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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辰安「什麼問題?」
江又夏:「比如說……給你喜歡的人介紹其他對像,還是很多個那種?」
盛辰安眉頭緊擰著,誤會了江又夏的話。
所以是誰背著他,給江又夏介紹相親了?還是大批量的相親?
盛辰安揚起璀璨笑容,右手緩緩握拳,眼神逐漸變得危險起來,看著異常狠厲,「我能錘死他你信嗎?」
江又夏身子一個哆嗦,瑟瑟發抖地往後退。
涼涼~
她還能怎麼辦!怎麼辦才能將功補過!
四人心思各異,一時間居然就安靜了下來。
就在這時,沈舒剛從花房回來,手裡還端了盆快要歇菜的仙人掌,仙人掌的根部已經有些許
潰爛。
沈舒滿臉愁容,這已經是她養死的第三盆仙人掌了。
沈舒嘆了口氣,路過客廳的時候,瞧著氛圍有些奇怪,隨口便問了一句,「怎麼了?一個個
都悶聲不說話的。」
其他人不說話倒也正常,可江又夏這種大大咧咧的爽朗性子,還有盛辰安,只要有他在的地
方基本從來都沒有安靜下來過。
盛時轉過身,周身氣勢微微收斂,整個人顯得沉穩雅致了幾分,和剛才的他簡直完全判若兩人。
「舒姨沒什麼,您忙您的。」
沈舒向來都對盛時放心的很,他做事情從來妥帖,不用人操心。
她還在為仙人掌鬱悶著,「成,那你們玩吧,待會留下來吃飯啊。」
盛時垂眸看了眼手錶,他倒是很想留下來,不過他還約了人有事情,只好禮貌拒絕,「舒姨,吃飯就不了,我待會還有安排,馬上就得走了。」
陳七安聽到他要走,眼睛立馬亮了幾分,語氣迫切至極,「盛時哥?你還有很重要的事情啊?那可千萬別耽誤了,吃飯什麼時候都可以。」
女孩展露笑顏,蛾眉皓齒,話里話外滿是愉悅。就連頭髮都似乎隨著心情輕快了不少,順滑地垂墜在她的肩膀兩側,烏黑的秀髮更襯的她白璧無瑕。
顯然是……巴不得他馬上走人。
盛時剛站起身,瞥見陳七安滿是欣喜的表情,頓時起了幾分逗弄的心思,他忽地又道:「倒也不是什麼要緊的事情,我也許久沒有和伯父下棋了,下次和朋友再約……也沒什麼關係。」
說著盛時便停了動作,準備再度坐下,似乎還真的要在這裡吃飯的模樣。
陳七安立馬拽住盛時的手臂拖著他往上,認真至極地道:「那什麼……我爸今天有應酬,說不準什麼時候回來呢,半夜也說不定。」
盛時似笑非笑地看著她,眸光犀利,似乎可以輕易穿透她心中所想。
陳七安穩住心神,為了增加可信度,還十分嚴肅地再重複了一遍,「真的,我爸爸你怕是等不到了,他最近幾天回來的時候,都醉的不省人事,哪裡還能下得了的棋啊。」
盛時也不知道聽進去沒有,他沉思了幾秒,也沒說走不走,「這樣啊?伯父最近應酬這麼忙?」
「忙什麼啊?」沈舒將仙人掌放在置物架上,毫不猶豫地拆穿了陳七安的拙劣謊言,「盛時,你別聽這丫頭胡說,她爸剛給我發消息,說是待會就回來吃飯了。」
「算下時間,大概也就二十分鐘能到家。」
陳七安訕訕地笑,對上盛時含笑的眼神,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她真是萬萬沒想到,她千算萬算,居然敗在了自己老媽身上。
她深呼吸一口,硬著頭皮,「那什麼,盛時哥你不是約了朋友嗎?要是爽約的話,那你朋友得多傷心啊。」
盛時扯了扯領口,垂眸看著陳七安一直抓著自己的手,嘴角微微勾著,「會很傷心嗎?」
「會的!」陳七安立馬求助似地看向江又夏,對著她瘋狂使眼色,「我和夏夏每次見面,要是有人爽約的話,不管是再好的朋友,都會很介意的!」
「是吧?夏夏。」
盛時轉向江又夏的方向,似乎在等著她的答案。
江又夏一揮,十分豪氣地道:「沒有啊,我不會生氣的,朋友嗎就應該互相體諒,誰還沒有個要緊的事情呢?」
陳七安皺眉看著江又夏,朝著她瘋狂眨眼,「下棋也不是什麼很重要的事情吧?」
江又夏猛地一拍桌子,表情嚴肅至極,滿是一副教訓的口吻,反駁道:「胡說!下棋怎麼就不重要了?下棋最可以修身養性!都說以棋會友!觀棋如觀人!這是精神層面的問題,學問大著呢!」
下棋不重要!
可是陪岳父下棋很重要!
沒有誰,可以阻止她男神的愛情!
陳七安徹底呆滯在原地,目瞪口呆地看著浮誇至極的江又夏,斟酌著問:「夏夏,你是不是生病了我下午陪你去……看個醫生?」
這是和她配合默契,無話不談的好閨蜜嗎?她怎麼覺得江又夏有些精神失常呢?
「行了行了,不就是吃頓飯嗎?陳七安你至於這么小氣?」盛辰安皺了皺鼻子,轉頭又好聲好氣湊到江又夏面前,恍然大悟般,「夏夏,原來你喜歡下棋啊?」
作者有話要說:
第33章 準備告白?
陳七安頭痛地按了按太陽穴, 有些窒息,被氣到不行。
好在盛時也知道過猶不及,見好就收, 和盛辰安兩人離開。