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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造成這個結果的人便是墨臨。

  只有他知道沈澈的密室,只有他可以自由進出,只是蔣熠雲不知道他對她的恨意居然可以那麼深,若他直接殺了她便罷了,可他偏偏要沈澈去殺她。

  蘇涼將感謝信遞給沈澈,他沒有猶豫半分,用印鑑蓋完章後問她:“你為何要謝南瑾?還用如此形式?”

  “你別問嘛。你再代表你們沈家,還有我也代表我的姐姐,再寫一封致歉信,給黎族的。”蘇涼道。

  沈澈似乎與南鏡達成了什麼協議似的,他沒有再胡鬧了,並且南鏡和南瑾不久前又回歸了黎族故土,那裡依舊歸大南管理。

  “看來朕的皇后確實有模有樣。”沈澈笑道。

  “那是,本宮給你長臉呢。”蘇涼朝他仰了仰頭。

  說罷,蘇涼的表情又變得有些許嚴肅,她問:“墨臨……什麼時候回來?”

  沈澈拉了她的手,將她抱坐在椅子上,依偎在她的脖頸處,道:“他說,此生他會將血全部都灑在邊關。”

  “沈澈……”

  “嗯?”

  “我們儘快給墨家平反吧。”蘇涼說得極為認真。

  “聽你的。”

  (正文完)

  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觀閱~

  啊啊啊啊啊啊!我正文終於完了!

  雖然文是我寫,但我也是真的想讓你們所有看到這個故事的人滿意。

  我去擼番外了,別走開,他們的故事還有一部分在番外哦。

  謝謝 故笙訴離歌 的營養液!麼麼噠(*  ̄3)(ε ̄ *)

  第70章 番外(一)

  我叫蔣熠雲,這名字聽起來有些戾氣重,可你們知道的,我一向沒什麼出息。有人好奇我這樣的人怎麼身在高位,怎麼當的太后。

  那麼今日我便同你們說說。

  我登上那幾丈高的鳳位時,心裡是萬分忐忑的,在這之前,我從未敢如此想過。

  當我一動也不能動地坐在上面時,看著下邊跪著的那些大臣們,他們分明是跪著的,可我卻覺得他們下一秒就會衝上來,將我掂起來,訓我,痛斥我。

  臘月里的天氣極冷,儘管殿門緊閉,可我卻始終覺著不斷有寒風從我的脖頸處鑽進來,一直向下,讓我全身都開始微顫。

  終究還是沒忍不住,我低下頭去看了一眼那個人,那個讓我願意為之傾盡一切的人。

  沈澈深色的眼眸中無波無瀾,他也昂頭看著我,我想對他笑笑,可最終還是忍住了,於是我屏息凝神,刻意壓著嗓子道:“眾卿平身。”

  總算挨到散了朝,這時候天還暗著,我被人抬回棲鳳宮時已是萬分睏倦,卻還是不能休息,案桌上的奏摺就快要堆成了小山。

  我咬咬牙,奮力睜了睜有些睏倦的眼睛,坐了過去。

  冷,還是覺得冷。

  忽然間背後有人摟住了我,那薄荷的味道讓我覺得更冷了些,我縮了縮脖子,不用回頭也知道,是他來了。

  那段時間,他日日都來,我深陷與他的溫存中,無法自拔。

  “在怕麼?”他低低沉沉的聲音順著我的脖子一路往下。

  “怎會?有些冷罷了。”我回應他。

  他身上帶著外頭的寒意,可我卻想與他貼得更緊些,他把我向後一攬,我便整個人都靠在了他身上。

  他最是喜歡去咬我的耳朵,我聽見他略有些沉重的呼吸就在耳邊,他說:“剛才上朝時你坐在最上面,你可知我在想什麼?”

  我笑了笑,回頭去看他,道:“不知。”

  他攬著我的身子將我轉了過來,我見他眼中似有什麼在隱隱躍動著,他將手放在我的領口,道:“我當時就想過去扒了你的朝服,再將你揉在懷裡狠狠地疼。”

  我感覺胸口瞬間一涼,他果真說到做到。

  這不是我第一次與他這般,可我還是有些羞怯,在他面前,我總有些局促不安。

  背對著他,我被他按在書案上,原本就寒冷的天氣讓我的身體格外敏感,我在他的手掌下不斷顫抖著。

  感覺到他似是要進來了,我頭腦忽然一陣空白,說了句:“我想去床上。”

  我當時想得很簡單,我以為,他在床上時會與我多些溫存。

  他沒理,就這麼長驅直入,他的手臂圈住我的脖子,我與他分明是緊緊貼著的,我依舊是在抖,我聽到他說:“改口,不論在誰面前,你都要自稱‘哀家’。”

  我下意識點點頭,咬住了因為爽而即將出口的哼吟。

  那天我與他很是荒唐,殿內燃燒的炭火發出噼里啪啦的聲響,我們輾轉多處,最終還是沒能如我的願,直到殘火熄滅,我與他仍是在椅子上胡鬧。

  他糾正了我多回,我分明已是欲生欲死了,他卻仍抵在我耳邊跟我說話,教我莫在人前輕易露笑,教我心硬些,教我殺伐決斷,教我親賢遠小。

  “我……額……哀家,哀家知道……嗯啊!”

  被他抱在懷裡時,本應該是精疲力盡,可我卻愈加清醒,老實地說,那天的我很開心。我分明一點兒都摸不到前方的路,是他讓我覺得身邊一直有朵芬芳的薔薇。

  為了他,我甘願迷亂,就算四周儘是黑暗。只有當我問到那陣香味時,我才覺得自己仍是活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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