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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錢倉一表現出來的實權讓桑德非常羨慕。

  「嗯,我會好好考慮的。」錢倉一點頭,將目光放在紅色的門上。

  桑德沒有再多說,向門口走去,同時右手伸入口袋當中,準備將鑰匙拿出。

  正當桑德將鑰匙插入鎖孔的時候,一聲驚飛麻雀的慘叫從屋內傳出。

  錢倉一急忙趕了過去,桑德同時也將門打開。

  兩人沖入屋內,來到客廳,接著,桑德左右看了一眼,跑向二樓。

  錢倉一緊跟在桑德身後。

  桑德穿過兩個走廊之後,來到收藏室內。

  錢倉一站在門口,看到房間內的景象之後,他深吸一口氣。

  收藏室內擺放著各式各樣的收藏品,這些收藏品有盔甲、匕首等等,體積小的都被放在玻璃櫃當中,體積大的收藏品則被擺放在牆邊,而在房間中央,一幅畫正被擺放在畫架之上。

  畫上的內容是一個漆黑的山洞。

  畫作本身沒有任何特別的地方,問題是現在有一個人的下半身正在畫內,準確來說是漆黑山洞之內。

  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跟隨羅伯特一起提前調查桑德房屋的皮爾斯。

  皮爾斯的上半身在畫框之外,下半身在畫框內。

  他臉上的表情驚恐無比,已經僵硬,仿佛見到了可怕的怪物。

  他的雙手撐著畫框,指關節因為用力過度已經發白,從動作上來看,他似乎想要從山洞中逃離。

  畫作前方不遠處,羅伯特躺在地上一動不動,昏迷不醒。

  「天吶,這是怎麼回事?」桑德背靠在門沿上,無法相信眼前的一幕。

  錢倉一走入收藏室內,表情嚴肅。

  他走到羅伯特身前蹲下,右手食指與中指併攏,放在羅伯特的鼻子前。

  「桑德,叫醫生,還有……警察。」錢倉一轉頭對桑德說。

  桑德連忙點頭,趕緊跑下樓。

  錢倉一向收藏室中間的畫作走去,他走到畫的背後,觀看上方的文字。

  「塞繆爾·弗格斯。」

  「恐懼洞穴。」

  「生命之展第03幅作品。」

  「贈與躲在陰影中的旅者。」

  錢倉一基本已經知道收藏室內發生了什麼事。

  這次的情況與飛鳥號中一樣,塞繆爾留下的畫作變成了殺人工具。

  上次死的人是飛鳥號的大副,而這次死的是剛入職不到10天的警察皮爾斯。

  羅伯特雖然昏迷不醒,但是呼吸平穩,沒有生命危險。

  錢倉一右手放在畫框上,他站在《恐懼洞穴》的側面,看著只有一半身體的皮爾斯。

  剛才還造氣蓬勃的青年,此時已經變成一具……半具冰冷的屍體。

  忽然,窗外似乎有什麼東西閃過。

  錢倉一迅速跑到窗邊,將窗戶打開。

  牆壁不遠處,一隻黑色的蟲子向遠處飛去。

  蟲子的體型與瓢蟲接近,不過是全黑,而且更加瘦長。

  嘀嗒。

  永眠的鐘表開始轉動。

  周圍的時間瞬間停止,一切都靜止不動。

  錢倉一踏在窗台之上,順手將自己的衣服脫下。

  時間再次開始流動,不過黑蟲並沒有繼續飛向遠處,因為錢倉一使用了光陰冢的領路人。

  將追趕的時間再次延長一秒。

  錢倉一來到黑蟲後方之後,用外套將黑蟲給罩住。

  周圍的時間被重新填滿。

  錢倉一兩個深呼吸間便恢復正常。

  他回到屋內,馬上將所有的出入口全部封住。

  靠牆的玻璃櫃被他打開一個,接著,他將外套丟入玻璃櫃當中,再將玻璃櫃蓋住。

  黑色的蟲子在玻璃櫃中飛來飛去。

  錢倉一仔細觀察這隻黑色的蟲子。

  如果說剛開始的時候他還只是懷疑,此時卻幾乎確信。

  眼前的黑色蟲子,正是之前在藍色珍珠號上看見的離奇黑色蟲子。

  現在竟然在桑德家屋外再次看見。

  「難道說桑德……不對,他的表現完全不像。」錢倉一否定了這一猜想。

  錢倉一暫時放下思緒,而是尋找玻璃瓶將黑色蟲子單獨保存。

  ……

  東信標城警察局。

  局長辦公室。

  錢倉一剛走入辦公室,默爾曼整個人沖了上來,他雙手抓住錢倉一的衣領,將錢倉一推到門上。

  默爾曼怒氣衝天,恨不得將心中憤怒全部發泄在眼前的人身上:

  「我讓你這個該死的傢伙帶著皮爾斯去查人,不是為了讓他死得連下半身都找不到!」

  「你他媽究竟在找什麼東西?」

  「今天你不給我說清楚,我一槍斃了你!」

  「我說到做到!」

  默爾曼說完鬆開雙手,轉身回到自己的辦公桌前,隨後右手一揮,將桌上的資料全部推到地上。

  錢倉一整了整衣領,找了把椅子坐下,接著,他深吸一口氣問道:

  「你聽說過莫洛夫港的鑽石嗎?」

  「幾個月前發生的事情,我想你應該有所耳聞。」

  「莫洛夫港因為這件事而接近閉港,而不是因為什麼海賊偷襲。」

  「你問我在找什麼東西?」

  「我只能告訴你不管我在找什麼東西,我需要面對的危險比你想像的要大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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