你在醫院的時候沒動手,我還要謝謝你,不然也許我就死了。」他身邊的余惜辭聽到這個字都打了個哆嗦,往他身邊貼了貼,生怕這人能沒了似的。
那人沒什麼威力的回了句,「用不著。」
溫敘言向警察看去,「我沒什麼要說的了。」
那人被帶走後,溫敘言向警察說出了醫院曾經有人想要殺他的事情,而且從視頻的外形來判斷,就是撞他的那位肇事司機。
他剛才的問話都是陷阱。
而對方掉入了陷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