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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片刻過後,沈宜善才緩過勁來, 她倒也不含蓄,一切都順應本能。

  香/料的作用讓她極大程度的放開自我,燕璟狂喜至極。

  這與夢中的/強/迫/截然不同。

  夢裡是刺激。

  而此刻,是身心歡/愉。

  這兩者是截然不同的滿足。

  百忙之中, 他附耳低語,「善善,你這輩子都逃不了本王的手掌心了。」

  沈宜善仿佛聽懂了, 又仿佛沒聽懂, 嘴裡吱吱嗚嗚不知在說甚。

  屋內龍鳳火燭搖曳,燃的正旺。

  整座庭院無人打擾, 斷斷續續的哭聲傳入夜/色/之中, 就連夜風也變得繾綣了……

  ……

  近兩個時辰後,燕璟似是看見一道白光乍現。

  頃刻間,房中安靜了下來,仿佛一切歸為平靜, 風潮浪花停歇,耳畔是鳥語花香,是涓涓細流,是無邊美妙的春/色。

  燕璟一動也不動, 埋首深吸了一口氣,這才側眸看了一眼懷中人,就見沈宜善早已昏睡過去。

  又睡著了……

  燕璟從未碰見過如此能睡的人。

  他無奈苦笑,仿佛只有他一人經歷了這一場狂/歡。

  他的側妃太經不住折騰。

  顯然兩人的體格與精力都存在了巨大懸殊。

  果然話本子寫的都是真的麼?

  燕璟翻了個身,把沈宜善抱在身上,他沒急著去淨房,就這麼依舊粘/合在一塊。

  戰神殿下覺得被自己才剛剛/熱/身,完全沒有睡意,稍一動作又想繼續。

  「善善……」

  他喊了一聲。

  對方別說是給出回應了,眼睫毛都懶得動一下,呼吸也十分清淺。

  燕璟只好作罷,這便抱著懷中人去了浴池。

  等到子夜之後,燕璟還是難以入睡。

  沒辦法,她就睡在自己身邊,不久之前他又體驗過一次何為人間/縱/情,此刻想讓他就此湮滅念頭幾乎是不太可能的。

  燕璟附耳,「善善,你若不說話,就是同意了,嗯?」

  「那好,本王數三聲,你不吱聲,就是願意。」

  「三、二、一……」

  「既然如此,那本王絕對不辜負你。」

  ……

  翌日,按照本朝規矩,新嫁婦今日要回門。

  莊嬤嬤一早就在院外候著了。

  玄鏡和左狼等人一直守在校場,也不見王爺過來習武。

  玄鏡看了看日頭,覺得時辰不早了,問道:「王爺今日還會來麼?」

  王爺體內有寒毒,需得每日習武。

  但如今不同了,王爺日/日/夜/夜和藥引子待在一塊,哪還需要習武治病。

  左狼長嘆一聲,「從此君王不早朝啊!」

  玄鏡,「……」虧得這裡是燕王府,這種話可不能亂說。

  同一時間,燕璟才小憩片刻,他五覺過分敏銳,以至於外面一星半點的動靜也能將他吵醒。

  茜窗外,日光高照,斜斜射入的光線照亮了屋內緩緩飛舞的塵埃。

  燕璟看了一眼懷中人,他挑了挑眉,他是第一次睡到這麼遲,「小善善,你就是誤了本王的小妖精。」

  不過,他甘願被誤。

  燕璟眉梢帶喜。

  無疑是歡/愉/至極。

  這一/夜/縱/情/過後,他驚訝的發現,原來解寒毒並非是要喝沈宜善的血,與她/歡/好也是一個法子。

  這倒是免了不少麻煩事。

  一舉兩得,何樂而不為。

  燕璟輕喚,「善善,該起榻了。」

  懷中人毫無反應。

  燕璟,「……」她整夜都在酣睡,他又能有什麼辦法呢。

  今日要回門,需要應對的人是岳丈,燕璟不得不重視。

  他先起榻,兀自洗漱穿衣,選了一件寶藍色錦緞長袍,腰封上掛著羊脂玉,頭顱隱有暗青色髮根冒出來,倒也不影響他的那張臉。

  對著銅鏡「孤芳自賞」片刻,燕璟對自己的外在甚是滿意。

  尤其是經歷昨夜之後,他的「身份」也變了。

  沈宜善是初次,他自己亦然。

  門外,雲嬤嬤前來提醒,「王爺,是時候起榻了,回門禮已備好。親家那頭已派了管事上門接應。」

  燕璟擰眉,「知道了。」

  今日過後,他和沈宜善就再也不用顧及任何日子了。他自己是很厭煩這些繁文縟節。

  捫心自問,看見沈宜善窩在被褥里,小臉上隱有淚痕,他也覺得昨晚過於……禽/獸了。

  燕璟行至腳踏,把沈宜善從被褥里撈了出來,親自給她穿衣。

  這是他第一次給女子穿衣,但奇怪的事,也同樣十分熟練,就仿佛曾經演練過數次。

  燕璟,「……」

  他搖頭失笑。

  必然是因為他天賦異稟,做任何事情都是手到擒來,不然還能因為什麼呢?

  沈宜善終於甦醒。

  其實,她方才就是醒著的,意識清晰,能感知到燕璟在做什麼,但眼睛就是無法睜開,也不得動彈,就仿佛靈魂已經遠離了身軀。

  見她睜開眼,水眸繾綣,卻依舊透著靈氣,燕璟眸光溫和的笑了笑,「本王的好側妃,你大抵是世上第一個讓自己夫君伺/候的女子。」

  沈宜善試圖支起身子,隨即就感覺到某處一股沁涼之感,緩解了火辣之痛。

  她面頰又漲紅了,猜出了什麼卻不敢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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