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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恐怕還是不在乎吧,秦野這樣想。

  因為不在乎他,所以梁月什麼都放在心裡,什麼都不吐露。

  秦野狠狠地吸了兩口煙,罵了一句艹!

  犟的很!

  抽兩隻煙後,冷靜了不少。

  到底還是擔心她,秦野先妥協了。

  推門進去,梁月趴在被子上,肩膀上下起伏。

  哭的正慘。

  秦野推門進來,坐到床上。

  嘆了口氣,順著梁月的發:「當我的面怎麼不哭!」

  當著他的面,什麼都不說,也不哭。

  秦野真當她是石頭做的。

  「背著我哭,有什麼用?」

  梁月哭的太厲害,打了個嗝。

  秦野一下笑起來:「說你還委屈了?」

  梁月把頭轉過去,不理他。

  「別哭了,我不問了。」

  他順著她的頭髮,把她臉掰過來。

  剛剛哭完,睫毛上還掛著淚珠子。要掉不掉的樣子,慘兮兮的!

  「想哭就哭,我看著你哭,需要伴奏嗎?」

  梁月睜開眼,眼淚掉的更凶了。

  委屈的聲音:「你這人怎麼這樣!」

  第60章

  秦野追了梁月這麼久, 性子早已經是耐下。

  梁月看起來柔柔弱弱的, 但實際倔強的很。

  平日裡秦野好聲好氣跟她說話,一逼她什麼,嘴就緊的跟河蚌似的, 什麼都不說。

  像現在這樣,一個人慘兮兮的哭,把秦野逼的有氣沒處使。

  到底心軟,緩聲哄她:「你不說, 我就不問。」

  還有一句沒說, 他可以自己調查。

  梁月點頭, 她一晚上驚慌過度,這會兒被秦野抱著, 整個人放鬆下來。

  趴在秦野的身上睡著了。

  秦野靠著, 攬著她的腰身,開始想陳珏這件事。

  陳珏他雖然調查過, 但是了解的信息很少,特別是他和梁月在國外的那兩年發生了什麼,更是一無所知。

  秦野心裡像是盤旋著一條毒蛇,越是什麼都不知道,越想深究。

  梁月不可能瞞得過他什麼, 秦野不會允許。

  從梁月的表現來看,她對陳珏有恐懼。

  秦野想要知道的是, 陳珏對梁月是什麼意思?

  如果真是他想的那樣, 秦野整個神經都緊繃起來, 順著梁月頭髮的手頓了頓,他就不會像今晚這樣,輕易地甘休。

  夜裡梁月睡得不好,醒來兩次啊。

  第一次時,秦野還沒睡,在床上靠著。

  梁月抬頭問他:「你怎麼還不睡?」

  秦野看著她不說話,然後突然問:「你今天吐了幾次?」

  睡夢裡哪有時間去動腦子想這個,梁月隨便伸出五個手指頭給他:「三次。」

  秦野的大手摸了摸她的肚子,眼神有點兒緊張。

  第二次醒時,已經到下半夜凌晨。

  她被噩夢纏繞,被秦野給叫醒了。

  秦野把她整個人抱在懷裡,緊的讓人窒息。

  「做噩夢了?」

  秦野也不知道睡沒睡,說話的語氣里沒有一點困意。

  梁月點點頭,靠在他的頸窩裡,身體還有剛才顫抖的餘悸。

  屋裡昏暗,秦野聲音從她身邊傳過來:「別怕,有我。」

  此時的秦野對梁月來說,就是溺水者握著的最後一根救命稻草。

  第二天七點多,他們動身回N市。

  陳珏不會被扣太久,秦野只要回到N市就不會受制於他,臨近中午才到家。

  梁月在外面收拾東西,秦野在屋內做飯。

  飯桌上,氣氛很冷。

  梁月撿了幾口米粒,然後看向秦野。

  欲言又止:「你是不是還在生我氣?」

  說不生氣,秦野那是昧著良心說假話。

  說生氣,梁月的經曆本來就已經讓他很心疼,還要生她氣,捨不得。

  秦野:「沒有。」

  梁月放心地吃了一口菜。

  秦野:「就是沒想到什麼好法子收拾你,這點比較生氣。」

  梁月頓了頓筷子,撿了一筷子菜給他。

  「想不到,就別想了。」

  秦野一副很虧的樣子:「要想的。」

  梁月:「.……」

  吃完飯,她很自覺的刷碗。

  秦野做的,也像他說的那樣。梁月不說,他就不問,但這個不問,是真的對她不聞不問呀。

  下午秦野出去,梁月一個人在家。

  他下樓的時候,梁月趴在二樓的陽台上看他,那小眼神,秦野差一點就繳械投降!

  梁月心裡委屈,但是她不說。

  秦野心裡有氣,但他也不發。

  兩人就跟個較勁兒似的,來了一場看不見硝煙的戰爭。

  回到N市,秦野得想法子早做準備,陳珏肯定不止北京那點兒手段。

  他去拳館找了老周。

  當年秦野開這個拳館時,只是個業餘愛好。

  他喜歡打拳,十多年前N市的正規拳館不多,不少人□□拳,有次地下幾個□□拳的場子互相砸起來,被N市的公安一窩端了,從那開始好幾年,N市都沒人敢開拳館。

  開拳館不□□拳,掙不到什麼錢,還容易被人盯著。

  秦野不差錢,開拳館是個愛好,正好趕著那個時段。

  拳館開起來後,就托老周經營,老周腦子活絡,提議他們不□□拳,可以去參加各種俱樂部的比賽。這說白了就是光明正大、合法地打「黑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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