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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幾時是他的人了?!
沈宜善發現自己總能被燕璟氣到詞窮,「你、你胡說!」
燕璟心情不錯,低笑了兩聲,「本王沒胡說,本王夢到過你數次,在夢裡你都是本王的人,本王現在就要試試,夢裡的那些事是不是當真可以令本王愉悅。」
沈宜善,「……」他夢見她什麼?又是什麼事讓他愉悅?!
未及沈宜善反應過來,她就看見燕璟的臉突然靠近,下一刻她的後背被人摁住,使她被迫仰面。
「唔……」
唇被堵住的那一瞬,薄荷氣息撲鼻而來,還有清淡又綿延的沁涼感。
一開始是唇碰觸唇。
沈宜善下意識的抿唇。
她太清楚燕璟有多喜歡這事。
上輩子他只要抱著她,就會親上好一會,還是換著法子親,仿佛會上癮一般。
他還曾大言不慚的說,他做任何事情都是精益求精,這事也不例外。
燕璟只是稍稍試了一下。
感覺果然是極好的。
香/軟/誘/人,讓他覺得這世上一切美好皆在此處。
他細細感受,唇/瓣動了動。
這顯然是不夠的。
戰神殿下的探索精神素來很卓越。
他的臂膀硬如烙鐵,他若是不想讓沈宜善動彈,沈宜善就只能老老實實待在他的臂彎和胸膛之間。
燕璟有些醉,但這遠遠不夠。
他探出舌/尖/的同時,一手捏著沈宜善的下巴,迫使她張開嘴來。
燕璟的記憶力驚人,夢中的一切畫面和細節,他都得一清二楚,對他而言,就仿佛曾經發生過一般。
他現在是在試探,但也仿佛是在重溫。
沈宜善的嘴被那一大團完全堵住,她發不出聲音,亦或是推開燕璟,只能被迫仰面承受。
燕璟學習力驚人,且又把沈宜善老老實實困在了懷裡。
這一刻,他想怎麼樣就能怎麼樣。
他就像剛剛嘗到了甜味的孩子,總想著持續下去,纏纏綿綿,無窮無盡。
二十歲的康健健碩的男子,一旦碰了女/色/,一時半會根本打消不了念頭。
沈宜善喉嚨里吱吱嗚嗚。
燕璟置若罔聞,完全隨著性子,沉浸在他自己的歡/愉之中。
此前,他不懂為何世人喜歡縱情男女之事,他眼下深刻領會。
屋檐下面,太子手持一把摺扇,以為自己看花了眼,確定所見屬實之後,他眨了眨眼,咧嘴無聲的笑了笑,又在庭院中找了棵樹,躲在後面觀看。
嘖,老二不愧是老二。
從太子的角度去看,他家老二正把沈姑娘整個人幾乎嵌入了懷裡,而他家老二正「啃」的專注。
當空一輪銀月高懸。
畫面竟然很唯美。
若是有畫師在場,太子定會命人把這畫面記錄下來。
不知過了多久,沈宜善終於得了自由,她唇齒發麻,沒甚知覺了,回過神的瞬間,她揚起手就是一巴掌打在了燕璟臉上。
這已經是第幾回動手了?
她已經快不記得了。
燕璟本可以避讓,他卻沒有。
他此刻不僅意猶未盡,還想把沈宜善拉入屋內,然而繼續下去。
戰神殿下眸光/灼/燙,他的喉嚨滾了滾,目光凝視著沈宜善的唇、脖頸……再往下,則都被礙事的衣裳遮住了。
燕璟嗓音喑啞,「你是本王的人,你儘快適應,本王不會給你太久時間。」
他的意思,昭然若揭。
他不想等了,亦或是徵求沈宜善的同意。
沈宜善惱羞之餘,瞬間落淚,「你到底想要怎樣才能放過我?!」
放過她?
他的存在難道不好麼?
給她庇佑,護她周全,許她一世繁華。
燕璟不懂「情」,也不想懂,他只知道,自己對沈宜善產生了強烈的占有/欲。
他本不是尋常男子,自幼就行走在刀尖上,不會那些才子佳人之間的彎彎繞繞。
燕璟眸光陰沉,「你休要胡說。」
換做旁人要離開他,已被他一刀宰了。
沈宜善知道自己逃不掉。
她方才的話,只是一時失控。
她除了隱忍,還能怎麼辦?!
退一萬步說,倘若燕璟還像上輩子那樣對待她,她也沒得選擇。
少女眼看著就要泫然欲泣,燕璟胸口一堵,剛才的歡/愉消失大半。
顯然,自己雖痴迷她,可她卻排斥他。
大抵,這就是旁人所說的「一廂情願」。
當然,燕璟不會承認是自己單方面渴望。
「夠了!不准哭!」
戰神殿下一聲暴喝,把沈宜善帶下了屋頂,又送回了屋內。
一系列動作一氣呵成,無半點拖泥帶水。
長夜漫漫,燕璟獨居一屋。
他身上的衣裳敞開,胸腔有股怒意無法宣洩,內心深處甦醒的猛獸,一時半會消停不下去。
他猜,自己一定是過於心善了,這才會如此苛待他自己。
不然,他今晚一定隨了自己心意。
但轉念一想,燕璟又在反覆自省。
是他的親吻方式不對?
為何只有他一人沉迷?
她難道就不喜歡?
燕璟又覺得,這種事很有必要多試幾次。
人生在世,歲月如梭,時間眨眼而逝,該盡歡的時候也不可辜負好時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